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劍飄香!
有個壞毛病,都喜歡吃醋。
當然吃的並不是燒菜用的陳醋。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隻要是個女人,她隻要喜歡一個男人,無論這個男人麵前出現什麼樣的一個女人。
而且不管這個女人,比自己高或者矮,比自己漂亮還是醜陋,反正隻要是個女人,與自己喜歡的男人呆在了一起。
恰好自己又不在現場,恰好這個男人又無法給自己充足的理由來證明清白,自己心裡最大的感覺就是不愉快,心裡有點發酸。
坐在李清房間中的袁寧兒,此刻就是這樣,她的心裡非常地不愉快,甚至在高遷敲門的時候。
敲門發出的聲音,飄進她的耳朵中,都令她感到非常地不愉快。
高遷還是走了,等門外消失了一切聲音的時候,寧兒來到了門前,她又希望此刻聽到人的敲門聲。
可惜她隻能聽到架子床上木下櫻睡覺的吸氣聲。
寧兒在李清的房間內再次踱起了步子。
走到梳妝台前,她輕輕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肚子有點餓了,忽然間寧兒明白了木下櫻的話。
房間內會多出一個人?當然這個人不會是走進來的木下櫻,也不會是突然回來的李清,這個人隻能藏在自己的肚子中。
害羞的心讓寧兒有種幸福感,雖然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
無聊的人,總有無聊的事情可做。
所以寧兒不但量出了房間的長度,也量出了房間的寬度,她甚至用自己的小手輕輕量了量架子床的寬度。
她想知道這張床上到底能睡幾個人?
再次用手量一量自己的身高,寧兒的小臉開始變的緋紅,瞬間因為她想到了一件最開心的事情。
能讓一個女人在瞬間最開心的事情,隻有兩種,一種是吃,可惜現在沒有任何東西可吃,房間內連喝的水她都沒有看到。
另一種就是她喜歡的男人,曾今做過令她無法忘記的一件事情,隻要想到這件事情,女人都會很開心。
於是寧兒在開心中走出了李清的房間,輕輕關上了門。
百勝賭坊的後院寧兒已經很熟悉,雖然這裡住的都是男人,寧兒卻把自己當做了房間中的主人。
隻要一個女人認為自己是這裡的主人,在她的心目中,她必定會認為這裡的一切都是屬於她的。
當然包括這裡的每一棵樹,每一盆花,甚至從外麵飄來的桔子味道。
桔子已經熟透了,桔子的味道讓寧兒的心情變的更好,因為她想起的事情就是鏢局後院發生的一切。
況且在那一夜,桔子的味道自己最熟悉。
自以為做了主人的女人都會很霸道,要想變得霸道,首先走路的姿勢不能彎著腰,必須要抬起自己的頭。
所以寧兒抬起了自己的頭,把手中的短劍從新握了握,直到自己徹底滿意,立刻用女主人的身份從後院走進了賭坊中。
賭坊的區彆,每個地方都不一樣,有的賭場在地上,有的賭場在地上,勢力大的人開的是大賭場,勢力小的人開的是小賭場。
就算是最沒有勢力的叫花子,他們也喜歡賭,他們可以去賭張家的雞有幾隻,李家的鴨子有幾隻。
甚至可以去賭昨天晚上萬花樓中,究竟來了幾位客人?可惜這些事情與他們永遠沒有一點點的關係。
大賭場的賭注一般都很大,所以來的客人一般都是大人物。
寧兒走進賭坊的一刻,她認為今天自己就是一個大人物,因為這是李清的賭坊,自己恰好又是屬於李清的女人。
大人物走進來的時候,都希望有人迎接她,這樣自己的氣派才會顯得足夠大,這是每個大人物都特彆在意的禮節。
可惜寧兒走進來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去迎接她,賭坊的人的確很多,但沒有一個人去看她一眼。
本來開心的寧兒有點生氣了。
她用皺著嬌眉的眼睛看了看賭坊中,賭坊中的人此刻都聚在了百勝賭坊的門口。
寧兒在想,或許是自己走進來的門不對,自己應該從賭坊的正門走進來,這樣看到自己的人就會多一些。
至少懂事的阿晨與高遷會走過來,用親切的口氣跟自己打聲招呼。
畢竟怎麼說,自己也是一個大姑娘,漂亮的大姑娘無論走到什麼地方,都會有一群無聊的男人們喜歡回頭看,或許他們的身邊還帶著自己的老婆。。
寧兒看到高遷與懂事的阿晨站在門口,門口此刻站著許多人,寧兒故意輕輕咳嗽了一聲。
隻有懂事的阿晨最懂事,人露著無法猜透的笑,來到了寧兒的身邊,用自己的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於是寧兒板著臉蛋問道“清兒呢?”
懂事的阿晨搖搖頭道“不知道。”
寧兒又道“外麵是誰?”
懂事的阿晨搖搖頭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