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紅樹的岩漿體靠近,兩名黑衣侍衛也從一種冰凍的狀態中醒來。
他們的眼睛輕輕轉動,很快便注意到眼下的風景。
金晴獸在紅樹靠近之後,並沒有展現出脾氣暴躁的一麵,反而竟是一些溫和的享受著紅樹身體向外發散的熱量。
一轉眼的時間,金天已經來到宮殿的屋簷下,倒掛半腿,露出一個頭,掃描一下眼前的情況,看到釀酒師和紅樹臉上充滿愉快。
兩個冰凍的黑衣侍衛還沒有解凍,但是,憑借神識能夠感應到兩個人已經從一種冰凍的狀態蘇醒過來。
“他們是受閻城令的指示來這兒陪同我一起給金晴獸喂酒,如果凍壞了,可不好向閻城令交差。”
紅樹一聽閻城令三個字,整個人瞬間變得肅然起敬,他的身體重新凝固成一團岩漿火焰,一團水分突然墜落在地,但是還沒有發出聲音就隨著高溫的能量蒸發。
“多謝救命之恩!”
黑衣侍衛剛出來的第一句話便是重重的叩謝之意。
“這才多大點兒芝麻事兒。”紅樹指著地上的酒水道,“給金晴獸喂酒了嗎?”
“還沒有。”
黑衣侍衛一邊活動筋骨。
“那還不快些?等閻城令催?”
“我們隻是負責傳送消息,並沒有任何喂酒的經驗,隻怕...”
“難道讓我們唯一的釀酒師去喂?”
陳老六將地上的酒水撿起來,招手笑道:“你看金晴獸那紫色的舌頭伸那麼長,也一定能夠自己舔酒喝的吧!”
陳老六說罷將酒水全部打開,按次序放在籠子麵前,但是,金晴獸卻隻舔了一瓶花雕酒。
其他的三瓶散發酒香的酒水卻並沒有引起金晴獸絲毫的注意。
喂酒是閻城令的特彆安排。
每到月初,閻城令的第一件事,便是給金晴獸喂酒,不然會造成金晴獸癲狂的後果。
那麼,小小的地牢,甚至官府便不能再將金晴獸如何,隻能任由它破壞淡仙小城。
神仙有用,能夠幫助金晴獸化險為夷,但是,就目前的情勢來看,官府尚未收到任何異味淪落為妖精的活神仙。
“對了,釀酒師,你的那位助手呢?”
黑衣侍衛突然問道。
陳老六輕微的吸一口冷氣,慢慢說道:“我讓他去準備釀酒的材料去了。”
正在倒懸在房簷門口的金天突然起身,腳下的力量卻踩斷一片瓦。
聲音清脆,瞬間引起紅樹的注意。
“是誰?”紅樹低喝一聲向外追去,但可惜的是並沒有看到人影,隻有一塊斷裂的碎瓦掛在房簷搖搖欲墜。
陳老六已經猜到是金天,隻能在心中祈禱平安無事。
另一麵還要繼續保持平靜冷靜的姿態,走到紅樹的身旁。
黑衣侍衛在後方盯著陳老六,覺得沒有異常便放鬆警惕。
“發生什麼事了?”
陳老六率先問道。
“嗨!沒事,不知是誰家的貓貓狗狗踩到了一片瓦,即然已經將酒水送達,我們也回去吧,回到你的釀酒室,我也要喝上幾壺小酒活絡下身上的筋脈。”
“還有很多酒供你選擇。”
紅樹搓搓手,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