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了點頭,緊跟著心裡咯噔一聲:為什麼要特意問這種事?難道警方覺得報紙和這起殺人案有關?
這麼想著,東京乘客抬手一指身後的矮胖社畜:“要說報紙的話,這家夥的座位就在我附近,我記得他上車以後也看過報紙,隻是後來沒隨身帶著而已。”
“啊,沒,沒錯。”矮胖社畜有些緊張地道,“我看完了,所以才沒帶在身上,這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問題。”江夏隨手翻了翻高木警官做的記錄,對三個嫌疑人道,“能給我們看看你們各自接觸過的報紙嗎?”
三個乘客緊張地互相看了看,遲疑地點了一下頭:“好。”
佐藤警官想起什麼,又補充道:“我記得柯南說過,德山先生當時手上拿著一罐咖啡。”她望向矮胖社畜,“你帶報紙過來的時候,記得把那杯咖啡一起帶來。”
……
沒用太久,伏特加複雜的注視當中,三份報紙被擺在了江夏麵前。
“這些照片看著還挺眼熟的。”柯南溜到江夏旁邊,踮腳看著桌麵。
沒用太久,他想起了這種熟悉感來自於哪——剛才在新大阪車站,自己跟服部平次吵架的時候,江夏就在旁邊無聊地翻看著報紙,而那個貨架上的報紙們……
他看向三個嫌疑人:“叔叔,你們都是在新大阪車站上車的?”
三人點了點頭:“我們的報紙也是在那買的。”
東京乘客的那一份是《賽馬7》,符合他剛才所說的“為了聽賽馬廣播特意改變車廂”。
那個買咖啡的矮胖社畜,購買的報紙則是平平無奇的《每朝新聞》。
尖嘴猴腮的針織帽乘客的報紙,則是《日賣體育報》。
高木警官在桌子前來來回回,忽遠忽近,最終,他停在了一個特定的距離。
“差不多就是這麼遠。”他抬手比劃了一下,緊跟著又嘀咕道:
“如果凶手真的是用報紙給小倉千造傳訊的,那麼隔著這個距離,小倉千造必須擁有絕佳的視力,才能看清報紙上的小字——我問問大阪那邊有沒有關於小倉千造視力的資料。”
江夏搖了搖頭,幫他排除了這個可能:“凶手一邊走動,一邊還要不經意似的把報紙朝向小倉千造,並且不能引起高木警官的注意。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小倉千造視力真的很好,他們也不會選擇用小字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