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對劍若是情有獨鐘,這就是一把好劍,若是。。”李清歎了歎氣。
“若是什麼?”三個聲音一起再問。
“若是到了你們的手中,它一點用都沒有,”?寧兒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現在我們隻能答應他們的條件,留下我的劍,”李清說出了誰都沒有想到的一個結果,這個結果現在很誘人。
“你要交出你手中的劍?”寧兒最吃驚,她現在知道這把劍非同一般,這是李清從不離手的一把劍。
“我好像已經沒有機會去用它,”李清道。他緩了緩氣又道“可惜我不知道應該交給誰?”
“這個人肯定已經中了迷香,他的腦袋已經變壞了,”小賭棍開始笑,他手中的劍回到老六的一隻手上,李清知道老六的手有一隻已經受傷。
這是高遷的傑作,高遷手上的飛箭曾經穿透了他的手腕,李清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兩個怪胎今天變了上下的位置。
怪不得老六一直在晃動自己的身體,他沒有養成這個配合的習慣,他的手不喜歡拿著劍,他使用的兵器是槍矛。
坐著的李清偷偷露出了一絲微笑,他們不敢進攻,他們不是怕對手,而是怕自己,自己的失誤才是最大的失誤。
心虛是人的本性,他們見到孤獨的一刻,已經露出了他們的本性,他們選擇的隻有逃跑,他們這樣的人必然怕死。
怕死的人並不可悲,可悲的是沒有機會,機會對每個人都很公平。
可惜現在這個機會自己也不能去用,若是自己衝動,必然會有另外一種結果,這個結果受益的人並不是自己。
“現在所有的機會都是我們的,”小賭棍從老六的身上居然跳了下來,他得意的笑擠滿了整個後院子。
“看來現在,必須有一個人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李清看著夢蝶,露出了惋惜的聲色。
“付出代價,這個人是誰?”夢蝶問道。
“你!”李清道。
“我,怎麼會是我?”夢蝶吃驚的眼神看著李清,她再次聽到了李清的歎氣聲,這聲歎氣讓每個聽懂的人都能明白。
“難道他們。。”夢蝶瞬間明白了李清的意思,她已經看到了兩個男人的奸笑,他們是兩個男惡棍,他們什麼都會做到。
果然她聽到了自己都不相信的話,“他們不敢殺我,但他們是男惡棍,他們現在可以去欺負一個女惡棍,況且我已經無能為力。”
李清說完話,再次開始沉默,他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一次機會,這個機會能改變現在的場麵。
“這個說法非常的好,”小賭棍居然拍了拍自己的手,又言道“男惡棍欺負女惡棍,這個故事傳到江湖上一定很好聽。”
“同時也沒有人來叨咕我們的行為,”老六臉上都笑出了花,這似乎是他的一種癖好。
每一個人都有一種癖好,雖然每個人的癖好不同,但是看到自己的喜好時,每個人都會樂起來,他們的笑都帶著自我的滿足。
李清看到這種笑,有一種膈應之感,他知道這樣的人實在無藥可救,就是救過來,他們的本性依然不變。
這個世界上這樣的人很多,現在居然能遇到,李清也是無語了,他看著站在院子中的三個人,他的手抓住了寧兒的手。
見過兔子跑的快,現在李清見到了一個比兔子還跑的快的人,這個人一定屬相中屬兔子,李清看到夢蝶跑的比兔子還要快。
桔子樹下已經沒有了人影,桔子樹上隻剩下掛起來的燈籠,院子中隻剩下了李清與寧兒兩個人,李清依然坐在地上。
他的臉色變得通紅,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在沸騰,他想去洗個冷水澡,他明白了烏鴉的迷藥是什麼?
這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她身處萬花樓中,她知道怎樣對付一個男人,她會讓一個男人在女人麵前變得熱血沸騰。
李清的眼睛開始變得溫柔多情,這或許就是一種緣分帶來的錯,這種錯誤總是在錯誤的場合中發生。
寧兒無法拒絕李清熾熱的目光,她想拉起坐在地上的李清,但李清的手速度很快,她隻能撲進這個男人的懷中。
夜色再次安靜,非常的安靜,安靜中你隻能聽到兩個人的呼吸聲。
月兒看著這個院子,人已經進入房間中。
安靜的夜色中,隻有一個人很悲傷。
悲傷的人此刻悄悄走進了院子中,這是她的家,她熟悉這一切,她看著房間流下了自己的眼淚。
院子中熟悉的一切,隻有自己的回憶,她輕輕擦去自己的眼淚,隻能拾起落在院子中的回憶。
她的手想打開這間房子的門,猶豫中她沒有打開,她的身影離開了這個院子。
燈籠在她離開的一刻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