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槍皇係統!
?那蘇聯坦克的機槍射手看到安忽然飄蕩到自己麵前不由得一愣,想要射擊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扣不動扳機,卻是安抓住了那機槍槍機,嘎蹦雙手一較勁,硬生生地將那機槍槍管給掰彎,然後衝著那機槍手嘿嘿一笑,一把將那彆著密密麻麻子彈的彈鏈給拽了下來。
安再順手抓住那個坦克機槍手的脖領子,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拎飛出去,甩出了幾十米遠,落到一個俄式教堂的門口。那個教堂裡有很多信徒本來在做禱告,都以驚詫的目光看著從天而降的機槍手。
安也縱身一跳,從坦克的炮塔前跳到坦克正前方。
“開炮!”
依據正常的邏輯,用一枚坦克炮彈來打一個單體目標是非常劃不來的,但安已經將這輛坦克內的乘員給逼瘋,哐當!對著安就是一炮!
“嗷!”
安在此時兩鬢都已生出了獅子鬃毛一樣的毛發,整張臉也變成了一張雄獅的麵龐,他依然是不閃不避,對著那坦克炮炮口就是重重一拳,將那顆本來就要射出炮管的坦克炮管硬生生地砸了回去。
“砰——”
“噗——”
坦克內部驟然一亮,那顆坦克炮彈在坦克內部當時就炸響,整個坦克立馬就被炸癱。
“安,不要戀戰。走!”
仇烈火在空中呼喚,此時他掣出了鯤鵬飛槍,將帶路的張老三給載上。經過4d技術升級之後,那鯤鵬飛槍能夠放大成為一隻巨鵬,一次性負重載兩個人那都是不是事。
“好咧!”
“司令,我這就走。”
“不過要是不教訓教訓這幫老毛子,我心裡出不了這口惡氣啊!”
安說完雙手握住那個已經報廢坦克的炮管,就像是拋鏈球一樣嗚嗚嗚嗚在掄了十多圈之後,狠狠地甩向了海港,正落在停泊在其中的一艘蘇聯紅旗炮艇上,將炮艇上的主炮都給砸彎,隨後坦克的重量壓得小炮艇不堪重負,引起了側翻,竟然將那小炮艇都給砸沉了!
“噗——”!
在痛扁蘇聯水兵,乾掉一輛坦克,又砸沉一艘炮艇之後,安瞬間又化作一縷金煙,飛身騎在變身後的鯤鵬飛槍之上,迅速飛離了海參崴。飛回到琿春地界。
“行啊!安,看來過去我是低估你的實力了,你這一爆發起來,戰鬥力也挺強啊!”
仇烈火對於安的表現可以說喜出望外。
本來將虎子派出去之後,一時間他覺得身邊缺了一員大將,在很多的時候感到手下無人,但安的爆發可謂正當其時,將虎子離開之後留下的空位完全填補,從今天安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來看,安的戰力也不照虎子差多少,從安的身上,仇烈火也得出一個結論人人都有潛力,就看你如何去激發他。
“司令,今天我可給你捅簍子了。”
安此時已從雄獅形態恢複成正常形態,腦子也從狂熱的格鬥模式轉換為理智模式,他知道以蘇聯人的好鬥性格,對於此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沒事兒,這都不算事,是那些老毛子欠揍。”
仇烈火倒並沒有責怪安。
“那些老毛子的猖狂我都是看在眼裡的,你不揍他們,我都想揍他們,你作為我的衛隊隊長,今天可以說表現得很好,我從今日起,對你刮目相看。”
仇烈火不但給安吃“定心丸”,還給他打氣。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領導。
人世間最鬱悶的事情,你在前麵浴血打拚,你的領導不但不支持你,還在後麵給你下腿絆。
而跟著仇烈火這種神一樣的領導乾,安就覺得自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無論他怎麼做,隻要出於愛國心,出於正義感,仇烈火都會理解他、支持他,這一點令安非常感動,也從心底裡感激,感覺自己跟著這樣的指揮官作戰,就算是為仇烈火去死都願意。
安是不理解仇烈火的深謀遠慮,仇烈火早就看著富饒美麗的海參崴被老毛子占著不爽,沒事他都想找點事開乾,現在安搞出這點事來,仇烈火不但不為之鬨心,還真是從心往外覺得挺好,他認為這是打破海參崴戰局的第一戰。
“疥子不擠不破,僵局不乾不開,我覺得你打的很好。”
“以後見到這種在中國人麵前裝b的鬼子,無論是日本鬼子還是蘇聯老毛子,都給我狠狠揍!揍不過是你無能,揍死了都算我的。”仇烈火依然很淡定地表態,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安對裝b鬼子隻管揍,責任由他仇烈火來負。
很快蘇聯方麵就派使者來,要求麵見新近占領琿春的龍魂軍團的最高長官,仇烈火以戰事繁忙為由第一次根本就沒有見這位名為沙文斯基的大使。
蘇聯大使當即就表示了極為強烈的抗議,並要求仇烈火交出“海參崴事件”的當中砸掉蘇聯坦克、擊沉蘇聯炮艇的“元凶”。
“既然這位大使都強烈抗議了,那我就見見他吧。”仇烈火對於身邊的衛兵說道。為了保護安,他特意叫安回避這位蘇聯使者沙文斯基。
沙文斯基是一個長著圓滾滾的腦袋,眼睛像豆粒一樣小,還有一個酒糟鼻子的胖子。一看就是一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臃腫腐敗的樣子,但就是長了這麼一副熊樣的家夥因為有了大使的身份,還對著仇烈火頤指氣使,非常傲慢。
這一次仇烈火並沒有像是上一次整那個蘇聯掮客馬沙斯基那樣連個凳子都沒讓他坐,這一次仇烈火在他的辦公桌前放置了一張椅子。
沙文斯基也不客氣,進到仇烈火的指揮部之後,一屁股就坐在了那個可以旋轉的椅子上。
對著仇烈火帶著恐嚇的語氣說“海參崴事件可大可小,要說大呢,你們龍魂部隊會吃不了兜著走,要說小呢,我向總部彙報說,是日本間諜混進海參崴鬨事。把你們龍魂部隊的責任都給摘出去。”
“這麼說,海參崴事件到底該如何定性,就憑著貴使的一張嘴嘍?”仇烈火聽出了沙文斯基的弦外之音。
“對嘍!”
沙文的豬臉上泛起興奮的油光,他這麼跟仇烈火嘮嗑,其實動機也很簡單,就是想要從仇烈火手裡訛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