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你們的立場已經變得和我們一樣了,徐福,或者說黑暗晚宴已經拋棄了你們。”
徐福嗬嗬的笑著,搖了搖頭。
“可以這麼說吧殷仇間,原本我們雙方就不可能有任何的信賴關係,他們在提防著我們,而我們同樣在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唯一能夠作為橋梁的隻有曇天,雖然我不知道他和黑暗晚宴究竟有何種淵源,但他在黑暗晚宴這邊是受到信賴的。”
“也就是說曇天認為你們對於他的計劃有實質性的幫助,所以才幫你做了手腳,瞞天過海,那黑暗晚宴究竟打算利用鬼祖做什麼?”
殷仇間問了一句,徐福搖了搖頭,而後指著上麵的天空。
“雖然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但正常邏輯來說,沒有人願意永遠呆在黑暗中吧,因為畢竟是人,即使身處再如何深沉的黑暗,總會希望在這片黑暗中找到一點光明。”
“好了,說說接下去的事情吧。”
殷仇間打斷了徐福,他點點頭。
“我知道了,殷仇間,畢竟現在一丁點的情報就足以影響一切,甚至改變一切,所以你們究竟掌握了什麼東西,那些大話就不要和我說了,永遠失去回去的機會,你們也是一樣的。”
殷仇間嗬嗬的笑了起來,果然徐福這家夥並不相信我們已經窺探到了回去的端倪。
“我們找到了一個特殊的家夥,能夠規避掉一切攻擊的人,是黑暗晚宴的實驗體,在那邊的地下設施裡給關押了三十多年,而且狀態還是人,雖然肉身有些差異,但魂魄卻是貨真價實的人,他們在研究魂魄的構成。”
啪嗒的一聲,徐福手裡的酒杯掉在了地上,而後摔碎了,緊接著他大笑了起來,捂著肚子前仰後搖的笑著,眼淚花子都笑了出來。
“很好笑吧徐福,像你這樣不著邊際的追逐著永遠可能無法實現目標的家夥,竟然有那麼多。”
徐福用手指拭去了眼角溢出的淚水,無奈的搖了搖頭。
“魂魄這種東西,怎麼構成?這恐怕是神也無法知道的問題吧,嗬嗬,有意思實在太有意思了,殷仇間,你不也是一樣的麼,和我們是一類人。”
我看向了殷仇間,他沉默了,並沒有回答徐福的問題,隻是用一個笑容掩蓋了表情下的一切,我始終無法看懂,名為殷仇間的這隻惡鬼,內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
“好了,吃喝得差不多了。”
徐福說著拿起了三瓶酒,遞給了我和殷仇間各自一瓶,舉著酒瓶。
“為這次的愉快合作乾一杯吧。”
砰的一聲,殷仇間碰了上去,而我卻遲遲的沒有舉起酒瓶,內心裡十分的厭惡。
咕嚕咕嚕,我自顧的喝了起來,而後站了起來,靜靜的看著徐福。
“我果然還是無法做到呢徐福,敵人就是敵人,朋友就是朋友,即使再處在何其相似的境地裡,我始終也不想和你們合作,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關聯。”
“是嘛,嗬嗬,張清源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啊,作為敵人你的資格越來越高了,我很期待啊,和你哪一天能夠廝殺的光景,應該會很美妙吧。”
我啊了一聲,繼續仰著頭喝了起來,殷仇間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起身,走了起來。
“這樣就好,兄弟,一直保持下去吧,你的這份倔強,畢竟多少次的奇跡是因為你的這份倔強而引發的。”
我們三人離開了城市,徑直的走向了那十三根大柱子,而這時候,我感覺到了那邊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碰撞。
呼的一聲我們便朝著那邊飛了過去。
“都住手。”
“都住手。”
徐福和殷仇間同時喊了起來,眼前的情況劍拔弩張,永生會和鬼尊們。
“喲,徐福,談妥了麼事情,如果談不妥的話繼續吧,反正之前的戰鬥不過是飯前的運動,繼續........”
“王麒,我再說一遍,聽不懂麼?”
一瞬間原本還在微笑著的王麒笑容僵住了,他捂著額頭,退了回去,滅給生揪著耳朵退了回去,我們各自分成了兩撥人。
“這種情況可從來沒有發生過啊,殷仇間,要怎麼辦,我可以約束他們,畢竟我怎麼說也算是永生會的老大,而你那邊卻不同,隻是合作關係。”
這會殷仇間微微的笑著,而後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向了我。
“兄弟,你覺得我們該怎麼做?是繼續打下去,還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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