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靠嘴打天下!
冤冤相報何時了,呂冠傑不想仇恨一直延續下去,找出幾段接插座的電線,把林方手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該你了,光頭強。”呂冠傑摻了老吳後腦勺個電光,“你這人頭送得沒有水平。”
“快去尼瑪的吧!”光頭老吳突然能動了,觸不及防揣了呂冠傑一腳,開門逃竄了出去。
“老實在原地待著。”呂冠傑扔下句話給林方,後腳開始猛追。
老吳那麼快掙脫也是出乎意料,完美的定身術需要40點次元能量,用2點使出來的效果雖然不穩定,但呂冠傑也沒想到那麼快。
老吳倉惶下樓,轉角就進入民房間的巷道。
以前做賊的經曆讓他跑得很有經驗,那裡有障礙物,就往那裡翻,專挑視線盲區鑽。
巷道間常有居民生活廢水灑落,一路上偶有濕滑地青苔,呂冠傑是典型的要命的跑不過玩命的,一時間竟被甩沒了影。
老吳見前麵有個大型垃圾箱,也顧不上臟,掀開蓋子就蹲了進去。
這下就安全了
垃圾箱裡挺空,老吳強壓住反胃感,用衣服蒙著口鼻換了幾口氣,竊喜往後蹲了蹲,卻感覺靠到了什麼活物。
打開手機電筒往後照了照
“我的媽呀!”老吳發出驚呼,一個黑人正蜷縮著蹲在角落,眼角有個增生疤痕,厚厚的嘴唇嚴絲合縫撅起來。
今天是怎麼了,到哪裡都見鬼,還是個黑鬼,外國流浪漢麼?
老吳也不知道他能否聽懂,尷尬道“兄弟彆出聲,躲一躲就走。”
黑人沒有絲毫笑意,銳利的目光仿佛在看個死人。
他不認識老吳,想不明白這麼肮臟、充滿腐臭的交易地點怎麼會被發現。
真是糟糕透了,一旦牽連了交易網絡,自己也活不成。
黑人扣下了扳機,一把自製手槍指上老吳腦袋。
老吳嬉笑著想用手去擋開,“彆開玩笑了,我走還”
砰!
來不及說再見,鋼製垃圾箱傳來一聲悶響,黑人抹了抹臉,從腳邊的編織袋中取出部對講機,調了下頻道,用閃含語吐泡泡般說“交易取消,重大意外。”
呂冠傑隔著兩條巷道,聽到悶響撓了撓頭,“那家的小孩大清早玩鞭炮。”
追不上算了,但外公這房子可就不能住了,天曉得還會有什麼人上門。
呂冠傑打算白天就帶呂倩倩搬走。
回到家林方還在,位置分毫未動,想必也是放棄了抵抗。
警報燈的顏色閃爍在窗戶玻璃上,樓下來了幾輛警車,人性化的沒有鳴笛。
刑偵隊的張警官身材敦實,放下握住呂冠傑的手道“小兄弟好身手,二對一竟然不落下風。”
呂冠傑搖頭說“張警官說笑了,可惜放跑一個,不知道去哪了。”
“沒關係,下麵警方會跟進工作,到處都有攝像頭,他跑不了。”張警官歎氣頓了頓,“倒是我們疏忽了在逃人員報複的可能性,對不住了。”
“沒事。”呂冠傑看了眼林方,對張警官說“對了,我發現他們兩和我接觸時,精神都不太正常,說話顛三倒四的,警官得給他們診斷下,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精神病?你才得精神病,你全家都得精神病!
林方聽著火不打一處來,掙紮道“警官,他會妖術,把人定在那不動了。”
“你看,就是這種症狀。”呂冠傑指著林方說。
“閉嘴,老實點。”架住他的警員喝阻一聲,給他戴上手銬。
“嗯,再次表示感謝,林方是在逃懸賞人員,有五萬塊線索獎勵,有時間你就去片區公安廳辦下手續吧。”張警官囑咐道。
“那就謝過警官了,我妹妹還在休息,不想她受到打擾,所以”呂冠傑委婉下了逐客令。
“嗯,了解。”張警官揮手道“帶走!請個精神鑒定專家。”
呂冠傑心裡終於安定下來,趴在窗戶邊看著警車都走後,來到妹妹房間。
由於‘無聲領域’關係,呂倩倩什麼都聽不到,睡得正香甜。
就這一個妹妹,不知道以後便宜了誰,呂冠傑心裡想著坐靠在床沿,表情像個老父親。
“在你成年結婚前,我願做你的羽翼,為你擋下這個世界所有的惡意。’
他有些倦,就這麼守著守著睡到天亮。
早晨起來丟生活垃圾的人一個接一個,沒素質的人隔著老遠就開始拋投,大量零零碎碎的廢渣散落一地。
老吳的屍體被黑人堆在角落,用布袋和垃圾蓋了蓋,如果不是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