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多籌碼了啊,你這樣玩,可能就這一把了。”張煜好心提醒。
沈酥月一抬精致的下巴,露出雪白的粉頸,“那有什麼的,一把就一把,三千粒玉米粒呢,足夠指揮你到半夜了。”
張煜都被氣笑了,臭媳婦得勢不饒人啊,“好好,我跟!我就不信你有四張六!受死吧小月月!”
張煜抽出底牌亮出來,四張三在一起讓他信心十足,唔,應該學賭神先假裝一副輸掉底牌,然後再開牌翻盤的樣子的,這個逼裝的最多就五分,唉,失敗。
沈酥月無力的靠坐在沙發上,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
“行啦,你是我媳婦,我又不能拿你怎麼樣,最多就是讓你給我跳幾段舞,唱唱歌。”
張煜安慰道,腦海裡已經勾勒出,他慢慢喝酒,沈酥月在他前麵跳古典舞的畫麵了,嘖嘖…
見沈酥月被打擊到了不說話,張煜笑著幫她掀開底牌,然後…他的笑容凝固了…
“嘻嘻嘻…哈哈哈…”
沈酥月遲來的笑聲深深刺激著失魂落魄的張煜,“怎麼可能…你你你怎麼也是六…你你這牌洗的有問題啊…”
沈酥月的底牌竟然還是六!她表現出來的樣子根本不像有四張六的牌呀!
張煜仔細回憶,好像…也許…大概…他從頭到尾都想多了…
他在第五層,沈酥月在第一層,他想的太多,然後就輸的底褲都沒了…
“哼,輸了就要認,你不會要賴賬吧?”沈酥月叉著小蠻腰,趾高氣昂道。
“呼…好吧,我認輸。”張煜吐出口氣,有時候想太多也不是好事。
“咳咳。”沈酥月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手表盒子,“為什麼我都弄成平麵了還打不開?”
張煜就近拿了個蝦片放到嘴裡,伴隨著哢嚓聲,他問道“你想要全部答案?五十粒玉米粒可不夠哦。”
“哼,誰說我要全部答案啦,我就是要個提示而已。”沈酥月把茶幾上的撲克和玉米粒收起,從茶幾下麵拿出一張紙和炭筆,看樣子要記賬…
以後再賭就是狗!
張煜不情不願道“拚圖確實變成平麵了,但要拚出有規則的圖案才行。”
沈酥月在三千的外債下麵寫上50,隨後她拿起拚圖仔細打量,接著欣喜問“是不是玫瑰花圖案?”
張煜瞅了眼記賬紙,沈酥月秒懂,憤憤的點了下腦袋,他才點頭,“是。”
還掉一百外債,沈酥月看了看盒子,又上下打量了下張煜,“去把酒拿來,先喝五杯!”
“……”
死丫頭等著!
張煜恨恨的拿出白酒,等他把酒拿來後,沈酥月不知什麼時候把掛在牆上的吉他取了下來…
張煜二話不說,一口氣乾掉五杯白酒,可能是因為體內陽氣太足的緣故,隻要一喝酒,就像是點燃體內陽氣一樣,明明沒醉,卻感覺暈暈乎乎的。
抬起頭,外債已經少了350,造孽啊,賭狗不得耗斯…
沈酥月知道張煜酒量,跟展洪他們那些酒鬼怎麼喝都不醉,“我要聽姑娘彆哭泣。”
張煜一副你彆太過分的表情,隨即抱起吉他,晃了晃有點上頭的酒勁,調整了下自身狀態,而後彈唱起來…
突來的消息,那個人是你
這麼多年,你杳無音訊
……
“我要聽大魚。”一曲唱罷,沈酥月吃著蝦片點著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