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安全麵前,任何利益都是蒼白的。
沙文斯基決定不再與仇烈火強嘴,決定還是問仇烈火有什麼辦法治好自己的病?
“有!我當然有辦法治好你的病。”
“但前提是你得為我工作。”
仇烈火對著沙文斯基冷冷一笑道。
“為你工作?你是要我當間諜?”
“我會被處死的?”
沙文斯基知道蘇聯克格勃的嚴酷手段,一時間還不敢答應仇烈火。
“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話,我會提前就乾掉你。”
“你也知道我手下的手段。”
“並且,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仇烈火冷冷地警告沙文斯基。
“為我工作的話,這些就是屬於你的了。”
仇烈火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個黑皮箱,丟給了沙文斯基,沙文斯基打開箱蓋一看,雙眼立馬冒出了貪婪的金光。箱子裡麵全都是金條,黃澄澄的金條,對於仇烈火來說,能夠用錢擺平的事,那都不是事。
“好,我乾了。”
沙文斯基立馬就轉換了口氣。
“回去不用我教你怎麼說了吧?”仇烈火問道。
“我就說是日本間諜乾的。”
沙文斯基將一塊金條從箱子裡拿出來,放在手裡仔細掂了掂。心裡慨歎道“真金。”
“好了,拿著你的金子,回去吧,以後無論我在任何時候要用到你,你都要好好為龍魂出力。”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叫你失望的。”
“但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沒有給我?”
沙文斯基翻著狡黠的眼睛對仇烈火說道。
“什麼東西?”
仇烈火也裝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藥。”
“你還沒給我藥呢?”
原來沙文斯基在向仇烈火追討良藥。
“你把這個藥口服,每天早上起來一次,我保證你全身不再麻了。”仇烈火遞給沙文斯基一瓶專門治療大便乾燥的開塞露。
“真的?”
“真的。”
“好吧。仇將軍,我隨時隨地等待你的召喚。”
沙文斯基說完,像是歐洲古代紳士一樣,對著仇烈火鞠了一躬,然後退了出去。
“司令,要不要我乾掉他?”
沙文斯基退出之後,安從房間的內室走了出來問道。
“不用。留著他。”
仇烈火看著安微微一笑道。
“有的時候,有些敵人必須要乾掉,有的時候,有些敵人又必須要留下。這裡麵的玄機,你慢慢體會。”
仇烈火像是說繞口令一樣對安說道,自從將虎子派出去攻打沈陽之後,就一直是安給仇烈火當衛隊長,陪伴在仇烈火的身邊,所以,仇烈火對於安也是刻意下功夫培養。
“我們不僅要乾掉敵人,還要掌控敵人的內心,能夠了解自己內心,並能掌控他人內心者,才能夠成為一個真正的贏家。”仇烈火目光深邃地看著安。
“留著小人,也有小人的用場,現在我們還不到與蘇聯老毛子鬨翻的時候,眼下也不是收複海參崴最好的時機,而一旦我們開始行動的時候,這個沙文斯基,就是我們龍魂的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