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煜霖就此打住,說道:“哦!此事與楚哀王無關,不必再提!”
“哈!哈!哈!”
閆潤生大笑三聲,說道:“曆史已無從考證,說楚幽王是春申君的兒子,這還能信。說楚哀王也是春申君的兒子,難道,楚考烈王會縱著自己的妃子,與權臣有染嗎?”
閆潤生:“這不過是熊負芻汙蔑楚哀王,好自立為王罷了!熊負芻借口誅殺了楚哀王,滅了李園滿族,宮闈秘聞可真可假,彆人也查證不了。”
閆潤生:“有陰陽師同情楚哀王的遭遇,便對熊負芻說,楚國北方有群山,如騰龍出海,護佑楚國。楚哀王即便繼位才三月,那也是祭了天的君王。楚哀王被熊負芻誅殺,滅其滿門與母族,心中定有怨氣。若將楚哀王葬在騰龍之下,可壓住楚哀王的怨氣。”
閆潤生:“江北城以北的群山,在以前如同是荒山野嶺,而熊負芻也是心中有鬼,便將楚哀王葬在了那裡,不對外告知。那座龍頭山下挖了很大一塊空地,裡麵空空如也,隻有一副楚哀王的棺槨。”
閆潤生:“熊負芻的本意,是想讓楚哀王死後也是孤家寡人一個。陰陽師又建議熊負芻,往裡麵添些隨葬品,表麵上說,是壓製楚哀王靈魂的一些器具。熊負芻也應準了。實則,那騰龍之山乃是一處風水寶地。陰陽師讓楚哀王葬在那裡,既可不被外人打擾,也算是讓楚哀王死後有了一些體麵。”
鐘玗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喃喃說道:“原來如此!難怪,他要把他葬在哪裡!”
閆潤生隻以為,鐘玗琪口中所說的“他”,是指楚哀王。隻有蕭煜霖知道,鐘玗琪說的是,前太子蕭煜禎。
閆潤生說道:“當時,那墓主人就沒幾個人知曉,更彆說是千年之後了。”
鐘玗琪說道:“所以,即便當時沒幾個人知曉,但現在也有知道此事的人,不是嗎?比如,先生就是其的一個。我想,此事應該不會是書上有記載的。那麼,先生又是從哪裡知道此事的呢?”
閆潤生的眼睛微微睜大,隨後又捋了捋胡子,兀自鎮定,說道:“這些奇聞雜談,總會通過某種途徑流傳下來的。”
鐘玗琪說道:“曆來帝王之墓都不被外人所知,而楚王負芻也不會希望彆人知道,那裡麵葬的是楚哀王。他怕彆人動了墓室,楚哀王的怨氣會壓不住,楚哀王的靈魂就會來找他,或者找他的後代來報仇。”
鐘玗琪:“所以,當時除了熊負芻的親信,還有那個陰陽師以外,就再也沒有彆人知道此事了吧?熊負芻的親信或許會把這事給傳出去,但我更以為,那個陰陽師泄露信息的可能性會更大!”
鐘玗琪:“陰陽師後來又發展出了風水師,風水師中又出了摸金校尉。因此,那幾個盜墓賊才知道,那裡麵葬的是楚哀王。而且,那墓室裡麵有隨葬品,墓室也沒有被人動過。按照當時熊負芻的手法,那墓室裡麵應該也沒有設置多少機關,他們進去也很容易。又是第一人,盜得隨葬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鐘玗琪:“但是,摸金校尉有個規矩,那就是雞鳴燈滅不摸金,東西不可儘拿。那幾個盜墓賊第一次進去,得了一些寶貝。後來,他們又想再回去取,還是白日裡。不巧,這回他們進去後,就沒能再出來了,也算是對他們破壞規矩的一種懲罰吧!”
閆潤生打量了鐘玗琪幾眼,說道:“夫人對這行當如此清楚,可是也有看過這方麵的書籍,亦或是有這方麵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