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大魔王!
“不難看出,他有顧慮!”楚鹿月提醒道。
“我有這麼可怕嗎?”唐元迷了。
唐元情知,假如青年男子果然有所顧慮的話,無疑表示對他有著一定程度的忌憚,但對方為何忌憚他?
無論從哪方麵,這事都說不通!
“這我就不知道了。”楚鹿月笑吟吟的說道。
哪怕她和唐元生活在同一片屋簷下,似乎唐元在她麵前全無保留,也都是始終感覺唐元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神秘感。
至於那神秘是什麼,楚鹿月則是無心過多追究就是了,反正唐元又不會拿她怎樣,這種事情追究起來,毫無意義。
“我更不知道好嘛。”唐元滿頭霧水,心思複雜到根本找不到詞語來形容。
老話說的好,怕什麼就來什麼。
唐元原本就對此事有所擔憂,因此強行將青君和傅瓔給拉下了水,事態的演變就是如此的不按常理出牌,如此之快,北邙山那邊就來人了。
回想起青年男子殺人的那一幕,唐元莫名感到一股森冷的寒意。
這時唐元還想問點彆的,手機鈴聲就是響了起來。
唐元拿出手機看了看,見是李紅袖打來的電話,隨手接通。
“你家附近小吃街那邊發生了一起當街殺人事件,聽聞凶手是一尊s級,你有時間的話就過去看看,沒時間就算了。”李紅袖在電話那頭說道。
“我能說我就在小吃街嗎?”唐元一聲苦笑。
“你現在在小吃街?”
李紅袖確定了一遍,頓時就很無語,隨後示意唐元等著,她馬上就到。
李紅袖向來風風火火,五分鐘左右,就是趕到了小吃街,在看到楚鹿月的時候,李紅袖也沒絲毫意外,一早就知道二人同居的事情。
“這邊是什麼情況?”李紅袖說話的語氣略有些急促。
s級出手,當街殺人,此事的性質可想而知,由於事發地點距離唐元住處頗近的緣故,李紅袖方才是給唐元打了個電話。
不然這事已然超出了唐元的權限範疇,這個電話本不該打的,當然,這事以她的權限也處理不了。
但她現在不僅僅是長嶺市分部部長,更是臨時指揮部部長,哪怕不再權限範圍之內,也得硬著頭皮強行硬上。
“如果沒有出錯的話,應該是北邙山那邊的人!”想了想,唐元說道。
“這麼快?”
李紅袖臉色陡變,意外不已。
話音落,李紅袖想起一事,臉色就是更加異樣了,她盯著唐元上下打量了好幾眼,問道,“難道那人是衝著你來的不成?”
“雖然我並不願意承認!”唐元很是無奈。
“這事不對!”李紅袖搖頭,“北邙山那邊做出反應很正常,但找上你就很不正常,這事的始作俑者乃是杜明巍,他來找你做什麼?”
“我也是這樣想的。”唐元一聲苦笑。
唐元自我感覺,有關那頭雄鷹的死,這筆賬無論怎麼算,都算不到他頭上才對,偏偏對方就是找上了他,不是不鬱悶的。
話說回來,他隻是抗走了雄鷹的屍體吃了點肉而已,好端端的,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簡直沒天理!
“不管怎樣,這幾天你都務必小心!”李紅袖說道,又是看了楚鹿月一眼,有楚鹿月在,除非唐元自己作死,不然安全方麵問題不大。
“這樣就結束了?”唐元一陣傻眼。那家夥一看就來者不善,要他命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九十九,一句務必小心就結束了?沒彆的了?
“不然呢?”
李紅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事她說的不算,除非陳政言返回長嶺市,但陳政言至少要一個星期後方才會動身,因此這幾天時間,唐元隻能自求多福。
“袁龍……哦,袁隊長他們呢?給我當幾天貼身保鏢,不過分吧。”唐元嘟囔道。
“你要是能說動袁隊長他們的話,我這邊自然沒問題。”李紅袖頗為無所謂。
“算了。”低頭想了想,唐元無可奈何的擺了擺手。
就他熟悉的那幾位,差不多都得罪光了,袁龍不想方設法把他往死裡整已然算是仁慈,貼身保護無異於癡人說夢。
唐元雖然有時候很是天真,但也不至於天真到這般份上。
倘若袁龍幾人被說服了,唐元反而會懷疑對方是否有謀財害命的嫌疑。
“我會儘量催促陳老,另外就是,此事未必如你所想的這樣,可能是個誤會也不一定。”李紅袖鄭重其事的說道。
唐元當然希望這事是個誤會,但無論從哪方麵來,誤會的概率都接近為零,不然的話,除非對方腦子有問題。
說來說去,這事就變成了一樁無頭冤案,唐元滿肚子的苦水都是隻能往自個肚子裡咽。
李紅袖也不再說彆的,查看了一番案發現場,與執勤警察交涉過後,帶上那個倒黴蛋的屍體,就是走了。
唐元和楚鹿月都吃的差不多了,發生了這種事也沒瞎逛的興致,索性也就回家。
“你好像並沒有很擔心?”
回到家中,楚鹿月好奇不已的問道。
表麵看來,唐元愁眉苦臉,唉聲歎氣,但唐元如果真的很擔心的話,不該是這種反應才對。
“沒有,我非常擔心!”唐元斷然否認,就很是迷惑,楚鹿月是怎麼看出來他並不擔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