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玗琪解釋道:“老前輩也就是在我與王爺大婚那日,才去了瑞王府。當時,府中客人甚多,王爺總不好顧此失彼吧?這一回,京中來了王爺的許多友人,王爺如今正忙著拜會他們,又碰不到老前輩的麵,自然就不能孝敬老前輩了。”
馮妙手找了個台階下,便說道:“哼!那老朽便原諒他了!若不是老朽這次幫王妃的忙,隻怕,老朽還喝不到瑞王府中的好酒了!”
鐘玗琪說道:“老前輩若是肯賞臉到瑞王府來,王爺又豈會怠慢老前輩了?隻因老前輩來去如風,不得空到瑞王府來,故而不能與王爺分享美酒了。放眼望去,也隻有老前輩的資曆最高,王爺自當跟孝敬長輩一般,孝敬老前輩了。”
馮妙手一聽這話,頓時就樂了,笑著說道:“這小子有孝心,找了個媳婦也有孝心,小子果然沒有看走眼!行了,老朽一會要出門一趟,你叫人送酒過來,若是老朽不在,叫人跟掌櫃的說一聲便是。”
鐘玗琪點了點頭,說道:“嗯!老前輩的事情多,我在這裡也多有打擾了,就先告辭了!老前輩,下次再會!”
說完,鐘玗琪站了起來,對著馮妙手微微施了一禮,便帶著春華和秋實離開了。
馮妙手看著鐘玗琪的言談舉止,越看越滿意,還笑著點了點頭。
鐘玗琪回府後,便叫春華到正院裡去取美酒。
既然是鐘玗琪的吩咐,正院裡的小廝也沒有多問,便帶著春華到蕭煜霖的庫房去了。又讓庫房的人取了美酒,用錦盒裝了,交給春華。
之後,春華捧著美酒回了北院。
鐘玗琪又叫秋實把美酒送到逸雲酒樓去,讓金天楠陪同秋實一起。
秋實自是高興,提著錦盒便去找了金天楠,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出了王府,一路走著往逸雲酒樓去了。
蕭煜霖中午沒有回府用膳,鐘玗琪便自行用了膳,隨後午休。
秋實知道鐘玗琪要午休,且難得出門一趟,又是跟金天楠在一起,故而在外麵遊玩了許久。估摸著鐘玗琪要起身了,秋實這才回了王府。
鐘玗琪午休起來後,秋實跟鐘玗琪回了話,說她去的時候,馮妙手不在酒樓裡,她便把東西交給掌櫃的了。
鐘玗琪下午沒有做彆的事情,而是在想著月舞的事情。
她有把握,月舞是會答應她的。到時候,她要如何安排月舞出來,又不叫彆人察覺?過後,她又如何將月舞送去馮妙手那裡,再接到瑞王府來?
春華和秋實見鐘玗琪在想著事情,便問了幾句。
鐘玗琪也沒有隱瞞,把她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看春華和秋實有沒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