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隻道:“有些事情,以後你自然就會明白的。現在你還,有些事情你不會知道,彆人也不會讓你知道。”
蕭梓騰道:“皇叔,既然侄兒不知道,那皇叔告訴侄兒不就成了?皇叔總侄兒還,可侄兒也隻比皇叔一歲而已!況且,皇叔可不是彆人,皇叔可是侄兒最親、最親的皇叔哪!”
蕭煜霖道:“就是本王也不能!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或許,以後你有機會的話,你就會知道的。當然了,本王也不希望你有這個機會。總之,你隻要記得,不要與權貴過從甚密,在你還沒有坐穩太子之位之時。”
蕭梓騰更是不解了,道:“皇叔怎麼越越懸了?侄兒是父皇的嫡長子,當今名正言順的太子,可是祭了、告了民的!”
蕭煜霖隻輕輕一笑,道:“所以本王才要,你如今還,不知道這些也正常。不過,你是本王的親侄子,跟本王的關係又這般好,有些話,本王不便,但本王還是要告誡你一句,千萬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太子了,就沒有防人之心了。”
蕭梓騰急切地道:“皇叔,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言?你越是這樣,侄兒的心裡越是沒底!”
來到房門口,守門的廝打開了門,蕭煜霖與蕭梓騰一道進入屋子。
蕭煜霖來到桌子旁邊坐下,這才道:“等明年你開學了,問問你的太子傅便知。不過,這句話千萬不要是本王的。”
蕭梓騰跟著坐下,臉上露出不忿之色來,道:“皇叔儘些沒頭沒尾的話,叫侄兒不得安生!”
馬六從旁邊的火爐子裡提了茶壺出來,給蕭煜霖和蕭梓騰各倒了一杯茶。
蕭煜霖隻道:“你以後是要做皇帝的人,心裡可彆隻想著過安生日子。居安思危,不可驕奢淫逸。這些道理,不知道你的太子傅有沒有跟你講過。”
蕭梓騰道:“太子傅是有跟侄兒講過,侄兒也都聽進去了。”
蕭煜霖又笑了出來,道:“嗬!你聽的,不過是皮毛而已。待到明年你開學,你當先跟你的太子傅好好領悟其中的道理。快過年了,本王也不想跟你這些掃心事情,彆的吧!過了年,你就是十八歲了,你的大婚之日定下了嗎?”
一到這個,蕭梓騰更是不悅地道:“皇叔你才還了,不要這些掃心事情!如今,皇叔你又提起這個事情來!”
蕭煜霖的嘴角一撇,冷哼一聲,道:“哼!掃興?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你與霍家結親,意味著什麼嗎?”
蕭梓騰不悅地一拂袖,道:“不就是要娶哪個侄兒不喜歡的女人嘛!非但如此,侄兒還得把她好生供著!侄兒有一點不懂,母後與霍貴妃爭鬥多年,且母後常跟侄兒,二皇子有覬覦太子之位的心思。那霍家是二皇子的外家,霍貴妃也是霍家的人,那為什麼父皇要侄兒娶霍家的女兒為太子妃呢?”
這個問題,莫是蕭煜霖不知道,就連趙太後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