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羽笑語盈盈的看向唐匪,修長的天鵝頸高高的挺立著,雙手抱胸,那銀色製服包裹著的渾圓散發出誘人深入的魅惑氣息。
“怎麼?處長不相信魯家會乾出這種事情?”
“魯家瘋了?”唐匪撇了撇嘴,沒好氣的說道:“他們是九大家族之一,在帝國內呼風喚雨,要什麼有什麼.為什麼要襲擊皇室艦隊?這可是掉腦袋的事情。”
“說嚴重點,一個不小心,整個家族都沒了滿門被誅,曆史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談羽直視著唐匪的眼睛,出聲說道:“或許,這和處長也有關係”
“和我有什麼關係?”
“因為你抓了魯家的公輸無雨,又將魯雲航和他們掌控的整個機械研究院給一鍋端了.魯家會不會以為這是皇室的敵視態度?”
“因為他們懷疑皇室敵視他們,所以就派人襲擊皇室艦隊?”唐匪顯然不願意接受這種說法。
“外界都說皇室要拿九大家族中的某一家或者某幾家開刀魯家會不會得到了什麼確切消息,他們自己是要被裁減掉的其中一家?”
“所以,他們狗急跳牆.不對,應該說是鋌而走險,臨死前努力掙紮一下.讓皇室看到他們魚死網破的決心?”
唐匪若有所思的打量著談羽,問道:“你是聽誰說的?”
“嘻嘻,這隻是我的個人猜測,事實真相如何那就不是我一個小秘書能夠接觸到的領域了。”
“算了,我去找院長問問情況。監察院和安全局平時沒少吵架鬥嘴互相看不上眼難道當真要配合他們工作?”
“好的,我給處長泡壺好茶,等您回來好解渴。”談羽出聲說道。
“茶就不用泡了,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
唐匪說完,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等到唐匪離開之後,談羽沉思片刻,取出手機向一個神秘號碼輸入了幾個數字。
然後,她搖曳著纖細的腰肢風情款款的朝著自己的座位走了過去。
——
唐匪坐在監察院院長嚴文利麵前,極其諂媚的幫他把手裡的酒杯倒上酒水,出聲問道:“院長,咱們當真去配合安全局乾活?”
“怎麼?你不願意?”嚴文利端起酒水抿了一口,笑嗬嗬的看著唐匪問道。
“我的態度不重要。院長交待的事情,刀山火海都可去得。”唐匪立即拍著胸脯表達忠心。
“行了行了,以你這小子的滑頭性格當真讓你去刀山火海,怕是你跑得比誰都快。”
“院長,你這可就冤枉我了。上回你讓我處理浴火軍的事情,我處理得怎麼樣?寧願讓湯生岩把我打了個半死,也要解除浴火軍和咱們監察院的矛盾誤會”
“那矛盾誤會是怎麼來的?伱不清楚?”
“我自然是清楚的,就是不知道院長還清楚不清楚。”
湯生岩之所以找上門來,是因為唐匪抓了浴火軍的高級將領秦劍一。
他為什麼抓秦劍一呢?還不是為了給監察院辦案?
所以,唐匪心裡一點兒也不虛。
嚴文利呆滯片刻,一腳踢了過去,指著唐匪罵道:“你在這兒給我玩套娃呢?”
“嘿嘿嘿,院長息怒。院長息怒。”
唐匪躲過嚴文利的一腳,笑嗬嗬的說道:“我就是想讓院長知道,我是為咱們監察院流過血受過傷的哪個做下屬的,不希望讓領導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呢?您說是不是?”
嚴文利也沒有真的生氣,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願意當麵打你罵你,那是把你當作自己人。
如果一個監察院院長麵上對你客客氣氣的,怕是你晚上睡覺都不踏實了。
他看向唐匪,出聲說道:“原本我是不願意讓你去的,你的身體還沒好利索,沒必要摻和進這種事情裡麵去”
“再說,魯家是那麼好招惹的?老虎不發威,你不要以為它就是一隻病貓。招惹了他們,後患無窮。”
“謝謝院長的關照那怎麼又讓我去了呢?”
“那邊點名請你配合。”
“點名?”唐匪笑著問道:“是誰點了我的名?”
“沈無相。”
“.”
沈無相,帝國三相的軍相。
這個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之一,說他有一國之兵,這是假話。
但是,說這個國家有三分之一的兵力掌握在他手裡,可能都有些謙虛了。
就是這樣一位在帝國威名赫赫的大人物,卻點了自己這個小人物的名字為什麼?
哦,對了,他還是第一世家沈家的頭麵人物,沈星瀾的親爺爺.
因為自己和沈星瀾是師兄弟?
因為自己和沈星瀾是情敵?
他知道,事情不會是那麼簡單。
自己和沈星瀾之間的那點兒破事,是很難入他們這種權勢滔天的大人物的法眼的。
或許都很難入沈星瀾自己的眼裡去,他也是個極端驕傲的人物。
為什麼呢?
“怎麼不說話了?”嚴文利身體後仰,眯著眼睛打量著唐匪,竟然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心裡震撼著呢,嚇麻了.”唐匪苦笑不已,說道:“沒想到我這種小人物還能入了軍相的法眼,實在是.祖墳上冒青煙了。”
“當真這麼想?”
“當真這麼想。”
“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辦事,說不定能夠得到軍相的青睞那個時候,前程不可限量。”
唐匪連忙拒絕,說道:“一身不侍二夫,一心不臣二主.我是院長一手提拔起來的,生是院長的人,死是院長的死人。”
“院長說怎麼乾就怎麼乾,院長說不乾咱就不乾。軍相再大,我的忠誠也隻奉獻給院長。”
“院長,您一句話你說不去,我就不去了。咱們現在就推掉那邊的配合邀請.”
嚴文利久久的沉默不語。
唐匪拎起酒瓶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說道:“院長也不用太過感動,你對我好,我都記在心裡”
“上回要不是你替我說情,湯生岩一拳就能夠把我打死。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是我的份內之事。”
“不是感動。”嚴文利搖了搖頭,滿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唐匪,問道:“這種不要臉的話你是怎麼說出來的?不會覺得羞恥嗎?”
“會覺得羞恥。”唐匪認真的點頭:“但我能夠克服.我怕我不說,院長就不知道。”
嚴文利沉沉歎息,說道:“現在我明白為何公主殿下都能夠對你另眼相待了,你小子口#$活不錯,舔#的@人舒服。”
“.”
唐匪覺得嚴文利這老不羞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