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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你是我前男友吧(1 / 2)

將軍不容易!

馬長岐將尋到了阮泱泱的消息一散出去,四麵八方皆往金陵而來。

當然了,處在煙霞山中的人,卻是根本不知那外頭成啥樣了,依舊該做什麼做什麼,沉浸其中,自己‘親大侄兒’來了,也沒見得有多熱情。

其實,若是能夠看得到她的內心,也就明白她為啥對這些平凡眾生愛理不理,甚至不屑一顧了。

她的腦子裡,時常會閃現一些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之物,廣廈,霓虹,飛天,甚至登月。

這些東西,在此世界之中怎會有?

而她執著於煉丹,想必也是為了升仙,畢竟連淩玄真人都在向往呢。

想想隻有她能窺見得到的世界,再加上無師自通的煉丹古法,她可不就是即將要升仙的人?

她一個仙人,和那些凡人豈能一樣?每日服食些仙丹,坐忘之時,她就會遊到虛境,看著那不存於這世界的廣廈萬千,快活著呢。

由此,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卻了所有的前塵,她也沒覺得如何。

對於一個要升仙的人來說,前塵過往,甚至自己到底是誰,也是沒所謂的,不必深究。

煉丹不易,最後幾天,她須得時時看守,覺都不睡。

不過,她很是沉迷,不睡覺她也撐得住。隻是人哪裡有不睡覺的,僅僅兩天,馬長岐就覺得她明顯見瘦,臉頰都微微凹下去了。

作為‘大侄兒’,他自然得相勸。好嘛,他這一勸,換來的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狗屁罵,把他訓斥的狗血噴頭,他再也不吱聲了。

她是真把他當成大侄兒了,訓斥爽快了,又告訴他不要阻撓她大業。待她得道,他這大侄兒外加家裡的豬豬狗狗,可不都跟著升天了?

這是罵人話吧?馬長岐也無法反駁,她現在太奇怪了。

以前好歹也是拐著彎兒罵人,現在是葷素不忌張嘴就來,把他貶的就是凡人中的凡人。

若不是馬長岐確定自己就是他爹娘生的,他還真會被罵的懷疑人生。

奴性啊奴性,仔細想想,可不就自找的嘛。

這最先趕來的,不是鄴無淵,而是呂長山。

自從阮泱泱出事,呂長山就趕到了湘南,由此他也和馬長岐認識了。

呂長山和鄴無淵的反應是一樣的,沒找到屍體,就說明人沒事。

由此,他就開始用自己的力量找。他是經商的,大衛各地都有一些商鋪,認識的人也多,三個多月,不曾放棄過。

接到消息時,呂長山正好就在金陵境內,可不速度最快。

阮泱泱不下山,就在山巔的宮廟藥爐裡煉丹,到了真元觀,呂長山不做任何停留的上山來。

上了山,見到了蹲在藥爐外的馬長岐,僅僅四五天的時間,馬長岐就多了一股子‘孫子樣兒’,掩都掩不住。

見了馬長岐,也見到了在藥爐的阮泱泱。呂長山認識她五年了,哪會認錯,這就是她。

短短從山下到山上的這段路,他就差不多知道了阮泱泱當下的情況,她不記得之前的事了,行為性格也和以前不同,變得很奇怪。

所以,呂長山還是做好了心理準備的。

隻不過,碰著了阮泱泱,做好任何心理準備,也還是會受到些衝擊。

她看到了呂長山,就是不認識,也沒興趣去認識。

淡淡一瞥,那就是藐視眾生的眼神兒,除了她這個要升仙的,其他的沾染著濃濃的凡塵味兒。她都不用說話,那表情就十分明顯,彆打擾她,凡人速速退避。

呂長山也到底是生意人,再加上之前走的和阮泱泱近,了解她更多一些。

他笑容依舊,當然了,因為終於尋到了她,看到她活著,沒缺胳膊沒少腿,也是真高興。

“在下姓呂名長山,以前,咱們是很好的朋友,相識五年之久。而且,在下還欠阮小姐你很多錢呢。有一年在下經營不利,銀錢周轉不開,是阮小姐慷慨解囊。”呂長山說著,不疾不徐,他長得相較於馬長岐可是老實巴交的多,自然也得人信任。

一聽錢,圓天的眉頭終是蹙了下,“多少錢?”

“當時阮小姐將自己的私房錢兩千兩白銀都給了在下,除此之外,還有許多的珠玉首飾,折合銀錢,大約三千五百兩左右。後來,在下境況好轉些,要還給阮小姐,可阮小姐卻說,自己用不著那麼多錢,就放在在下這裡,適當的生些利息。兩年多了,便是生利息,也生出了不少。”呂長山說,事關銀錢,他說的可清楚了。

這麼一聽,的確是不少。可是,她現在也不需要錢。

視線一轉看向馬長岐,“你姑姑也算是個有錢人,得了,便宜你這大侄兒了。呂公子,你把欠我的錢交給他就行了。”說完,她轉身又進了藥爐,雖是沒要錢,不過也算認識了呂長山,並確認了他所說,以前是朋友,否則也不會一下子借給他那麼多錢。

馬長岐倒沒想降了輩分成了她大侄兒,還能得這種好處。

轉眼看向呂長山,還未說話呢,倒是人家先開口了,“馬公子確定要接手這筆錢?”他笑問,也沒絲毫咄咄逼人或是不樂意。好似隻要馬長岐說要接手,他就給他。

這話問到坎兒上了,馬長岐想了想,搖頭,鄴無淵可馬上要來了!

