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天觀道!
“這……這是……李飛羽?”
聞聽楊可名的聲音,李飛羽頓時雙目暴睜,掙紮著想要起身,無奈四肢早已不聽使喚,隻得伸長了脖子,瞪著猩紅的雙眼高聲吼道“是你,楊可名!陳老師快抓住他!”
“這……這是怎麼回事?”楊可名一臉茫然的看著陳九念。
陳九念嚴肅道“楊可名,我且問你,李飛羽是不是被你所傷?”
楊可名驚道“當然不是!”
“當真不是你?”
“我中午回到校舍後便服下了‘聚元丹’,一直都在修煉,從未離開校舍半步,怎麼可能傷他?”
李飛羽勃然大怒“還敢狡辯!明明就是你以書信約我到解仇台相見,自己卻提前埋伏在那,趁我不備將我打暈,然後又以利器傷我。你這樣做無非就是怕我打敗你!”
“你血口噴人!”
“陳老師,我雖然被打暈,但在昏迷前曾看見了傷我之人的樣貌,就是楊可名無疑!還有,他給我的書信就在揣在我胸前,隻需比對一下字跡便可水落石出!”
陳九念忙上前翻找,可是將李飛羽渾身上下裡裡外外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他所說的書信。
“這……怎麼可能!”
李飛羽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的神情,隨即激動道“定是你趁我昏迷之際將書信銷毀了!楊可名,我要殺了你!”
說罷,隻覺胸口發悶,眼前一黑,人事不省。
薛老忙上前查看,發現他隻是由於急火攻心導致的暫時昏迷,這才鬆了口氣。
這時,一人破門而入。眾人一看,見來人正是廣遙子,忙躬身施禮。
廣遙子擺了擺手,走到床前看了看昏迷中的李飛羽,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
“傷勢如何?”
薛老道“這孩子性命無憂,隻是手筋腳筋皆被利器挑斷,我已經幫他接好了。此傷雖不影響修途發展,但未來一段時間難免行動不便。”
廣遙子的臉色這才有所緩和,轉頭看向陳九念。“怎麼回事?”
“馮老師方才巡邏時,發現李飛羽倒在解仇台旁昏迷不醒,而且身負重傷。便將其送來醫務室,又立即通知了我。至於李飛羽的受傷原因,由於事發突然,還沒來得及調查。”
廣遙子對馮浩道“那你發現李飛羽時,他的身旁還有其他人嗎?”
馮浩搖了搖頭,“沒有。”
“這樣啊……咦?你怎麼在這?”廣遙子突然注意到一旁的楊可名。
陳九念解釋道“是我帶他來的。”
“你帶他來做什麼?難道他也受傷了?”
“沒有,隻是李飛羽在清醒時說是楊可名偷襲了他,我這才將他帶來當麵對質。”
“什麼?”
廣遙子聞言臉色大變,不等楊可名辯駁,冷冷道“你隨我來。”
二人走出醫務室,來到了一處僻靜所在。
廣遙子鄭重道“可名,此事當真是你做的?”
楊可名連連大呼冤枉。
廣遙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道“我知你與李飛羽早有矛盾,即便此事是你所為,也屬情有可原。年輕氣盛,難免有些衝動之舉,做錯了事不可怕,但是一定要勇於承擔後果。你與白天煉的關係我已經知道了,無論如何我會保你。但我要你一句實話,究竟是不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