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知道他很傷心,”東方笑道。
“這個你現在都明白?”蕭淚血道。
江書生沒有等到東方笑說話,突然大笑道“好,好,原來你們倒竟已經如此熟悉,反而我的話顯得多餘了。”
“本來就不是多餘,至少我現在知道這個‘大幫主’已經很傷心,”蕭淚血笑了笑道。
“你知道他就是那個‘大幫主’了?”江書生道。
“好像我知道並不比你晚,”蕭淚血道。
“這幾年,我雖然不走江湖,可江湖的故事大大小小我倒是聽說不少,現在‘鬼王’勾搭了‘大幫主’,我倒是第一次聽說,”江書生道。
“我們勾搭的時間好像並不長,”蕭淚血笑道。
“時間不是很長?”江書生道。
“是我知道自己父親仇恨已經不用我報仇的時候,”東方黯然一聲道。
“你找到了他們?”江書生道。
“是,”東方笑道。
“人呢?”江書生道。
“他們已經死了,”東方笑道。
“死了?”江書生吃驚道。
“該死的人遲早要死,就算他們藏的再深,也會死,”?蕭淚血道。
“這個故事我好像聽說了,在西村,”江書生悠然一聲道。
“可這個故事很討厭,我不喜歡聽這樣的故事,”蕭淚血的臉色沉了下來,他肯定想起了劉大麻子。
“我很奇怪你的酒?”東方笑改變了這個不喜歡的話題。?“為什麼會奇怪?”江書生道。
“為什麼會記得如此清清楚楚?”東方笑道。
“我們認識在大楊山,我回來的時候他送給了我,我知道他遲早會來找我的,”江書生慢慢言道。
這是一個遙遠的故事,也是一份遙遠的情誼,居然存在了十年之久。
這壇酒居然記載了這樣一個故事,東方笑的臉上露出了敬佩,這樣的酒一定就是一壇子好酒。
男人在敬佩的時候想到的就是喝酒,酒就是慶祝,有了酒,當然有喝酒的漢子們。
酒現在倒出了三大碗,喝酒的人變成了三個,三個漢子的酒碗喝的乾乾淨淨,此刻就如他們的人。
乾淨的酒碗總能帶來爽快的話題,可今天的酒是好酒。
話題卻總是很鬱悶,鬱悶傷心的人不止是影子一個人。
影子還是沒有動,他睡的很死,他似乎在夢中回憶自己的過氣,這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影子還有一個朋友,他的這個朋友不喜歡人多,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他的出現總是一個壞消息。
門沒有關,門外走進來了一個人,蠟白的臉,提著細長的劍。
這個人必然是孤獨。
孤獨的話就是很少,但他的話都是大實話,他對著蕭淚血道“門主,‘剃刀’已經找到。”
“人呢?”蕭淚血道。
“死了!”孤獨道。
“今天?”蕭淚血道。
“是!”孤獨道。
“誰找到了他?”蕭淚血道。
“李少主!”孤獨道。
“果然是個好朋友,”蕭淚血道。
“你不想知道是誰殺了他?”孤獨道。
“一個死人我為什麼要在乎誰殺了他。”蕭淚血道。
“這是第一個消息,”孤獨道。
“還有?”蕭淚血道。
“這個消息不太好?”孤獨道。
“為什麼不太好?”蕭淚血道。
“今天城內來了一個怪人,”孤獨道。
“什麼怪人?”蕭淚血道。
“一個駝背的人,”孤獨道。
“駝背的人?”蕭淚血道。
“這是一個大麻煩,”東方笑突然道。
“這個人真的很麻煩?”蕭淚血道。
“若是這個人出現,必然有個原因,”東方笑道。
“你認識這個駝背的人,”蕭淚血道。
“我知道這個人有個徒弟,他的徒弟很風流,恰好今天死了,”東方笑道。
“這個人的徒弟難道就是‘玉麵狐’冷風這個人,”蕭淚血道。
這的確不是一個好消息,這樣的消息很頭疼。
“他是幽靈的人?”蕭淚血冷冷問道,他或許不喜歡這個人。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東方笑道。
“我也不知道,”江書生道。
“他的武器是什麼?”蕭淚血又問道。
“打更的棒子還有鑼,”東方笑道。
“這樣的武器也能殺死一個人?”蕭淚血道。
“能,一定能,最可怕的武器是打更的棒子,”東方笑道。
他的語氣變得開始很穩,這樣的人或許誰遇到都可怕。
“他的棒子?”蕭淚血道。
“這個人打更的棒子喜歡用人的腿骨來做,”站著的江書生慢慢道,他的眼睛開始變得謹慎。
這個人一定很可怕!
蕭淚血此刻再次想起了自己的朋友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