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周末,謝小清還萬分委屈,責問蒙麗莎為什麼不回複信息,電話也不接,差點就衝到她家裡來了。
蒙麗莎心中失笑,想來怎麼不見你來啊?恐怕是怕崔米琪的媽媽也就是我責備吧。有這個心,卻沒這個膽。看來自己“虎媽”的形象在這些同學的眼中,已經是非常有影響力的了。估計在這方麵,崔米琪沒少為她宣傳吧。
“我頭不舒服,早早睡下了,沒給你回信息,也沒給小澤回,不是有意的。”蒙麗莎怕她就在那裡嘮嘮叨叨一直說下去,馬上打斷她的話,說自己有錯。
這招真管用,謝小清停了下來,緊緊拉住她的手臂左右搖晃幾下,信誓旦旦地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拉她去球賽了。
“有呂不凡的球賽也不去看?”
“不去!誰也沒你在我心中的地位高!”謝小清舉三指發誓。
“行,我就先聽著!”
上課了,讓人聞風喪膽的語文課。老師陳愛河正一個一個名字地念著。點到名的人,老老實實地應著到。
“郝文澤!”陳愛河念到郝文澤的名字一次。
沒人應。她再念多一次。還是沒有人應。
蒙麗莎心中一驚,扭頭一看,郝文澤的座位上沒人。
陳愛河啪的一聲,將本子甩到講台上。“你們有誰知道郝文澤那小子為什麼不來上課的?班長,你知不知道?”
“老,老師,我不知道!”班長是一名長得斯斯文文,臉上架著一副黑框眼鏡的男生。被老師點到名,他雙腿直哆嗦。魔鬼班主任,名不虛傳。發起火來,可以燃燒整間教室。該死的郝文澤,誰知道他死哪兒去了?
“班上有人沒來上課,你做為班長不知道,是你的失職!回去寫檢討書一千字,明天交!”
“轟”的一下,班上同學笑了。
“笑什麼笑,再笑,全部人都得寫!”陳愛河敲敲桌子。
瞬間鴉雀無聲,全都老老實實坐著,沒有人敢再吱一聲。
就得這樣治他們。蒙麗莎心中暗自叫好。她也老老實實地翻開書,跟上陳愛河的上課節奏,半點不敢馬虎。郝文澤的事,她心中擔憂,卻也不敢現在問謝小清。她一向跟郝文澤走得近,可能會知道內情。算了,下課之後再作打算。現在還是好好聽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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