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
陳氏鐵青著臉,陳思敏搖搖頭。
“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娘我去找爹。”
然而陳思敏給陳氏攔了下來,村裡的叔伯和村長都過來苦口婆心的勸了好幾天,陳思敏依然沒有放棄掉去找父親的念頭,
特彆是把留了十多年的青絲給剪掉這件事,讓全村上下的很多人都頗有微辭。
頭發就是女人的命,這是陳氏經常和陳思敏說的一句話,但陳思敏現在卻不一樣了,成天都在男人的該做的一些活計裡忙
碌著,村裡人也沒辦法,畢竟她所做的活和父親陳大工一樣好,村裡人也隻能慣著她。
某個晚上陳思敏趁著母親睡著之際,留下了一封信,便偷偷的帶著東西出門了,打扮完全像個男人一般,身材也健碩。
“小敏你這是要去哪?”
走到橋頭的時候,陳思敏嚇了一跳背著的工具落地後散了一地,白發蒼蒼的村長就等在橋頭。
“我今天看你的樣子,覺得有些不對勁你果然想要偷跑。”
“村長,我要去找爹。”
村長點點頭也沒有責罵陳思敏,而是和善的微笑著說道。
“小敏這世上有男女之彆你知道是為什麼嗎?因為很多事情不是女人可以決定的,可以承受的,你在村子裡這樣小打小鬨,
雖然有了成效,但總有一天你也是要嫁人的。”
陳思敏靜靜的撫摸著這座由父親一點點在村民的幫助下完成的橋,已經成功的抵禦了好多次的河水泛濫,依然沒有損壞,
就是這座橋讓村裡這些年來受益頗多,再也不用冒著風險渡河,甚至很多孩子也能夠在大人的帶領下去縣城裡看看,隻不過陳
思敏一次都沒去過。
“村長,我還是要去。”
隻是短短的一句話村長讓開了路。
“小敏這你拿著算是我們全村虧欠你爹的。”
村長說著拿了一些錢給陳思敏,她感激的接了過來,在拜彆了村長後陳思敏背著工具離開了。
我靜靜的跟著她,從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光芒,似乎是兒時的憧憬,憧憬著每天在烈日下的父親,所以她選擇了離開。
猛然間四周圍陷入了黑暗,眼前正在行走的陳思敏雙眼泛著陣陣黑色的光芒,我吞咽了一口馬上過去查探了起來,她身後
的一切場景由於碎裂的玻璃一般,在不斷的碎裂著,我瞪大了眼睛,在那碎裂的村子的場景中,我看到了一抹白亮的光芒,陳
思敏回過了頭來,雙眼散發著黑氣。
“醒醒,技藝者,我是張清源,你認識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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