若是被他知道,他占了阮泱泱的便宜,不知得臉黑成什麼樣兒。

淩晨寅時一到,圓天便準時的起床,坐忘。

馬長岐這算奴性吧,明知她就在山巔宮廟,又不會忽然消失不見。可在鄴無淵來之前,他不放心,這幾天一直就守在這宮廟裡。

寅時,天最黑的時候,那真是伸手不見五指。

他在距離藥爐不遠的院子裡坐下,望著阮泱泱所住的房間,這會兒說他是狗腿子,一點兒不為過。

呂長山昨晚就得知了阮泱泱現在的作息,這黑咕隆咚的,他也起身了。

也挪到了院子裡,就在馬長岐身邊坐了下來,等著寅時一過,阮泱泱從裡頭出來。

“也不知將軍哪日能到?”馬長岐歎了口氣,又一想,鄴無淵即便來了這事兒也不好辦,她不認識他了呀。想把她弄走,不容易。

“今日便差不多。”呂長山回道。

“這將軍,這些時日到底去哪兒了?”馬長岐不了解,他也沒什麼資格去問,隻是之前一直在湘南,一個多月前忽然就不見了。

“去了東夷。”呂長山卻是知道。

“東夷?那將軍可能是認為,小姑姑忽然不見,是東夷那幫人所為。可眼下,小姑姑在金陵,這又怎麼說?”馬長岐也不知該如何判斷。

“你那園子被夷為平地的那晚,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她單獨去找了元息,之後,和元息一同不見了。按理說,可不就是元息把她帶走的。元息來自東夷,可能身份不簡單,將軍的調查方向是無誤的。可如今她在這兒,三個月前就來了,也就是說,她在陽州城消失了沒幾日,就到了煙霞山。有很多種可能,或許是被誰送來的,也或許,是她自己找來的。”呂長山輕聲的說著,相較於馬長岐,他更為了解阮泱泱,畢竟相處了那麼多年。

“那天,她忽然就要出府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直至今日,也不知她當時出去到底是因為什麼。現在想再問她,更問不出來了,她都忘了。”她出去是和柯醉玥一同的。後來,宴席進行中,收到了城裡一個關押那些可疑人員的酒樓出事兒了的消息,鄴無淵他們就都匆匆出府了。

再之後,就聽說他園子出事兒了,她也跟著出事了。

“也或許,正是因為她發現了什麼,才惹來了這種禍事。”呂長山雙手交握,聲音壓得也低。

兩個人靜靜地等著,終於,天黑逐漸的褪去,天邊現出絲絲的魚肚白。

而那坐忘的人,也從房間裡出來了。

還是一身灰不拉幾的道袍,頭發整整齊齊的全部盤在發頂,像個花苞。

她是真白,如此不清晰的天色中,她都白的紮眼。

出來了,她自然也看到了那邊匆忙站起身的馬長岐和呂長山,不為所動。更可以說,她懶得知道他們為啥不睡覺,就在院子裡守著,活像精神不正常。

下山,她要去用飯,每日都是這個節奏,她嚴格遵守。

馬長岐和呂長山在後麵跟著,她走的不快,兩個人也慢行,始終跟她保持著四五個石階的距離。

其實這個時候的天色還不是太明朗,不過,圓天自然是習慣成自然,就算是眼睛看不見,憑感覺她也能順利的上山下山。

一步一步,晨起空氣中還有露水,呼吸之間也皆是它們的氣息,讓她不由得停下腳步,就站在那裡,深深地吐納。

她停下,後頭的兩個人也跟著停下,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真是有一股從頭到腳的任性妄為,可是,又任性的與任何人都不相乾。她任性她自己的,那股子說不上來的風采,和以前真真大不相同。

這世間一切好像都跟她沒關係,她不想管彆人,彆人也休想管她。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沉浸於自己的那一片世界。任你們是傷心是痛心,她才不會分心絲毫呢。

磨蹭了片刻,她再接著往山下走,終於下了石階,她朝著淨廟走,不疾不徐。

還走了沒幾步,她就停下了,因為一夥人從前方的青磚路快速的繞了過來。

一大清早的,這夥人陣勢非凡,一看便是連夜行路上山,各個身上染著露水。

有一個人影真真是活生生的撲過來的,她都沒看清那人什麼模樣,就被一股帶著露水的氣息給籠罩住了。

被死死地抱住,她被迫的揚起頭,全身上下都被這股過分了的力道箍的發出抗拒的聲響。從鼻息裡的氣兒被擠出去,她想再吸氣都不能了。

這人超級激動,她都聽得到他雜亂無章的劇烈心跳,以及粗重的呼吸聲。他的臉埋在她頸側,那呼吸就吹著她頸項,吹得她汗毛都豎起來了。

自從她那大侄兒出現,怎麼三天兩頭的就冒出這奇奇怪怪的人來?昨兒來的那位尚好,是來還錢的,這位是來要命的吧。

被迫仰頭看天,圓天緩慢的眨著眼睛,所幸是每日都在行氣吐納,這般長久的不呼吸,她還受得住。

隻是可憐了這一身骨頭,要碎了。

不過,這人到底是有些分寸的,大概是知道她被箍的緊了,一直沒呼吸,手勁兒倒是鬆了些,隻不過仍舊沒放開。

鬆了勁兒,圓天總算是能呼吸了,又儘力的扭頭去看這個人。

這人……這眼神兒,有古怪啊!

他在垂眸看她,臉上有明顯的疲累之色,那下巴上還有胡渣,瞅著挺憔悴的。

不過,這會兒眼睛很亮,又十分激動,那裡頭的東西壓不住了。

圓天覺得,他這是要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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