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可名右手指天,堅定道“?院長,我對天發誓,李飛羽絕非我所傷!我雖與他交惡,卻也不屑於使用偷襲這種小人伎倆!”
廣遙子見他信誓旦旦,的確不像是在說謊,不禁眉頭緊皺。“難道是他有意誣陷你?”
“很有可能,今天下午我們剛在紅月軒大吵一架。”
“可他到底是被何人所傷呢?難道他寧可放過真正的凶手,也要栽贓你不成?這不符合常理啊!”
“這……”楊可名啞口無言。
廣遙子繼續道“你說你一直在校舍修煉,未曾出門,可有人能證明?”
楊可名搖了搖頭。
“唉,這倒有些難辦了。”
楊可名焦急道“院長,難道你不相信我?”
廣遙子苦笑一聲,“我當然相信你,可是李飛羽一口咬定是你,皇室那些人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啊?”楊可名聞言麵如死灰,喃喃道“這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必要時候,我會公布你的……嗯,算了,你留在這也幫不上什麼忙,先回去吧。”
看著楊可名落魄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夜幕中,廣遙子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前有誠天舒中毒,今有李飛羽遇刺,這一切仿佛並非偶然,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
雷電頻頻光顧,想必暴雨緊隨其後。但是無論如何,廣遙子守護風泠的決心永遠不會動搖。
此刻,他靜靜的看著夜幕中的風泠,目光如炬,似乎想要透過黑暗,找到這一切事情背後的始作俑者。
“任你掀起滔天巨浪,也休想將我風泠卷入其中,我們走著瞧!”
回去的路上,楊可名的心情極為鬱悶。比起自己受到的委屈,他更加好奇李飛羽為何一口咬定傷人的是他。二人間雖有矛盾,但就如廣遙子所說,李飛羽斷不可能為了栽贓他而放過真正的凶手,這不符合常理。
想到接下來可能要麵臨的麻煩,楊可名不禁暗罵一聲“可惡,這些倒黴的事怎麼都讓我遇上了!”
校舍中,蘇涼衣依舊如往常一樣在庭院中盤膝而坐,吸納著月之精華。
楊可名對此早已見怪不怪,正要回房休息,卻見蘇涼衣睜開雙眼,淡淡道“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
一肚子委屈的楊可名正苦於無人傾訴,便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蘇涼衣。
聽罷楊可名所言,蘇涼衣不以為然道“哼,以李飛羽的為人,想必樹敵眾多,被人暗算也不稀奇。”
楊可名心中一動,“涼衣,不會是你……”
蘇涼衣白了他一眼“你覺得我對付他還需用偷襲暗算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楊可名點了點頭“也是,如此所來,你白天在紅月軒中感覺到的殺氣應該就是針對李飛羽的。可是究竟是誰呢?雖然討厭李飛羽的人不少,但是真正敢與之為敵的恐怕沒幾個。”
“不管是誰,在這個特殊的時間將李飛羽打傷,都說明此人彆有用心。”
“特殊時間?今天是什麼節日嗎?”
蘇涼衣無奈道“我是指你和李飛羽決鬥前的這段時間。”
“啊?”
楊可名想了想,道“難道說是有人怕我不敵李飛羽,才在我倆決鬥前將其打傷?”
蘇涼衣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是這樣,李飛羽為何認定是你傷的他?”
“那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打傷李飛羽?”
蘇涼衣沉思片刻,緩緩道“依我猜測,在這件事中,李飛羽不過隻是一個棋子,幕後之人要針對的恐怕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