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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駙馬坑駙馬...)(1 / 2)

韶光豔!

中秋一過,京城的天便一日一日地涼了下來。

虞寧初老老實實地在王府裡坐月子,這個月子,並不是真就一個月便可,而是要等惡露斷了,才算真正地坐完。

到了八月底,虞寧初身上已經乾淨了,她故意沒告訴宋池,想看看他何時能發現。

宋池自有他發現的方式,有時候手無意般掠過,哪怕隔著衣料也知道她有沒有墊東西,但虞寧初不說,他就以為虞寧初還沒準備好,甘願等著。

轉眼到了重陽。

天氣溫暖,宋池親自抱著快滿仨月的女兒,與虞寧初一起去花園裡散步。

小郡主穿了一身桃粉的外裳,舒舒服服地靠在父王的臂彎中,父王將她舉高高看樹梢的木芙蓉,她看得目不轉睛,父王蹲下去讓她看路邊的秋月季,小郡主也看得津津有味,黑葡萄似的澄淨眼珠映出遠處的藍天,近處的花草,還有一左一右守著她的爹娘。

如此溫馨的時光,小郡主卻很快就睡著了,被父王交給乳母抱回房間睡覺。

乳母丫鬟都退下後,宋池難以察覺地活動了一下雙臂。

虞寧初看見了,笑他“你不是文武雙全嗎?抱會兒女兒就酸了胳膊?”

宋池“半個時辰也叫一會兒?”

虞寧初沒有與他爭辯一會兒究竟該怎麼算,兩人繼續逛了起來。

宋池從花壇中摘了一朵粉月季。

虞寧初湊近見,就見這朵月季開得分外好,層層疊疊的粉色花瓣片片新鮮嬌豔,擁簇著中間嫩黃色的花蕊。

宋池突然按住她一邊肩膀,不許她動,然後要把花彆到她的發間。

這月季比虞寧初半邊臉都要大,戴上也太招搖了,她不想戴。

“園子裡隻有你我,你怕什麼。”宋池還是將花插到了她的頭上,粉粉嫩嫩的花,趁著豔麗嬌媚的人,宋池托起她的下巴細細端詳片刻,靠近她的耳朵道“果然還是人更美。”

虞寧初抬眸,在宋池眼中看到了自己的樣子,也看到了那眼底湧動的獨屬於男人對女人的欲。

滿園秋景似乎都失去了色彩,宋池牽著虞寧初,朝著碎雪亭而去。

去年中秋,兩人在碎雪亭度過了彼此都一生難忘的一夜,尤其是虞寧初,自那以後每次看到碎雪亭,心跳都會亂上一亂。

明知道宋池想做什麼,虞寧初也隻當不知,乖乖地跟著他走。

然而宋池並沒有帶她去碎雪亭,而是在碎雪亭下方的假山群中,尋了一處最隱秘的石洞。

石洞周圍的石壁密密實實,上麵卻有孔洞露了陽光下來,使得裡麵光線處於明暗之間,裡麵的人能看清彼此,外麵的人哪怕走近,也找不到一絲縫隙朝內窺探,除非爬到假山上麵。

“修這園子時,我便時時都在想著你,想著終有一日會與你在這園中私會。”

宋池牽著虞寧初來到一處石壁前,這裡有塊兒山石朝內懸出一塊兒,仿佛刻意建成的石桌,可供人伏案書寫。

宋池不需要虞寧初寫什麼,隻是給她找個可以扶著借力的地方罷了。

“你的腦子裡就沒有一件正經事。”虞寧初蚊呐似的嗔罵道。

宋池親她的側頸“與你在一起,才是正經事。”

虞寧初緊緊地咬著唇,目光在石壁的每一初逡巡,擔心會有縫隙叫人瞧見,她分心亂看,突然“啪”的一聲有什麼東西從上麵掉到了她麵前的“石桌”上,嚇得虞寧初差點叫出來,要不是宋池在後麵堵著,她定要跳開。顯然宋池知道並沒有危險,片刻未停,而這時候,虞寧初也看清了。

是那朵月季花,受不住宋池的敲山震虎,從發間脫落下來。

嬌豔的花正對著她的臉,不知為何,虞寧初忽然不好意思再看,伸手將那月季拂了下去。

“怎麼扔了,不喜歡?”宋池突然接住那花,重新戴在她頭上。

虞寧初不吭聲。

過了會兒,月季又掉了下來。

耳邊響起他的悶笑,虞寧初又去丟那花,可宋池仍然搶先一步,再次戴在她頭上,跟著便是故意去震月季。

虞寧初惱羞成怒“你有完沒完?”

