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覺得有些奇怪。
不過這個奇怪在他到達了外門之後就更甚了。
這情報上甚至寫明了他的住處,在半山腰的一間房間,門上有著編號。
還未到前麵,他就見到了一群人。
“杜淵,你這個月也發了十塊靈石是吧,你這種體質拿了也沒用,不如讓給我們分一分,今後在這片區就韓師兄罩著你了。”
“是啊,你這種廢物拿了靈石有什麼用,不如交出來,買個平安。”
“十塊靈石,我們也不為難你,隻要交出九塊,那就沒你的事了。”
“……”
一群少年在那裡開口,而且語氣也不是商量,個個手中都拿著家夥,都有一柄長劍,應當是外門之中的。
依舊有一個少年,穿著外門弟子的白色長袍,麵對這些人的時候,顯得沉默寡言。
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想要離開,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但很顯然,這些人也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離開,一個矮胖的少年躺在了他的前麵,“呦嗬,不交出靈石就想走,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上一個不想交靈石的,已經被韓師兄打殘了,十塊靈石和被打殘,你選一個吧。”
雲舒,“……”
這種事情還是哪裡都有啊,而且似乎很普遍。
都是宗門之類的一個小團體,可以在其他普通弟子身上耀武揚威,隻不過這些人也是欺軟怕硬的,不會惹那些硬茬子,倒是這些普通人就遭了難了。
修煉之中,財侶法地。
財是第一要務,也就是修煉資源,至於說其他的,就沒有那麼過於重要了。
所以說仍然有著為了宗門之內的那點月錢,走上了欺淩他人的道路。
少年依舊是沉默寡言,不想惹事,就隻想離開。
但這群人又豈能讓他走。
似乎陷入了僵持之中,少年低著頭,目光沉吟。
依舊是想要從側麵走出去。
一個少年攔在了他的麵前,手中拿著家夥。
那名被稱作杜淵的少年眼神一閃,一道白光劃過,他眼前之人瞬間斬去了左臂,甚至他手中之劍還沒有繼續留手,直取少年的咽喉。
血光迸濺。
“你敢在宗門之內殺人?”眾多弟子都是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少年依舊沉默,並沒有多說什麼,在眾人目瞪口呆的過程當中,直接離開了。
這一刻,沒有人敢阻攔,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攤上了大事。
宗門之中是嚴禁打鬥的,他們身後的韓師兄有著長老庇護,才敢在宗門之內搜刮弟子的靈石,而且一個外門弟子竟然敢殺人,沒有任何庇護,可能他會死的很慘。
眾人都是沉默著,很快有一個稍微機靈的少年道,“此事,我們回去這麼說。”
聽完了之後眾人都是點頭,這麼一來他們的責任就摘乾淨了,而且杜淵殺人,也沒有什麼旁證,那還不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們人多,而且有長老作為靠山,怕什麼呢。
雲舒也是覺得很有意思,事實上站在他的角度,能忍則忍,能讓則讓,等自己成長起來,再去報仇也不遲。
但是這位沉默寡言的少年竟然直接將人殺了,也不怕把天捅個窟窿,但是這樣一命換一命,似乎有些不值?
當然這是雲舒自己的想法。
少年血氣方剛,意氣與日爭光輝,自然是不會容讓的。
可能太過剛直了,也不太好。
但這就是劍修啊。
一往無前,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縱然是螢火,也可以撲向皓月,現在的少年具備了一個劍修的品質,隻不過這種劍修,可能到最後還是敗於性格。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萬劍閣的劍祖,曾經也是這種性格。
雲舒雖然和劍祖接觸的很少,但是也可以看出一二來。
這是一種難能可貴的性子,不過在修仙界,沒有那種無匹的實力,僅僅是有性格,還不夠啊。
雲舒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可能就是他和劍祖不同的地方吧。
劍祖一往無前,他隻覺得活下來是最重要,隻要活下來就有翻盤的希望,也有無限的可能。
不過無論如何,這小少年他還是很欣賞的。
“明心劍體,和劍祖一個體質?”祖師的聲音頗為意外的傳了過來。
“不會吧,這麼巧?”雲舒也微微的意外。
不過他還真不知道劍祖是什麼體質。
“不錯啊,如果真的能夠把他拉入到萬劍閣內,那麼劍祖的傳承應當是有了後繼之人了,而且這個性格也很像劍祖。”祖師的聲音有些嘖嘖稱奇,“如果不是他姓杜的話,可能我都會以為這是劍祖的後人了。”
這種特殊體質一定是有先輩的血脈流傳下來的,儘管有幾代人可能會平庸,但是後代之人未嘗不會激發出來某種特殊體質。
這就是特殊體質的流傳原因了。
而且兩種一樣的特殊體質,即便不是有什麼關聯,也可能是同源的。
所以說這還是很難尋找的。
如果是靈根的話,就沒有這麼多的限製了,因為普通人身上可能也會誕生出靈根來,畢竟修仙者那麼多,大多數的普通人如果往上追溯的話,可能誰都會找到一個修行者的祖上。
他們的後人可能也會在資質上有所變化之類的,產生出天靈根也不奇怪。
隻不過越到後世,這種激發出來的資質可能就越模糊,也越少,因為血脈之力總會有減弱的。
但誰也不能說這血脈就完全沒有了,指不定在哪個人的身上就重新的展現出來。
“再觀察觀察吧。”雲舒想了想,之後說道。
他也好奇,一個劍體,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進入到這些小宗門之內都會當超級弟子培養起來。
不說彆的,就以秦大少為例。
秦大少在宗門之中,可謂是占儘了風頭。
這個劍體,這一次祖師可沒說他的體質有什麼缺陷,那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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