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如楚鹿月所言,唐元沒有太多將此事放在心上。
如今的他非往昔能比,左手握著清神符,右手拿著自殺丹,真被逼急了,誰也休想占他半點便宜。
清神符楚鹿月是知道的,自殺丹則需要重點保密,因此唐元便隻能強行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以免被楚鹿月看出端倪。
然而楚鹿月實在是太聰明了,哪怕他偽裝的再好,也是發現了破綻。
“沒關係,我會保護你。”楚鹿月認認真真的說道。
“我身為男人,豈能讓你一個柔弱女子保護?”唐元義正言辭的拒絕,心裡則是美滋滋,吃軟飯這種事情說起來不好聽,但誰吃誰知道。
簡而言之就兩個字——真香!
……
一個小時後,李紅袖又是打了個電話過來。
青年男子的身份已然查明,的確來自北邙山,名許幻!
告知此事後,李紅袖又是再三叮囑唐元不管有事還是沒事,最好彆出門。
掛了電話後唐元就想著是不是把青君和傅瓔給叫過來,剛好四個人打麻將消磨時間也算不錯,雖然他不會打麻將,但以他的智商現學現賣問題應該不會很大。
不過稍微一想,唐元就是否定了。
他這邊方才出事就著急上火把人叫來,利用的嫌疑太明顯了,無論怎麼圓,這事都很不漂亮。
“算了,我還是不要出門好了,隻要我不出門,誰也奈何不了我。”唐元嘀咕了一聲,有楚鹿月陪在身邊,安全感爆棚。
“我越來越會吃軟飯了。”唐元感慨了一聲,然後不再多想,專心吃幾天軟飯再說。
……
許幻到來,各方反應不一,看熱鬨者有之,看笑話的則更多。
厲澤是最早收到消息同時最早得知許幻身份的一批人,就在李紅袖著手調查此事的時候,厲澤就已經知道了。
“那家夥找唐元做什麼?莫非是將那頭雄鷹的死算在了唐元的頭上?還是,因為唐元抗走了雄鷹的屍體?”
厲澤的臉色很是異樣,這事有太多有說不通的地方。
不過想不通厲澤也就懶的多想,反正不管許幻是因為什麼原因針對唐元,都是他樂見其成的。
“唐元,這次看你怎麼死!”厲澤惡狠狠的想著。
忽然厲澤就後悔了,後悔在閻寒山身上投資的那五百萬,但凡他轉錢的速度不那麼快的話,這筆錢說不定就省了下來。
而且閻寒山那邊一而再再而三追著他要錢,簡直就是一個填不滿的無底洞,於是越想厲澤就越是後悔。
“如果可以利用許幻乾掉閻寒山的話?”厲澤若有所思。
隻要閻寒山被乾掉,他就不隻是能拿回屬於自己的錢,或許還能從閻寒山身上賺上一筆,但這事不太容易,得好生籌劃一番才行,不可貿然行動。
……
雲頂酒店,總統套房,門鈴聲響起。
響了好一會才是傳出一個聲音,“進。”
張靈誌信手推門入內,笑嘻嘻的說道“傅瓔,唐元要死了,開心不開心?”
“誰告訴你唐元要死了?”傅瓔淡淡說道。
“這種事情不需要彆人告訴我,但凡有點腦子都該知道,唐元死期不遠。”張靈誌無比篤定。
“你就這麼確定許幻能殺死唐元?”傅瓔麵無表情的反問了一句。
“這事難道有疑問?”張靈誌有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摸不著頭腦。
“我看未必!”傅瓔搖了搖頭。
“你就對唐元這麼自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家夥連s級都不是。”張靈誌的臉色古怪不已。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傅瓔笑了笑。
“禍害?”
張靈誌眼神閃爍,驚呼起來,“唐元那王八蛋把你給禍害了?不行,我要和他拚命,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傅瓔頭疼欲裂,這是何等該死的理解能力。
她不過是想要表達唐元可沒那麼容易死,況且就是,許幻要殺唐元的話,楚鹿月可不會答應,青君也不會答應。
在這種情況下,許幻強行出手的話,到頭來,吃虧的絕對不是唐元而會是許幻。
但張靈誌的腦回路太奇葩了,隨便一句話就是聯想這麼多,傅瓔簡直恨不能一腳將這貨踹出門去。
“我就知道,唐元那天邀請你吃飯準沒好事,沒想到那混蛋狗膽包天,為什麼楚鹿月不阻止,這種事情,楚鹿月居然也能忍的了?”張靈誌罵罵咧咧,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傅瓔就想著要解釋,又一想就又覺得算了,她和張靈誌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有什麼可解釋的?
誤會就誤會吧,如果因此能讓張靈誌死心,倒也不算壞事。
“那你呢?你就這麼心甘情願給唐元禍害?”張靈誌瞪大了眼睛,盯著傅瓔看了又看。
“滾!”
聞聲,傅瓔到底是沒忍住,一腳將張靈誌給踹的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