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這個隱患也不是一天半天了,現在憑咱爺倆的能力,不可能馬上解決這件事。看來隻能等到正月十五月圓之夜,我再探緣園。看看有沒有妖邪的蛛絲馬跡了。”謙修說道。
“好好,小兄弟,那就麻煩你了。”郭會首感激涕零的說道。
兩人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有好辦法,萬般無奈之下,郭會首隻好先行離開。臨走之時還讓謙修想想其它辦法。送走郭會首之後的謙修,也是愁雲滿麵悶悶不樂。
要說年輕人的心就是豁達!反正也想不出好辦法,謙修索性就不去想它了。眨眼間,五六天的時間轉瞬即過。這幾日的謙修幾乎足不出戶,就在屋裡刻苦修煉。
正月十四的上午,謙修和栓子吃過早飯後,栓子說道“謙修哥,這幾日你也沒出屋,上午咱哥倆去我們廠子轉轉吧?正好看看王愣子回來沒有?”
“嗯,行。”謙修回答道。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兩人的關係越來越鐵。
兩人說走就走,馬上動身去栓子平時上班的鋼廠。就在臨近鋼廠的路上,謙修遠遠的看見,有四五個騎著自行車的小青年正在一起說說笑笑。
“謙修哥,我們等一會再過去,那幾個人就是王愣子的小弟。”栓子對著謙修說道。
“嗬嗬,栓子,害怕了嗎?放心吧,有我在這,絕不會有人敢欺負你!”謙修霸氣的說道。
聽到謙修如此霸氣的語言,栓子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在謙修自信無比的眼神中,兩人昂首闊步的迎著那幾個小青年走了過去。
“呦嗬,這不是栓子嘛,怎麼著,你這要乾啥去?就在兩人走近那一撥小青年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帶著戲謔的口氣發問。
謙修抬眼觀看,隻見對麵的五個小青年,年紀都在十八九的樣子。統一的身穿花襯衫、喇叭褲。每個人都帶著黑色的蛤蟆鏡,斜跨在自行車車座上,一腳蹬在自行車的腳蹬子上,一腳支地。
“東哥,我是想去廠子轉轉。”栓子客氣的回道。
那個被栓子稱為東哥的人接著說道“栓子,我們哥幾個都沒煙了,正好碰上你,給哥幾個買包煙抽去。”
“東哥,我這也沒錢了,下次我給你們買?”栓子謹慎的回道。
“沒裝錢,你他媽不會去賒賬嘛!”還沒等東哥回答,一旁的一個光頭開口罵道。
“禿子哥,這的商店我也不認識,怎麼去賒賬。”栓子不情願的說道。
“呦嗬,行啊栓子。這過個年,你的翅膀還變硬了。是不是參加武會學到了真功夫,還是覺得我們幫主不在,沒人敢收拾你?”東哥越說越來勁“你小子還學會頂嘴了。今天不收拾你,你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哥幾個,揍他。”
“對對。揍他。”一旁的幾個人隨聲附和。五個小青年將自行車支在地上,紛紛摞胳膊挽袖子朝栓子和謙修走了過來。
“怎麼,想打架是嗎?”謙修見此,冷冷的問道。
“呦嗬,你小子是哪個?皮癢了是吧,不想挨揍的趕緊滾。”東哥幾人停下了腳步,對著謙修說道。
“我叫李謙修,今天的事我管定了。”謙修冷冷的說道。
“李謙修?”東哥左右看看,其他幾個小青年也均搖頭表示不知。
“李謙修,我他媽看你像“欠修理”。東哥,揍他們。”禿子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欠修理。”邊上的幾個小青年哄堂大笑。
誰成想,禿子的順口一說,“欠修理”的綽號竟然伴隨謙修一生,同時也成為正義的代表,令玄界聞風喪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