宋池笑道“有完,勞煩王妃再忍一會兒。”

他故意加重了“一會兒”的音。

虞寧初猛地記起她嘲笑他沒力氣抱女兒的話來,便也明白,宋池的一會兒,怕是沒那麼快。

這個下午,虞寧初的晌睡得特彆沉。

宋池等她睡著才悄悄起來,穿好外袍,去了書房。

阿風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了,見到宋池,他低聲稟報了一些消息,末了遲疑片刻,又道“王爺,負責監視李家的暗哨發現,最近有個小貨郎經常在靖寧侯府前後兩條巷子裡晃悠,暗哨特意跟蹤了對方,發現那小貨郎竟然是咱們家駙馬爺的眼線。”

宋池聽了前麵那麼多消息都神色不變,此時終於露出一絲詫異,徐簡?

阿風請示道“王爺要不要與駙馬爺說一聲?咱們的人都在暗處,他的人若露出馬腳被侯府的人綁了,恐怕會讓侯府懷疑到王爺身上。”

宋池思忖片刻,問“那貨郎行事如何?”

阿風道“倒還伶俐,他擔著的絹花首飾都比較彆致,周圍府裡的小丫鬟婆子們都喜歡買,按理說,並不值得懷疑。”

宋池道“那就隻當不知吧,看看駙馬究竟想做什麼。”

徐簡沒想做什麼,他就是看不慣宋沁刻薄自家公主的嘴臉,當著他與端王夫妻的麵宋沁都敢出言不遜,私底下隻有女眷在一起時宋沁還不一定做過什麼。

公主心胸寬廣沒把宋沁的話放在心上,徐簡卻不想公主再受宋沁的氣,所以他派人去盯著李錫與宋沁。

這對兒夫妻,一個恃才傲物重欲好色,一個驕傲跋扈不知禮數,遲早會給禦史找點事做。

至於那個貨郎,曾經隻是個小乞丐,瘦瘦小小連討飯都要被大乞丐們欺負,若不是被徐簡瞧見並給了他一份搜集民間百態的差事給他,小乞丐可能早就凍死了。這份差事也很適合小乞丐,徐簡給他本錢,小乞丐一早就做了貨郎,穿街走巷間,誰家出了什麼事,他都能探聽一二,既賺了賣貨錢,又賺了給徐簡消息的錢。

曾經的小乞丐如今的小貨郎對徐簡忠心耿耿,便是被抓住也不會出賣徐簡,而且,徐簡隻是吩咐小貨郎多留意靖寧侯府的大小消息,並未告訴他這麼做的原因,即便小貨郎被李錫抓住嚴刑拷打供出他,徐簡也有說辭,就說他敬佩李錫這位連襟的才學,想知道李錫平時都是怎麼為人處世的,他好借鑒學習一二,免得同為駙馬,他卻遜色李錫頗多。

這件事徐簡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宋湘。

十一月中旬,徐簡從工部回來的路上,看到了走在路邊販賣的小貨郎。

徐簡目不斜視地騎馬經過,第二日他提前半個時辰早起出發,繞路去了一個茶館。

這茶館是徐簡母親的嫁妝產業,曾經因為生意不佳差點被徐簡母親賣了,隻是徐簡從小就喜歡來這邊喝茶聽人閒聊,徐簡母親為了兒子這癖好,才一直留著,後來乾脆給了徐簡。

茶館後麵有個小院子,徐簡便是經常在這裡與小貨郎見麵。

“大人,昨日我打聽出來一個大消息。”小貨郎見到徐簡,行過禮便激動地說了起來,“李駙馬身邊現在有三個丫鬟,兩個伺候他起居,一個在書房伺候,其中一個伺候起居的丫鬟叫春燕,她喜歡在我這裡買胭脂,買的不多,且都是發了月錢才買一次。”

“昨日我在李家後麵的巷子裡晃悠,遠遠看見她出來了,提著個小包袱像是要回家,我覺得奇怪,就湊過去跟她套近乎,她一開始不說話,後來哭了,說她跟李駙馬睡過,現在懷了孩子,不知該怎麼辦,也不敢告訴李駙馬,想回家跟她娘商量商量。”

“我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就隻管聽著,後來她又說,她爹剛死半年,她不敢告訴她娘,又回侯府了。”

徐簡默默聽著,等小貨郎說完了,他問“依你看,春燕想做姨娘嗎?”

小貨郎搖搖頭“想當姨娘的人懷了孩子肯定高興,她哭得那麼傷心,八成連睡覺都是被李駙馬強迫的,那李駙馬也真不是人,娶的公主美得賽天仙,居然還禍害身邊的丫鬟,不給人家踏實日子過。”

徐簡瞥了小貨郎一眼,宋沁算什麼天仙。

“好了,接下來你不用去那邊了,改去孫清孫禦史家附近,想辦法將這消息傳到孫大人或其家眷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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