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貴一拍高頭大白馬,說道。
片刻後。
“o,白先生你要辭職?”
“白先生你的課我聽過,現在校內不少的學生都喜歡聽你的課,你要是辭職了,她們該多傷心啊。”
麥美德女士忍不住驚呼道,一臉的不可思議。
她雖然在華教書十數年,可生活圈並不大,一些消息並不了解。所以在看到白貴辭職,才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麥美德校長,我需回家一趟,這一彆,至少數月。”
白貴皺了皺眉,說道。
這可不是他隨意找的理由,他確實是時候該回秦省一趟了。
古人都說父母在,不遠遊。
按理來說,他回國第一件事就是先回家鄉,可白秀珠在燕京,導致他不得不蹉跎行程。如今已經在燕京待了差不多兩個多月,入了深秋,再不回秦省,轉眼便是凜冬。
那時回家更麻煩。
“白先生說的有理,但我們貝滿女校永遠歡迎白先生再來任教。”
麥美德女士絲毫不介意道。
見狀,白貴隻能長話短說,將他的擔憂和考慮說出去。
他和麥美德女士並不熟絡,所以找了個還算合適的理由。但現在麥美德女士這般說,他隻能吐露事情,委婉拒絕。
如果一開始這麼說,就有些交淺言深了。
不太適合。
“白先生有此考慮,實屬正常。”
麥美德點了點頭,她一臉歎惋道“白先生辭職的事,我答應了。如果白先生今後再想任教,還希望你能多考慮考慮貝滿女校。”
“多謝麥美德女士的體諒。”
白貴將任職書遞了過去。
然後拜謝道。
一般來說,高校的任職書自己保留也無虞,不過貝滿私塾有些特例,他一個男人想要進校,必須持任職書才能進入。
辭職的事情很順利,沒有多出什麼波折。
“這是我給伯父伯母備的禮品,你收下,不準推辭!”
白秀珠上門,帶著數車的禮品,凶巴巴道。
儘管她不認識白貴的父母,白貴的母親也是後母,但這不妨礙她多備些禮品討人歡心。禮品多還是少,決定著她是少奶奶,還是老媽子。
再說……
現在她還沒出嫁,多送一分白府的財產,她日後的花銷亦能寬敞些。
胳膊肘往外拐。
“行,我又沒說要推辭。”
白貴收下禮單,笑道。
一點禮品罷了,以他的身家,倒時給白府多備一些聘禮就是。
白秀珠送完禮品後,就直接告退。
她一個姑娘家,是不能在此久留的,以免傳出什麼閒話。
等白秀珠告退之後。
白貴也招呼老李,讓他一同將禮品抬入宅子裡麵。
“你是白先生吧?”
“想不到白先生你竟然就住在我的隔壁……”
就在這時,一個藍衣黑裙,女學生打扮的少女走到了白宅門口,看到正在卸貨的白貴,頓時眼睛一亮,連忙問道。
白貴授課儘管是垂簾授課,麵容看不清晰。
但……時間久了,身影大概也能認識。
“你是?”
白貴挑眉,有些不解。
“我是住您隔壁冷宅的,我叫冷清秋,在貝滿私塾上高中部,聽講過白先生您的國文課。”
冷清秋回道。
“是女學生啊?”
“抱歉,我不認識一個叫白美和的,就此彆過。”
白貴皺眉,道了聲告辭,就徑直回到府上,不願意多加理睬。
儘管和一個女學生打一打交道沒什麼,但誰知道會生出什麼禍患,要是冷清秋不是貝滿女校的,打交道也就打了,可現在她是貝滿女校的,關係親近些,都是錯誤。
s落花胡同十二號就是金燕西購買冷宅隔壁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