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還有證據。
“好了,事情就這麼決定了。”嚴文利一錘定音,出聲說道:“軍相都點了你的名字,那我就不好拂了他的麵子。兩個部門聯合辦案,這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說,你和魯家那邊比較熟悉恩也罷,仇也罷,自己也能夠把握好度.”
“是。”唐匪挺直脊梁,認真說道:“保證完成任務。”
嚴文利對唐匪的態度很滿意,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水,說道:“喝了,喝完再去乾活那麼好的酒,可彆給我浪費了。”
唐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笑著說道:“院長,我敬您。也就在院長這兒我才能喝那麼好的酒.”
嚴文利冷冷瞥了他一眼,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去鳳凰小築就跟回自己家一樣。我這邊的酒再好那不也是從宮裡漏出來一點兒?”
“院長,你不要誤會,我和公主殿下清清白白,是世間最純粹的朋友情誼.”
“是嗎?你受傷的時候,她跑過來要人。那眼神我可是記憶深刻啊。”
“我還能欺騙院長不成?如果我們倆當真有什麼.公主殿下也不會當眾跑過去找你要人,對不對?心底無私,才坦然無懼。”
“你這解釋的角度聽起來合情合理,其實狗屁不通。”
嚴文利能夠走到今天這個位置,審時度勢,窺探人心的能力缺一不可。
如果說唐匪和皇室那位小公主沒有任何事情.
他願意把自己的名字倒著寫。
那種炙熱的、確切的戀情,隻一個眼神就表達清晰了。
孽緣呐!
“院長.。”
嚴文利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他的話:“行了行了,彆解釋了。把這點兒花花腸子用在彆人身上吧,就彆浪費在我這兒了。”
“你和誰在一起,我不管。公主也好,普通人也罷替我把事情辦好,我這邊就過關了。”
“是,院長。”
“去吧去吧,去安全局找郭怒局長報道。”
“郭怒?院長,聽這名字.這位局長大人是不是不好相處?”
嚴文利眼睛一瞪,反駁道:“你叫唐匪.咦,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兒道理。人如其名,你的性子不就是匪裡匪氣的嗎?”
“.院長,你也從來沒和人談過錢吧?”
“滾蛋。”
“好咧。”
等到唐匪放下酒杯點頭哈腰的「滾」了出去,嚴文利看向那緊閉的辦公室木門,輕輕歎了口氣。
“是個好苗子啊。”
“可惜了!”
他端起酒杯,把杯子裡麵的酒水一飲而儘。
——
安全局。
唐匪還是頭一回來到這裡,在一位年輕軍官的引領下,一行人來到了會議室裡麵等待著。
“唐處長,請稍等,我們局長正在開會,一會兒就過來見您。”年輕軍官出聲說道。
“好的,謝謝。”唐匪點頭。
“唐處長要喝點什麼?”
“不用了。”唐匪拒絕。
萬一這些人在飲料裡麵下毒怎麼辦?
即便這種可能性非常的小,但是,安全意識還是要有的。
他不信任這些人,正如這些人也不相信他一般。
“好的。我去請局長。”年輕軍官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唐匪看向他帶來的幾名監察院心腹,出聲說道:“都坐下歇歇吧,彆站著了。”
“是。”眾人應道。
沈嚴坐在唐匪身邊,小聲說道:“安全局和咱們監察院不對付,平時沒少給咱們使跘子。這次怕是沒安好心。”
“有好事輪的到咱們?”唐匪笑著說道。
“那你還答應?”
“我不答應能行嗎?院長同意的事情咱們是什麼級彆?人家是什麼級彆?”
“院長也沒理由幫他們。”
“見機行事。”唐匪叮囑著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如何,他們都彆想把咱們當靶子使。”
“他們吃肉,還想讓咱們涮鍋.那不現實。”
“是。我明白了。”
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
郭怒局長仍然沒有過來,就連那個剛才接待他們進來的年輕軍官也消失不見蹤跡了。
“我去問問。”沈嚴說道。
唐匪點頭。
沈嚴拉開會議室門,攔住一名路過的軍官,出聲問道:“你好,請問你們郭怒局長在哪裡?”
軍官瞥了沈嚴一眼身上的監察院製服,表情厭惡的說道:“你是誰啊?張嘴就要見我們局長?”
“我們是監察院的,是你們局長請我們過來配合工作”
“那我就不清楚了,誰找你的,你找誰去。”
軍官很不耐煩的頂了一句,留給沈嚴一個高冷的背影。
沈嚴走進會議室,臉色陰沉,出聲說道:“他們都不願意說局長在哪裡態度很不友善”
雖然預想到這種場景,但是當真經曆著的時候,心裡還是覺得憋屈。
唐匪抬腕看了看時間,說道:“再等三分鐘。”
“再等三分鐘就走?”
“不,再等三分鐘就掀桌子。”唐匪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