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沒人看到。
就在白貴轉身進屋旳那一刻,庭院角落跑過來了一個紮著兩個衝天鬏的紅衣小女孩。
小女孩見水盆的紙船,還有紙船中的寸許小人。
於是童趣大起,一隻手戳弄著紙船。
水盆之中,瞬間電閃雷鳴、水潮湧起,站在扁舟上黃袍老道士撚決定住雷霆,繼續不管不顧,向前行駛。
畫麵來到另一邊。
門扇吱嘎的一聲關上。
白貴入屋後,就有些後悔了。
這豔麗的年輕女人並不是打算給他做飯,而是打算趁著老道不在家,和他勾搭在一起,解決一些需求問題。
這點,亦隨著他想起這世記憶,而了然於胸。
豔麗年輕女人名叫鄭潘氏,本是武威城勾欄的一個章台人。後來老道為這女人贖身,做了續弦。並且在幾年前,誕下一女。
但老道為了修道,常常冷落了鄭潘氏。
於是……。
年輕的道士徒弟,就被鄭潘氏看入了眼。
“師娘,徒兒想起師父的叮囑。”
“還需小心看著水盆……”
“況且師父道法高超,雖不至於一行一舉算無遺漏。但師娘你此舉,必定已經落入師父眼中。”
白貴看了一眼搔首弄姿的鄭潘氏,施了一個道家的稽首禮,就轉身踏步出了內室,來到了庭外。
他製止了紅衣小女孩的行為。
內室中,怔了一下的鄭潘氏,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她也沒工夫細思這個一直“老實”的徒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見識。但白貴說的話,著實不假,以老道的性格,不可能絲毫沒有察覺她在勾引自家徒弟……。
“欲擒故縱。”
鄭潘氏想到了這個詞語,於是立刻收斂了自己的打扮。
風騷味減輕了一大半。
“師兄。”
院內,紅衣小女孩癟了癟嘴,滿臉不悅,但還是乖乖的走到了一旁。
不久後。
水盆中站在紙船上的寸許小人消失不見。
“這個姓鄭的道士估計也是看出了鄭潘氏的不貞,所以故意趁機遠走,設計一試。”
“是童子身,還是非童子身,道法高人一看即明。”
“我雖然被鄭潘氏言語誘惑,但還是堅定了心性,所以……這次考驗便算是過關了。”
白貴在水盆旁打坐,暗想道。
比起傳承衣缽的弟子,一個從勾欄娶的章台人,說實話,並沒有那麼重要。雖然殘酷,但事實便是如此。
一個簡單的例子,郭舉人可以將田小娥轉贈給他。
因為田小娥是郭舉人的小妾。
此時的鄭潘氏也並非是鄭道士的妻室,而是小妾。
妾室,在封建士大夫眼中,隻是財產。
道士也是士,並無區彆。
一連三日,白貴都在水盆旁打坐,並未離去。
到了第三日。
水盆中的紙船多了一個寸許黃袍小人,便是鄭道士。隻不過這次行駛的方向,則是西北。
約莫半日左右,鄭道士從水盆中一躍而出。
“在師父剛離開的時候,徒兒被師娘叫入房中,師妹孩童天性,以手戳水盆,險些誤了師父大事……”
“遂弟子這幾日一直枯守在水盆旁側,不曾遠離。”
“還請師父懲處。”
白貴率先開口道。
他說話亦是有著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