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民國開始的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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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哥。”
三聖母楊嬋乖乖點頭。
她二哥向來強勢,又極為寵她,這件事又是為了她好。她沒有不答應的理由。況且此行又是和白貴一同出去斬妖除魔,匡扶正義,她心底裡也是願意去的。
“哮天犬,你去長生殿,查探壽星的舉動,若是壽星欲要下界,你儘快稟告於我。”
楊戩又摸了摸哮天犬的狗頭,吩咐道。
哮天犬儘管修為不足以稱道,但一身銅皮鐵骨,再加上鼻識敏銳,負責偷偷監視壽星舉動,還是綽綽有餘的。
另外……,哮天犬是他的狗,借口公務,巡查天庭亦是可說過去的理由,即使壽星有所發現,也奈何不了哮天犬。
哮天犬犬吠數聲,就從丹陛上一躍而下,出了司危府,朝著壽星的長生殿跑去。
……
從天曹司危府出來之後。
白貴和楊嬋沒有直接前往比丘國。
兩人遵循司危府的命令,在西牛賀洲,比丘國的周圍國度,尋找觸犯天律的妖物,然後將其滅殺。。
“如果直接前往比丘國,殺了白鹿怪。這就是司危府故意針對壽星,到時候有理也要變成無理。打狗還要看主人。”
“些許凡間生靈的死傷,於天庭眾神而言,或有憐憫,但更多的,則是漠視。司危府針對壽星……,這等事才是天庭眾神更在意的。”
“能針對壽星,那麼意味著也能針對他們。”
“從程序正義上,對付在秩序內的官僚,就犯了仙神們的忌諱……”
白貴滅殺一隻朱紫國的山豬精後,對滿肚子疑惑的楊嬋解釋道。
這隻朱紫國山豬精,前些日子,拱壞了一座山神廟。
被山神報備到了天庭。
按理來說,這等事應該由二郎神楊戩這個兄長給他妹妹解釋。但可惜的是,楊戩素來高冷,他能少說話,就不多說,白貴亦是個聰明人,聞弦琴而知雅意,不用楊戩多說,他就能領會其意。
故此,二人已經安排好了部署,而楊嬋還是一臉懵。
這倒不是楊嬋不聰明。
而是這麼多彎彎道道,若沒有一些閱曆,想清楚,想明白,想通透,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另外……,還有一件事,白貴和二郎神心知肚明,但都選擇沒有告訴楊嬋。
二郎神楊戩讓楊嬋隨白貴一同行動,一是讓楊嬋順手獲得功德,二則是以楊嬋取信白貴,讓白貴相信,楊戩不會賣他……。
“原來是這樣。”
楊嬋恍然大悟。
“娘娘,走吧,臨近的獅駝國還有一小蛇妖,我滅殺之後,咱們再順便路過比丘國。”
白貴吐出三昧真火,將山豬妖的屍體焚燒的一乾二淨。
完成此事,等待稍許後,他的巡檢印綬便獲了天庭派發而下的功德。有了這功德,就相當於有了斬妖除魔的證據。
滅殺白鹿怪,隻不過是他這個巡檢督查三界時,殺掉群妖中的一個例子罷了。
到時候也有可對證的說頭。
“白巡檢,彆稱呼妾身為娘娘了。”
“你叫我三娘子,或者嬋兒……都行。”
楊嬋低下螓首,細聲道。
“三娘子?”
“這不就與洞庭龍女重了嗎?”
白貴聽後,怔了一下,也覺得一直叫楊嬋“娘娘”這個稱呼,確實不太好。他們現在的關係,雖說沒有到特彆親近的程度,但稱呼“娘娘”還是太過疏遠一些。
三娘子這個稱呼……,剛剛合適。
但關鍵的點在於,洞庭龍女也在家中行三,他亦稱呼其為三娘子。若再稱呼楊嬋為三娘子,總有點說不好意思。
可……,叫嬋兒又太過親近。
“三娘子。”
白貴略微一想,於是叫道。
“嗯。”
楊嬋內心稍有些失望,本以為白貴會稱呼她為嬋兒,卻沒想到隻是叫了聲三娘子,但三娘子總比娘娘好聽且關係近了些。
她展露笑顏,“既然白巡檢你稱呼妾身為三娘子,那妾身就稱呼你為白大哥吧。今後,還有勞白大哥多多照顧。”
“也好。”
白貴順口就答應了下來。
他不喜歡沾因果。
但身處於世……,有些因果可避,有些因果難避。三聖母楊嬋是他上司楊戩的親妹妹,他入職司危府,哪怕之前未去西嶽廟見楊嬋這個聖母娘娘,今後打交道的地方,可想而知,亦不會少。
楊嬋和嫦娥不同。他不主動幫嫦娥,原因在於嫦娥和他互不相乾,兩人分職所屬毫無關聯,可能未來幾十年、幾百年,興許都再難見上一麵……。
世間沒有絕對的逍遙,而恰當的選擇,則會相對逍遙許多。
楊嬋見白貴答應,叫了數聲白大哥。
白貴一一答應。
隻是麵色愈來愈古怪。
如果按照年齡,他百歲成仙,現在成就天仙,算下來,頂多也就一百五十來歲。但三聖母楊嬋……,想想也有千歲左右了。
……
半個月後。
比丘國。
期間,白貴抽了空,前往了一次長安城。
西梁女國獻國,李世民派他出使的事情,他還沒有忘記。在長安領了旨後,他讓副使先帶領使團出發,而他另有要事,到時候趕上使團就是。
這件事,隻需到了西梁女國後,他露露麵就行。
實在不行,施展法術,瞬息就可到達西梁女國,無須路途耗費時間。
此時比丘國仍為比丘國,還未改為小子國。
入國內。
通衢的大街上,行人皆是衣冠楚楚,寬袍大袖。
街市兩旁,酒樓歌館、彩鋪茶坊喧鬨。
隻不過有一怪事,在每家每戶的門首處,皆有一個鵝籠,鵝籠以五色彩緞遮幔。
“是嬰孩,都是男童。”
三聖母楊嬋職司為送子、助產,一見到這鵝籠,細細感知之下,就判定而出,這些鵝籠裡裝的都是男童。
“勿作驚怪,先入驛站。”
白貴搖頭,製止了楊嬋的下一步舉動。
二人入了比丘國的金亭館驛站。
“我乃東土大唐的兵部侍郎,今巡遊到此,想要拜訪貴國國主。”白貴從袖中拿出自己的印綬,證明身份,對驛站的驛丞說道。
驛丞看不出印綬的真假,隻覺此印綬精美異常,難以輕易仿造,再加之白貴談吐,內心半信半疑。
“還請侍郎稍候,我入王宮稟告此事。”
驛丞道。
接下來,他命驛站的侍者給白貴和楊嬋二人準備膳食,然後他騎馬入宮去稟告了此事。
沒過多久,比丘國國王派遣的宦官請白貴、楊嬋二人入宮。
王宮內的黃門官奏報。
上殿入朝。
“給大唐的白侍郎看座。”比丘國國王年邁,看起來有花甲之年,須發皆白,見白貴進來,吩咐宦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