“佐助哥哥。
“我,我還不想回家.”
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病房不久,便有醫療忍者進門進行例行檢查。
經過一夜的休息,日向花火的健康狀態,已經大致恢複了。
商議之下,便決定直接出院。
然而,正當佐助準備將花火送回家時,對方卻提出了新的要求。
一直以來,日向一族對於日向花火這個未來的族長繼任者,管束都稱得上是頗為嚴苛。
平日裡,更是派了日向夏作為專門的貼身看守,全權負責控製著日向花火日常生活的一舉一動。
因此,哪怕是木葉隱村內部的一樂大道,以及溫泉街等這些看似尋常的熱鬨地方,對花火來說,都算得上是難得一去的新鮮去處。
至於宇智波佐助,自來也的吩咐言猶在耳。
想來,半天時間亦不算多,最終也就半推半就地應允了。
“佐助哥哥,那我們這樣,算是約會了嗎?”
出院之後,日向花火感到十分開心。
隻見她仰著脖子,陽光穿過她的發梢。
將她的耳朵映照得紅紅的,像是塗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你懂什麼是約會嗎?”
宇智波佐助啼笑皆非,心中隻是把花火當作孩子。
“不懂,你教我呀?”
日向花火坦然問道。
“.”
然而,換來的卻是宇智波佐助的一陣沉默。
說起來,他好像也並不太懂。
二人穿梭於木葉村中,依著花火的性子,在各處熱鬨的地方遊蕩著。
相比於此前,今日的日向花火,心中已經是再無半點雜事。
似乎是一心隻想著玩耍,到底還是露出了她這個年紀特有的天性,恢複了小女兒態。
隻見她帶著宇智波佐助,在村中四處跑來跑去,看什麼都新鮮,整個人顯得活潑了許多。
在花火的感染下,宇智波佐助也仿佛第一次重新審視這座村子一般,竟也能憑空多出了許多樂趣。
“佐助哥哥,你聽我說呀。
“這甘栗甘店那邊不遠,就是我住的地方。它每天黎明製作的點心,就像拉起了嗅覺的警報似的。
“人還在被窩裡,噴香的浩然之氣就破空而來,長風萬裡之勢,比鬨鐘還要靈呢。
“隻可惜來得有些過早了。白吵醒了人,實在是使人無可奈何。”
“哇原來,溫泉街的意思是,隨處都可以泡露天溫泉的嗎?
“咳咳,這些,姐姐們都穿這麼少的呀?好漂亮呀
“你快看呀佐助哥哥。
“噗,像你這麼凶的家夥,也會害羞的嗎?”
“啊,終於來了呢!團子店!
“這裡就離我家太遠了些,日向夏姐姐總是不肯允我自己過來。
“他家的三色丸子呀,我最熟悉了。綠豆仁、蓮蓉、四黃、胡桃、棗泥、豆沙.”
“你不是沒怎麼來過嗎?”
宇智波佐助打斷了日向花火的如數家珍,奇怪問道。
“誒呀,笨。
“父親看我喜歡,當然可以派人來買呀”
日向花火撅起小嘴,皺眉說道。
“好吧。”
宇智波佐助尷尬地摸了摸鼻子,但又不服氣問道:
“既然,你經常都可以吃到的話,那你現在為什麼還要這麼興奮?”
“誒呀,伱不懂啦!”
日向花火點了兩份三色丸子,一邊遞給佐助一串,一邊興奮說道:
“有些事情,就是要在特定的場合下做才是體驗最佳。
“來,你也嘗嘗!”
“我討厭甜食。尤其討厭這裡的丸子。”
宇智波佐助搖了搖頭,冷冷說道。
“那麼,你上一次吃甜食是什麼時候呢?”
花火一邊品嘗著手中的丸子,一邊歪頭問道。
“.”
宇智波鼬的臉龐,瞬間在佐助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看到佐助沒有說話,花火隻當他記不起了,一臉滿足地說道:
“既然很久了,那不妨再試一試嘛。
“一個人的口味,總是會變的。”
宇智波佐助隻覺得,自己的生命,生命中的一切喜好或軌跡,不應該因為那個男人有一絲的受影響或偏移才是。
隻見他緩緩地接過三色丸子,隻把這當作是一種對自己的試煉和挑戰。
佐助皺著眉頭,屏住呼吸,咬下一顆丸子,囫圇地吞了下去。
緊跟著,他卻驚喜地發現,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難以下咽。
抬起頭來,正好便撞上日向花火那期待的眼神。
忽閃著的大眼睛,仿佛在說——
“怎麼樣?還不錯吧?”
“談不上喜歡,但也不算很差。”
宇智波佐助將剩下的三色丸子放回麵前的盤子裡,淡淡說道。
“少來了你。”
花火甜甜地笑了起來。
眼睛彎彎的,很好看的樣子。
“好了,玩開心了嗎?差不多該回家去了。他們會很擔心你。”
走出團子店,二人沿著木葉河邊漫無目的地走著,宇智波佐助又一次提及了關閉這段任務線程。
“或許,我應該少考慮一些所謂的‘他們’。
“畢竟,我也還是隻個孩子,你覺得呢?”
日向花火背著手,倒著走,身邊,是波光粼粼的河水。
“.”
宇智波佐助無言以對,這個,正是他此前就想對花火所說的話。
雖然與原話聽上去並不一樣,但其內核卻是如出一轍的。
看來,對方的聰慧程度比佐助想象得還要高上一些,已經是徹底領會了其中精神。
“那麼,你還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宇智波佐助深吸一口氣,開口問道。
“,我想去
“忍者,學校。”
屋頂之上。
此前,宇智波佐助常常與日向寧次在此處聊天。
此時,佐助又一次來到這裡,隻是身邊的日向一族成員換了另一個人。
“哇,果然呢!
“看得很清楚哦。”
日向花火開心地望著前方,這裡的視野十分開闊,忍者學校的操場就在下麵,正好可以一覽無餘。
此時,操場之內,忍校的老師伊魯卡正吹著胸前的哨子,給孩子們上著體能功課。
此時,猿飛木葉丸在跑在隊伍的最前方,身後的孩子們則氣喘籲籲地跟著,看樣子,已經是跑了許多圈。
“說起來,你為什麼不去上忍者學校?”
宇智波佐助突然想起什麼,開口問道。
聽到佐助的話語,日向花火的眼神漸漸變得暗淡下來。
隻見她輕輕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