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自然把他惡心壞了,心中暗道姓朱的這次算你狠,咱們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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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人吃癟無疑是一件快意事。
徐言隻叫人寫了一封信敲打了一番趙文傑,就把這個窩囊廢嚇破了膽。
趙文傑肯定不敢把事情壓著肯定會第一時間報給京師的趙文華。
至於趙文華隻要腦袋沒有被驢踢了,自然不敢報複朱紈。否則徐言隻需要放出消息去,就夠趙文華哭爹喊娘的。
在嚴黨中趙文華是一個奇葩的存在。
貪財好色這種共性的東西就不必說了,趙文華最特殊的一點便是膽小。
正是因為如此,趙文華十分害怕失去已經得到的一切。
好不容易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未來前途無量有誰願意突然栽跟頭的?
徐言手中這個把柄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至少在短時間內趙文華不敢再打朱紈的主意了。
剿滅雙嶼已經到了最關鍵的備戰時期,徐言絕不準許有人打斷朱紈的思路。
聽說過幾日朱紈便要啟程前往寧波,隨行的有浙江文武官員。希望朱紈聽了徐言建議後能夠把雙嶼之戰打的更漂亮一些。
徐言此刻便在孤山書院之中讀書,確實也給不了朱紈太多幫助,隻能在心中給朱紈以及明軍祝福。
“乖徒兒,你帶來的這寧波燒酒味道真是不錯。”
不知何時錢德洪出現在了徐言的身後,把他著實嚇了一跳。
“哎呀恩師,您走路總是沒聲的嗎?”
錢德洪撇了撇嘴道:“明明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神,怪為師咯?”
“學生怎敢,您老說笑了。”
徐言打了個哈哈道:“恩師,學生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您。”
“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婆婆媽媽了?”
“您說這倭寇為何越剿越多。”
錢德洪顯然沒想到徐言會這麼問,著實愣了片刻。
“你小子這是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徐言十分自信的說道。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錢德洪口中默默念著,覺得很有道理。
“其實說到底還是海禁的問題。”
錢德洪捋著胡須道:“自打實行海禁以來寸板不得下海,許多商人為了利益鋌而走險開始走私。倭寇說白了都是他們招募來的。”
錢德洪對於問題認識的還是比較透徹的,稍頓了頓他接道:“事實上不想開海的也是這些人。假如開海之後他們不但要交海稅還需要麵臨諸多競爭。”
“所以恩師覺得該如何結束這種局麵?光是靠剿怕是不行吧?”
“剿撫並行方是良策。但隻有先靠剿立下了聲望才能招撫。不然倭寇覺得我大明朝廷軟弱可欺,必定反反複複,後患無窮。”
“恩師所言極是。”
其實徐言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他是想套錢老先生的話說給朱紈聽啊。
畢竟他的年齡身份擺在這裡,便是朱紈再看好他最多就是聽一聽,是否真的采納就不得而知了。
而錢德洪是王陽明的高徒,一代大儒,他說的話朱紈了多多少少肯定能聽的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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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大道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