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裡斯曼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廢話,我們檢查過她的房間。裡麵有明顯的打鬥痕跡,而且她不知所蹤,這足以證明她是被綁架了。
你不是想告訴我,這位女士殺了自己的丈夫,然後竊取了情報,交給恐怖分子。
為了避免自己遭受嫌疑而故意布置現場,造成自己被綁架的假象吧?”
“這也不是不可能。”林銳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準?”
“也許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們根本找不到她。現在唯一可以證明跟此事有一定聯係的,就是你們。
所以告訴我,你去那個廢棄廠房究竟見了誰?你們之間存在什麼樣的交易?”克裡斯曼大聲道。
“我早就說過了,我不會透露關於我客戶的信息。也許有一天你們成為了我的客戶,也一定會希望我把這個優良傳統給保持下去。”林銳笑了笑。
克裡斯曼咬著牙道,“瑞克先生,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你想證明自己跟此事無關,最好現在就跟我說實話。
否則我可不能保證,我們接下來的問話會不會演變成刑訊?”
“說的我好像真的很怕,不過你這麼想刑訊逼供的話,我也沒辦法。有些事情,事關客戶的機密。就算我死也不能告訴你。
這是職業操守問題。”林銳笑了笑。
“也就是說你已經變相的承認了。你到那個廢棄工廠,是為了見你的客戶。你的這位客戶是誰?”克裡斯曼立刻道。
“這我就不能說了。你應該知道我們是給很多國家乾臟活的。
所謂臟活,就是見不得光,不能讓彆人知道的事。我要是嘴不嚴的話,我們也不可能活到今天。”林銳搖搖頭。
“瑞克先生,你已經快把我的耐心給磨得差不多了。你說的這些說實話,我隻是半信半疑。
而且你也不肯說出你的雇主是誰。這就讓我無法查證。也根本不可能洗清你們的嫌疑。”克裡斯曼回答道。
“那我就沒有辦法了。畢竟情報調查這些事情,你們才是專家。”林銳搖了搖頭。
“好,瑞克先生,既然你堅稱自己跟此事無關。那麼,我給你一個機會證明自己。
你敢上測謊機,證明自己的清白嗎?”克裡斯曼盯著林銳。
“測謊機?我見過那種東西,可惜這種東對一個訓練有素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什麼作用。”林銳回答道。
“我想你恐怕還不了解,我說的測謊機,是最新式的儀器。可以監控你的血壓和大腦活動規律。
如果你在哪件事上可以說謊的話,一切很快就能辨彆出來。”克裡斯曼看著林銳。
“是嗎?這東西現在這麼先進了?”林銳笑了笑。
“瑞克先生,如果你覺得你沒有問題的話。我這就安排人給你進行測謊。
如果確定你跟此事無關,我們會放了你們。但如果證明你和此事有關的話,恐怕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我相信技術,永遠比人可靠。人會說謊,但是機器不會。”克裡斯曼盯著林銳。
“聽上去挺有道理。那是不是我通過了測謊儀,就可以從這該死的地方離開了?”林月看著克裡斯曼道。
“好,那我們說定了。”克裡斯曼點點頭,轉身對身邊的審訊人員做了一個手勢,“把測謊儀拿過來。給他做配合測試。”
那個審訊人員點點頭,很快就拿來了一整套的儀器。
林銳看著那些傳感器和電線,忍不住笑著嘲諷道,“不是說新設備嗎?怎麼看起來還像是老式裝備。”
克裡斯曼沒有理會他,隻是招了招手,讓審訊人員開始動手。
審訊人員將幾個傳感貼片,固定在林銳的手臂和頭部,通過電線連接到特定的儀器上。
“瑞克先生,我們現在來進行調試。我會問你一些問題,你來回答是或者不是。”克裡斯曼看著林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