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是的,白美和!”
“難道貴館不歡迎我?還是說……怕我?”
白貴冷眸一冷。
他雖然沒動,但身體卻趨於拔劍的那一刹那,精氣神凝為一體,目光俯視而來,極有壓迫感。他是秦省人,個子就比眼前的幾名武士能高出差不多三分之二個頭。
“既然是白君,那麼……請進。”
“鬆濤武館肯定是歡迎白君的……”
門前的武士連出刀的想法都沒有,他們可不是柳生一旦,一旦讓眼前這個煞星拔刀的話,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斷掉一條臂膀。
他們的木刀斬不斷來人的手腕,可彆人卻能!
武士道?
那玩意也隻是相匹的敵人。
眼前少年的實力,明顯高出他們不止一個層次。
邁步。
揭開藍色遮簾。
進入鬆濤館,走到玄關處。
館內和柳生劍道館的裝扮差不多,都鋪著亮鋥鋥的桐油木地板,大約有三百來個平米,與一個標準籃球場差不多大,在牆壁上釘著不少書道作品,字跡很簡潔,寫著一些漢字。往深走一些,能看到裡麵壁麵上畫著墨色龍行圖案,是黑壟會的標誌。
整體環境有些壓抑,又因是早晨,大堂也不夠亮色。
裡麵站著不少的武士,大約有三四十人,在一個年輕人的領導下,正在練習劍道,一舉一動整齊劃一。
白貴三人闖入造成的動靜還是不小的。
還未等白貴通報姓名,剛才在門口接待的武士就已經走到領頭武士身旁,說了白貴等人的來曆和姓名。
“打敗柳生新陰流的白貴?”
領頭武士眼睛眯了眯,他緩緩握住了腰間的刀柄,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刀而起。
“你還不夠格和我比鬥!”
“去叫你們的總教頭船越文夫出來……”
白貴神色淡然,不苟言笑。
他雖然不打算和鬆濤館的人比鬥,但來時也不能太過服軟,就如同吳公使來的時候說的那樣,蠻夷畏威而不懷德,現在他亦有足夠的把握擊敗在場的所有人,所以適當硬氣一些,接下來的談話也會更有利。
“大膽!”
“猖狂!”
不少在場的武士立刻憤怒大喊,不過他們也沒敢擅自而動,畢竟平時打鬥也罷,最多也隻是鼻青眼腫,傷筋動骨,可要與這個狠人對決,他手上的木刀可勝似真刀。
領頭的武士皺了皺眉,還是沒敢拔刀,以現在白貴的身份,確實有資格和船越文夫比武,他如果拔刀,也應是試探一些底線,而不是貿然送死。
他叫了一個左近的武士,耳語一番。
這個武士走進後堂。
不一會。
穿著深黑色和服的船越文夫走了出來。
他眉眼帶著冷意,臉色深沉,走的一步步也是在不斷活絡周身筋骨、肌肉。
可正待船越文夫準備開始比武的時候,卻看到一旁的山田光子,驚訝道“光子?你怎麼在這裡,你不是去東大上學去了嗎?”
“船越叔叔,我昨晚就是坐的火車從東京都回到京都的。”
山田光子上前半步,怯生生的說道。
“你和……”
船越文夫眉宇緊鎖,又看了一眼對麵站著的白貴,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雖然山田光子的行蹤他管不著,可也是能了解一些大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