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後來...….」
「嗯?」
小焚陽「歹人期盼著通路能再次開啟,卻一直沒能等來,歹人就在絕望中死掉了。「
杜愚「在山腳下死的麼?那我現在就去找一找,說不定,那件黑袍就在那。「
小焚陽小聲道「沒有哦,他們沒在一起。」
杜愚有些疑惑「怎麼?「
小焚陽「在苦尋出路的某個時間段內,歹人為了穩住妖火,就把黑袍當做食物,喂給了妖火。
黑袍不願意,雙方也撕破了臉。
再後來,黑袍被妖火吞儘了能量、在戰鬥中被撕碎了…….」
杜愚???
臥槽?
這是什麼神仙劇本,拿靈器喂妖火?
小焚陽小聲嘀咕著「在未被囚禁之前,妖火的欲望是不斷被滿足的,被歹人養得飽飽的。
那時的歹人,總是能給妖火找來能量,討妖火的歡心。
後來他們不就被囚禁了嘛,歹人供不起了,妖火的反應也特彆劇烈。
無奈之下,歹人就,就..
.嗯。「
杜愚張了張嘴,確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小焚陽忽然道「不過現在好了哦,小妖火已經學乖啦!
它被囚禁在這裡數百年,也餓了數百年。
饑餓已是常態,小妖火學會了忍耐,學會了壓抑天性,也懂得了感恩。
妖火說,它不會像當年那樣不懂事了,它會好好報答我們,乖乖跟在我們身邊噠!「
杜愚「……」
啥也彆說了,前任哥!
你為本王犧牲了太多了,杜某人感激不儘!
要不是你作惡多端,被七寶杖降服了,妖火也不可能被囚禁數百年。
若是沒有這數百年的心性磨練,寂滅灰妖焰又豈會如此懂事?
前任哥,你死得好呀…呃,你死得好慘呀!
另外,
那件黑袍,怕是得恨死前任哥了吧?
靈器當然是有思維、有脾氣的,跟歹人一起走南闖北,必然也參加大小戰鬥無數,立下過汗馬功勞。
從一方麵來說,助紂為虐,死得活該。
但彆忘了,哪怕靈器具備思維,但從本質上來說,它是受人族操控、驅使的物品。
這世上,可不是所有的靈器都像七寶杖這樣,是非善惡的觀念如此明晰。
就比如說杜愚的影蠱塔。
小塔真的明曉善惡與對錯麼?
或者說...影蠱塔真的在乎麼?
不,自從選擇為「杜愚而活」以來,影蠱塔隻是知道,杜愚的敵人便是它的敵人。
如是而已。
截至目前,影蠱塔已經吸收煉化了不知多少妖魄。
關於它到底是在為民除害,還是在為非作歹,統統取決於杜愚的行為!
若是從這一角度而言,上古靈器·黑袍死得才是最慘的!
它兢兢業業護主,最後卻淪落到如此下場。
妖火餓了,主人就把自己這件衣服給燒了?
想想還真是心酸呢~
「你要去山腳下看看嘛,妖火可以給我們引路的。」小焚陽詢問著,「不過小妖火說,歹人早就成了枯骨。
後來,歹人又被黑火羊仆咬碎了骨頭、吃進了肚裡,什麼都不剩了。「
杜愚做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好慘一歹人。
死得可真精彩。
希望那個年代裡,被他殘害的那些人,都能夠瞑目吧。
「算了算了,我就不看了。「杜愚輕聲應著,轉眼看向遠處。
隻見小黑羊正瑟瑟發抖,站在林詩唯的腳邊。
明明怕得要死,卻是倔強的可怕,就非得杵在那?
真是又菜又愛玩。
杜愚足下纏風,飛了過去「它什麼意思,看上你了?「
林詩唯輕輕踢了踢小黑羊。
小家夥一個趔趄,身體哆哆嗦嗦的,又湊回了女孩的腳邊。
林詩唯麵色怪異「倒不是看上我了,就是純粹跟自己置氣呢,覺得自己很丟臉吧。「
杜愚「……「
林詩唯看向杜愚「妖火怎麼說?「
杜愚「那歹人還真有一件靈器·黑袍,不過那件靈器,是在歹人搜尋出路時隕落的。
所以不知道流落何方。
剛好我們要去找天青瓷,讓她幫忙尋一尋吧。」
「這方空間不知多大,還是彆耽誤青瓷了,先讓付師兄的狼湖犬幫忙找找吧。「說著,女孩不由得微微皺眉。
她低頭看去,隻見小黑羊哆哆嗦嗦的,正嘗試著用羊角戳
她的小腿。
林詩唯有些不耐煩,又踢了小黑羊一腳。
「咩!「小黑羊急得都站起來了,仰頭就是一聲叫嚷。
可不抬頭還好,一看林詩唯那盛氣淩人的麵目,小小黑羊「嘎」一下,又倒了下去。
林詩唯頓時翻了個白眼,這羊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杜愚笑得不行「哈哈!燦燦正好缺一個玩伴,它倆級彆也相仿。「
「也好。「出乎意料,林詩唯答應得很乾脆,「剛才,我用妖魄探了探。
這隻小羊還年幼,腦子裡也沒被注入什麼惡劣思想,就是純粹的執拗,一根筋。「
「行,那咱們給它送去山界。「杜愚半跪下來,拎起了螺旋羊角,「回來後,再去看看朱砂赤那邊怎麼樣了。「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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