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槍皇係統!
?狻猊獸魂爆發之後,安整個人的打鬥風格都變得異常硬朗,就連精於技擊的仇烈火都不由得為他的動作驚豔。摔出了第二個蘇聯水兵之後,剩下四個蘇聯水兵對於安也充滿了戒備之心,其中一個抽出了隨身攜帶的蝴蝶彈簧刀,在安的麵前比比劃劃,舞出一道炫目白亮的刀花,可就在他炫耀刀技的動作還沒有做完的時候,安已化作一縷青煙,直攻到那持刀水兵的麵前,那個持刀水兵根本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隻覺得持刀手被一股怪力一牽,撲哧!就把刀紮進了自己的左大腿上。
這一刀實在是紮得太狠了,將持刀水兵的左大腿肌肉完全紮透,那個水兵痛得直在地麵上翻身打滾。但卻不敢把腿上的刀拔出來,因為雖然傷的是他的左腿,看上去似乎要不了命。但大腿上卻有動脈血管,一個處置不慎,那也是很容易死人的。剩下的三個蘇聯水兵一看這個場麵傻眼了,他們本來想裝b炫武,欺負欺負中國老實人,沒有想到老實人爆發起來更可怕,安一出手就把四個蘇聯大兵給乾倒。
這三個水兵知道他們赤手空拳肯定不是安的對手,一個從一家商店裡拽出一把消防斧,另一個就近在地麵上掀起一個馬葫蘆蓋,像是拋鐵餅一樣,對著安就掄了過來。
“嗷——!”
安的表情呈現出憤怒獅王相,發出一聲怒吼,右拳緊握捏緊五指,化作暴擊獅拳,狠狠地對著那生鐵澆鑄的馬葫蘆蓋就是重重一拳暴擊!
砰!
那馬葫蘆蓋的邊緣立刻被安的獅拳暴擊給打得凹進去一大塊!
嗡——
那個馬葫蘆蓋震顫著發出鳴響,急速旋轉著又飛了回去,正擊中剛才那個投出井蓋的蘇聯水兵小腹,將他打得直接向後倒飛出去,啪嚓一聲屁股坐在了一家海鮮店的大玻璃上,將那玻璃給撞得粉碎。
這個蘇聯水兵的身軀也很肥碩,在撞碎了櫥窗之後還不算完,將店裡一個碩大水族箱也給撞碎,箱內的海參崴大螃蟹被捕撈出海之後,已經餓了好幾天了,正嘰嘰撓撓餓的頭暈眼花、饑不擇食,突然見到從天而降的這麼大一塊肥肉喜出望外,揮舞著巨大的蟹螯,對著這個蘇聯水兵的襠部就是狠狠一夾!
“咯嘣!”
一個脆骨折斷的聲音傳出,那個蘇聯水兵表情痛苦,就算還能活下去也是斷子絕孫生不如死了。
“嗷——!”
就在這個蘇聯水兵倒飛出去的同時,安已化作一道金煙直襲那個持斧子的蘇聯水兵。那個水兵的動作完全跟不上他動作的速度和節奏,隻能下意識地揮下消防斧向安砍來,眼見兩人距離太近,安不閃不避,麵龐在瞬間變換成為雄獅麵龐,對著那持斧者就是奮力一頂。
嗚——
那把消防斧向空中飛旋出去,飛了足有幾十米多米才落到一個俄羅斯大媽擺的水果攤上,將一個大西瓜當時就劈成兩半,血紅的瓜瓤全都露了出來。
持斧者就像是一個被放掉了空氣的充氣橡皮人一樣向後倒飛出去,噗通一聲落到了身後的海灣當中,濺起了一片水花。
此時在安的周身籠罩著燦金的火光,他整個人已完全覺醒為狻猊金獅形態。
他從牙縫中冰冷地擠出三個字“還有誰?——”
最後的那個蘇聯水兵已完全被安犀利的攻擊給震驚了,呆立了好幾秒鐘,才把手槍端起來,對著安射擊。
“砰!”
那把手槍的槍口迸射出紅彤彤的槍火,一枚手槍子彈的彈頭旋轉著射向安。安依然還是不閃不躲,足尖發力,高高躍起,跳過了那顆子彈的高度,一記重腿將開槍的蘇聯士兵給踹倒,踹得那個蘇聯士兵當時就仆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可這時安的動作卻並沒有結束,鏈接上他的地麵纏鬥技,一個十字固,將那開槍蘇聯水兵的腦袋給固定在了瀝青路麵上。
“你給我記住,在任何時候都不要對中國人開槍!”
“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砰!”
安的話音剛落,就用頭對著那個蘇聯水兵的腦袋就是一記猛頂,當時就把他的腦袋撞成了一個血葫蘆,當場昏死過去。
可以說安的格鬥風格雖然狂放,卻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否則,以他現在的強悍力量隻需要稍加用力,就可以將那蘇聯水兵的脖子給擰斷,他並沒有乾掉那個蘇聯水兵,而是還給他留下一口氣,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轟隆隆!”
一輛蘇製bt7快速突擊坦克在前麵領路,在它後麵是一大隊蘇軍海岸守備部隊的步兵,烏拉烏拉怪叫著衝了上來。
“哐!”
那輛快速突擊坦克在快速行進當中,對著仇烈火所在的板車開了一炮,強大的後座力將坦克都震得退後一截距離,那架破板車被炮彈炸成了碎片,拉車的老馬被炸得全身是血的倒地,在躺倒之後還在不停地蹬腿。
在坦克的開路之下,後麵的蘇軍士兵也都猛烈開火,密集的子彈火線一道道飛來,街道兩旁的俄羅斯路人和商販都急忙找掩體躲避子彈,剛才那個被蘇軍士兵給撞碎玻璃的海鮮店,又被蘇聯士兵的排槍給亂射了一氣,又有成排的玻璃水族箱被打碎,裡麵的蝦兵蟹將全部借機“越獄”,一條鯊魚在漾出的海水中瘋狂扭動著身體掙紮撲騰。
“呼——”
就在那坦克炮彈就要落在板車上的一刹那,仇烈火運起風雷雙翼,裹帶著張老三飛到了半空當中。如同一隻巨鷹騰飛到海參崴的上空。
這邊bt7快速突擊坦克一炮得手之後來了脾氣,一個機槍手也掀開坦克上的鐵蓋子,露出頭來掃射已成雄獅形態的安。
噠噠噠!噠噠噠!坦克機槍的子彈疾雨般向安飛泄,哐當!將一輛停放在路邊的蘇聯製造嘎斯汽車給打爆,爆炸將那輛汽車給掀上了半空,一個輪胎被炸飛,燃燒著像是一枚炮彈一般飛向軍港中的炮艦。
安在那彈雨就要落到身上之前,化作一縷青煙,飛遁到了那個坦克頂上,與剛才開槍掃射他的那個機槍手的麵對麵。衝著那個機槍手嘿嘿一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