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紈絝!
“我哪裡不認真了。”紀臨淵實在是拿溫時嬌沒法,“我自己都不確定自己的心意。”
溫時嬌十分嫌棄的瞪了他一眼“得了得了,懶得管你。”
“抱歉,我來晚了。”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
三人見狀,皆翻身下馬。
紀臨淵瞥見溫時嬌耳尖紅了紅,微眯著眼看向祝庭山,“不礙事的,祝兄,可介意我這般稱呼你?”
祝庭山自馬車裡下來,聽紀臨淵這樣說,便朝他頷首“自是不介意的。”
紀臨淵見他文縐縐的,心裡嫌棄溫時嬌的眼光。
不過這樣想著,卻還是上前與祝庭山勾肩搭背,“我與祝兄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我覺得可以拜個把子。”
兩人朝明月大門走去。
溫時嬌看著祝庭山,即便紀臨淵一身痞子氣勾著他,但還是不影響他滿身溫雅的氣質。
“嬌嬌,你真的喜歡這種?”紀羨魚皺眉,她可不喜歡這類的,她喜歡那種勇猛威武的。
溫時嬌看著祝庭山的背影,低低的嗯了一聲。
餘光見紀羨魚還要開口,便連忙拉住她“好了好了,你就不要說了,我們也跟著進去吧。”
紀羨魚無奈,她知道溫時嬌是在故意不想提起這個話題,但是也便順著她的話應道“嗯,走吧。”
四人在明月二樓要了一處雅閣,樓下是一方花園,皆是種著許多花草。
溫時嬌向來喜歡這些花花草草,便趴在欄杆上,與紀羨魚一同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紀臨淵給四人皆斟了一杯茶,“祝兄請。”
祝庭山端起茶杯朝紀臨淵笑道“紀兄請。”
“我說你倆,來這兒就是看花的?”紀臨淵睨了兩少女一眼。
紀羨魚拉了拉溫時嬌,兩人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溫時嬌端了一杯茶輕輕抿了起來。
紀臨淵看著祝庭山問道“祝兄看樣子比我年紀大些,不知祝兄生辰?”
“慶安一百八十七年臘月初三。”祝庭山應道。
紀臨淵麵上閃過一絲笑意,溫時嬌居然會喜歡這般老男人。
整肅了表情,紀臨淵挑眉道“今年乃慶安二百零八年,祝兄竟是二十有一了。”
見溫時嬌麵色有些不虞,便連忙又道“我的意思是,祝兄看上去十分年輕,倒是不符合年紀,絕無冒犯之意,祝兄可莫要介意。”
祝庭山搖頭輕笑“我並不介意,紀兄倒是第一人這樣說我。”
紀臨淵笑眯眯的看著他“不介意就好。”想了想又道“我覺得啊,我們幾人十分有緣分,要不拜個把子?”
祝庭山眼底劃過一絲流光。
溫時嬌卻是在底下狠狠的踩了紀臨淵一腳。
“啊~!”紀臨淵隨即哀嚎了起來,一臉痛色。
祝庭山嚇了一跳,“紀兄這是?”
紀羨魚毫不在意的擺擺手“祝公子莫要在意,他倆向來如此。”
突然,小姑娘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麵上一喜,心裡有了個想法。
祝庭山見她似乎司空見慣,便點點頭,不再多問。
紀羨魚卻是罕見的開口道“祝公子你可不知,我哥與嬌嬌可謂是歡喜冤家,整日打打鬨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