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雨掏出作為暗器使用的細針,用針尖將纖維挑下,石風將纖維捏在指尖碾摩,纖維柔軟光滑,像是上好的蠶絲,放在燈光下會有隱約的鎏金質感,奢華內斂。
這種材質像極了扶餘國特有的,從沙漠深處尋來的流金蠶吐出的絲。若用染料染出的顏色是不會如此沉靜。
碾了幾次都是不變的紅色,石風心裡有了計量。
“我記得扶餘國的小皇叔今日穿的就是一身紅色的衣衫吧?”
石雨點了點頭,詢問道“哥,你的意思是……”
“查了才知道,不過多半是真的,畢竟敢與我們作對的沒有多少人。”
這邊發現了線索,祝離也發現了不對。他攬著杜嫻淑,強迫她躺在自己身上,可她因為驚懼顫抖不已,整個人像失了魂。
祝離覺得沒意思,鬆開她的時候發現了外衫腰側有多處抽線的地方。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奢華金貴的流金紗,好給人造成一種貪圖享樂,奢靡放縱的感覺。
他沉著臉倚在美人靠上,長眉微擰,桃花眼泛著冷光,他想到了衣衫破損的原因,當時雲啟掙紮不休,死死的往他身上抓撓,不僅使得衣衫破損,還在他身上留下了多處血痕。
祝離魅眼微眯,命令杜嫻淑拿酒將亭中的李、林二人潑清醒。
藥效剛過一半,林業隻有幾分理智,臉頰駝紅,媚眼如絲,冰涼的酒水使得他打了個激靈。
見著杯中酒杯灑了一半,頓時驚懼卻又氣喘籲籲的喊道“主……主子……”
祝離不辨喜怒,冷硬的命令道“你,在李成的身上撓幾下,越狠越好,最好能見血。”
“主子……”林業有些猶豫,殘存一半的藥效讓他惦念著歡愉的滋味,也讓他有了違抗祝離命令的勇氣。
“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祝離笑容陰寒。
林業死死的捏著酒杯,咬著唇,掙紮之後深吸口氣,伸出被火焰燒得紅腫的雙手朝垂首跪著的李成撓去。
精壯硬實的胸膛與他的指尖摩擦,現出一條條劃痕,轉瞬之後,劃痕變得紅腫凸起,殷紅的血珠逐漸從中冒了出來。
“繼續!”
林業閉上了眼睛,將不忍藏在了心底,發瘋似的在李成身上抓撓,他清楚的感受到指甲逐漸變得擁堵,那是帶起來的皮肉……
李成緊攥著雙手跪在地上,一聲不吭的忍受著疼痛,他的眸子越發赤紅,這種痛楚竟然讓他有種變態的快感。
待他身上已快血肉模糊,祝離懶懶拉起眼皮,用慵懶嘲諷的語氣喊道“停下吧,嘖嘖,還真是無情,下手真狠。”
祝離將中衣與外衫扔給了李成,讓他套上,而後邁著步子回了白日住過的院子。
石家兄弟到達的時候他已經洗漱好,換了身嶄新的衣衫,無骨般的倚在椅子上,仍是那不著調的風流浪蕩樣。
“二位這麼晚了找我,可是想學個一招半式?”說笑間,伸手攬過了杜嫻淑,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二人眸光一沉,端坐在椅子上直言不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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