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徒然多出個人,伸手攔住他的去路,鮮紅色地褲衩鼓鼓囊囊。
林方和老吳看了眼床上,又瞅瞅眼含殺意的呂冠傑
這是見鬼了!
呂冠傑有點怨恨自己反應遲了。
在門把手轉動的瞬時,驚醒的他瞬間施放出‘替身之術’拖延時間,又用‘瞬移之術’確認妹妹安全。
接著不想給呂倩倩造成驚嚇,又在她身邊施展了個‘無聲領域’。
一波操作下來,次元能量僅剩2點,靠嘴積攢能量可是很費勁啊,自從上次群英彙後,都沒有明顯增長了。
“你們打算怎麼賠我?”呂冠傑臉色難看,褲子都沒顧及穿。
“賠?我的人生全被你毀了,你要怎麼賠?”林方憤然跳起一記飛腿,打定主意對麵是鬼也要付出代價。
老吳緊跟其後一擁而上,閃著寒光的刀鋒直奔要害,儼然失了智。
呂冠傑冷哼一聲,右手一抓林方腳裸,使出擒拿手法旋腰一個翻轉,將他推倒,左手劍指貼唇使出‘定身之術’。
老吳刀鋒在離他腹部十幾厘米距離停下,身軀一陣麻木感,如同被藤蔓捆綁,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移動一步,怒罵道“他娘的會妖術!”
呂冠傑反手全力就是一耳光,又是一記詠春標指點向咽喉。
這一次,老吳連倒下的能力都沒有,霎時脖子一根根青筋鼓起,眼睛充血紅得像燈籠。
林方腳踝已經被扭錯了位,撲騰著奪下老吳手裡匕首,揮手一個掃刺,歇斯底裡喊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這話你得問自己了。”呂冠傑慢慢逼近。
沒能量了能怎麼辦?殊死一搏受傷可就不劃算了,心理戰先搞一波再說,不行就靠矯健身手傷害最小化唄。
發狠說“有本事就刺我一刀,這樣我就可以行使無限防衛權了,來啊!”
“你彆以為我不敢!”林方威脅著,人卻慢慢往後退。
“私闖民宅,加上帶刀行凶,你們又是通緝犯,但凡我受一點傷,殺了你們不過分吧?”呂冠傑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光,氣場壓人。
林方繼續往後退著,“彆逼我!”
“來啊!”呂冠傑繼續逼進刀鋒,“你就是個懦弱的男人,畏懼法律而逃跑,心生氣憤而報複,到頭來一無是處。”
“彆逼我,我特麼讓你彆逼我!”林方握刀的手開始顫抖,但始終不敢向前一刺。
呂冠傑看穿了他的猶豫,開始開化思想“曾經有一份黨的教育放在你麵前,你沒有珍惜,現在罪加一等才追悔莫及,你知道你的父母有多心痛麼?”
字字珠心,林凡聽在耳裡,想起長期做透析的弟弟,咆哮說“你根本不懂,一個人生活在穀底,是多麼不幸,我肩負了太多,不得不做出一些選擇。”
“選擇?如果把法律踐踏於腳下,讓更多不幸的人為你的不幸買單,你的選擇就對麼?”呂冠傑眼睛直視著他。
“我隻是想我的家人活著,你不會懂。”林方繃直的手臂,漸漸有垂下的跡象。
呂冠傑趁勢右手猛然一伸扣住他手腕,左手沿著手臂內側狠扣了下麻筋,扭掉匕首製服他道“我也隻是想讓我母親得到救贖,你能懂麼?”
林方被壓在了地下,沉默良久黯然說“你有妖術我輸了,但我有個請求,求你答應我。”
“你還敢提要求?說來看看。”呂冠傑心軟了下。
“我有賞金吧?送我去投案,給我光大醫院的弟弟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