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槍皇係統!
“你憑什麼說大鬨海參崴的就是我們的人?”
仇烈火盯著沙文斯基的眼睛問道,沙文斯基隻感覺到這個中國人的眼中似乎有一種無法抗拒的魔力,如果仇烈火要在此時對他進行精神控製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擺脫。
但好在仇烈火對於控製這樣一個豬一樣的大使,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將他銳利如鷹的目光又收了回去。
“我可是掌握很多獨家情報的,據我所知,在這個世界上,龍魂部隊是擁有最多超能戰士的部隊,而砸坦克擊沉炮艇這樣的事,也隻有你龍魂的超能戰士才能乾得出來。”
沙文斯基的一雙小眼睛放射出狡詐的光芒。
“你腦袋有病,得治啊!”
仇烈火又將目光盯著沙文斯基看,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沒病。”
“有。”
“你咋知道我腦子有病?”本來沙文斯基還想向仇烈火訛倆錢,但現在反倒被仇烈火給帶溝裡去了。
因為即便是再貪婪的人也會明白命要比錢重要,隻要是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對自己的身體情況無動於衷。
“你有腦血栓。”
“腦血栓?”
“不能吧!?我怎麼不知道?”
沙文斯基仍然感到難以置信。
“你是不是經常感覺到手麻吧?”仇烈火這個時候不像是龍魂的統帥,更像是中藥房裡的坐堂大夫。
“你要是這麼說吧,有時候還真有點麻。”
在仇烈火的誘導之下,沙文斯基還真的覺得手有點麻,但自己原來並沒有這種毛病啊。或許是錯覺也說不定呢。
擁有控電之力的仇烈火輕輕一跺腳,一股電流就從他的足尖迸射到了沙文斯基所坐的那把鐵座的椅子上,一股麻酥酥的電流立馬就流過他的四肢百骸,從腳尖一直麻到了手尖。
“啊!好麻!”
“怎麼這麼麻!?”
“哪麻?”
“倆手麻,不!是倆手倆腳全麻!”
“嗯,這就對嘍!這手腳麻還僅僅是一個前兆,最可怕的還是下一步。”
仇烈火端詳著蘇聯大使沙文斯基那油光錚亮的腦袋說道。
“還有下一步啊!?”
沙文斯基這一回是徹底迷茫了。
“下一步是什麼?”
“下一步你就會半身不遂,下半生就在輪椅當中度過。”
仇烈火的神情十分嚴肅,不由得人不信。
“而且單憑西醫絕對治不好你的病。你信不信?”
“不信。”沙文斯基搖了搖頭。
“不信你還得全身麻木。”
“我還真就不信。”
沙文斯基的觀念當中,根深蒂固地認為西醫才能夠包治百病,對於中醫他根本就不信任。
“簌簌簌——”
剛說完不信,又一股電流從鐵椅座傳導到沙文斯基的屁股上,將他的全身電得麻酥酥的。
原來這一次仇烈火給這個沙文斯基備下的椅子壓根就是一把能夠導電的電椅。
“信了!這回我可信了。”
沙文斯基和仇烈火對話的這會功夫,全身麻木了好多次,卻並不知道為啥麻。他是沒有想到仇烈火擁有控電能力,也不知道他本身並沒有什麼大毛病,是被仇烈火電虛脫、整出條件反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