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天,白雲像棉花糖從空中飄過。
張景對芭比吩咐,“今天天氣不錯,走吧。”
“要麼去安慰一下徐酒小姐?”芭比建議。
張景搖頭,“她沒有那麼容易被打倒,我去安慰她反而更像是傷口撒鹽。”
芭比微微低頭。
“打擾,”一名西裝革履四十歲左右中年男人攔下張景,“我叫切斯.克勞特德,來自德克薩斯。”
打量眼前中年人,不像尋寶界人士,張景客氣問,“有事嗎?”
“我來自德州聖安東尼奧,為衙門工作。”
張景表情微微一愣,看對方穿衣有品,形象佳,但理解能力有問題嗎?
答非所問,差得很遠。
沒想到芭比卻很激動,輕扯老板衣角提醒:
“花旗國大部分大城市都有一支或兩支球隊,除德克薩斯州聖安東尼奧,無論是市區還是都會區都沒有任何一支球隊。”
“沒錯,”切斯.克勞特德承認,“經過仔細對比和考慮,衙門想要邀請堪紛農場隊進駐聖安東尼奧。”
“我們剛剛輸掉,”張景指向球場,“沒法進入nf聯盟打比賽。”
“沒關係,”切斯.克勞特德大包大攬道,“隻要農場球隊願意搬到聖安東尼奧,並願意改名,加入聯盟打比賽的事情交給我們解決。”
張景腦子快速轉轉轉,很明顯,這是一件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事情。
不過,作為一個掉進錢眼裡的尋寶人,張景肯定要儘量撈好處。
念及於此,試著訴苦道,“搬遷成本太貴,你們能不能送球隊一個配施齊全,可以容納十萬人的球場?”
“咳,”切斯.克勞特德被嚇得不輕,“張先生真幽默,我們不能用納稅人的錢回饋私人球隊老板,你需要自己建造球場。”
張景表情不爽,“我還是把球隊解散比較劃算。”
“德州衙門可以提供一塊土地,距離城區不是那麼遠,又不會吵鬨的地方。”
考慮到隻要進入nf聯盟打比賽,球隊身價就會跳漲到5個米元小目標起,張景要求點到為止,向前伸出手。
切斯.克勞特德伸出手和張景握在一起。
....
玫瑰碗體育館後台更衣室內,農場隊成員之間氣氛壓抑到極點。
直到芭比走進來。
沒有看到張景,徐酒心裡涼半截,以為老板失望透頂。
“ok,”形象如職場精英的芭比打破沉默,“彆都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經過大老板在背後默默努力,我們會如願進入nf大聯盟打比賽。”
“....”
更衣室內安靜三秒,徐酒率先反應過來,表情巨大驚喜,“真的嗎?”
“真的,”芭比介紹道,“boss跟聖安東尼奧城達成合作,以後我們是德州除休斯頓德州人隊的第二支橄欖球隊。”
休斯頓是德州第一大城市,聖安東尼奧是第二大城市。
徐酒長鬆一口濁氣,壓力太大,像是從身上移開十噸重石頭。
“回去準備搬家,”芭比提醒,“高強度聯賽很快就會開始,四周季前賽,你們要在陌生場地打5場。”
三十名球員和教練們齊齊發出呐喊,震得房頂轟轟作響。
時間緊任務重,芭比當天飛聖安東尼奧,她要租一處臨時場地作為訓練中心,還有球員和教練們的住處。
事情交給雇員做,張景開車返回軌道北邊1550號,斯蘭正在懷孕中。
“親愛的,”張景擁抱女朋友,“你感覺怎麼樣?”
“很好,”斯蘭看上去沒有孕反,反而神采飛揚的樣子,“我喜歡懷孕的感覺,很享受。”
這樣最好,如果懷孕導致抑鬱,那才叫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