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師兄飛升了!
陳牧沒有推脫,直接收入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張老爺,不知你是否知曉這玉墜的來曆?”
張老爺皺眉,“這玉墜是多年前我自一家玉器店鋪買來,說來也巧,我買了玉墜後不久,那鋪子關門了。如今回想起來,隻記得那鋪子名為碎玉軒,其他的便記不得了,畢竟已有十來年。”
若不是關係到自己的生死,他也舍不得將戴了十來年的東西拱手給他人。
更何況,買的時候還貴得嚇死人。
陳牧點點頭,微微一笑。
“多謝張老爺告知,對了,此番我與師弟既是除了那邪祟,便會告知縹緲閣。你且放心,如今府中一切安好,並無其他邪祟,地上的人隻是暈過去了,明日讓他們曬曬太陽就好。稍後,我在貴府門上畫一張驅邪符,一些小邪祟進不來。”
“多謝仙人。”張老爺趕緊拱手行禮。
陳牧還了一禮,去門口留下了一張驅邪符,隨夜白一起離開了。
張府也平靜下來,躺在地上的家仆沒多久便醒來。如同陳牧所言,他們身體隻是有些發虛,並未有其他不適。
收拾了一陣,院子裡也恢複了平靜。
既然事情都處理好了,張老爺便帶著張夫人回房歇息去了。
而陳牧和夜白,倒是沒有直接回逍遙仙門,畢竟明日還要去縹緲閣一趟,告知今晚的事。
索性,兩人便打算回他們住的客棧,反正也沒退房。
夜白打算禦劍飛回去,陳牧拒絕,他有話要跟夜白說。
兩人相攜並肩而行,此刻已經接近子時,四周圍也沒人,顯得格外寂寥。
蛙聲悠然的傳來,伴著朦朧的夜色,伴著清涼的夜風拂過,陳牧打破了這平靜。
“小白,方才那火,是什麼?”
“往日裡師傅讓你多看書,你總是瞧些早前那半邪祟身上起的,並非一般火焰,而是靈魂印記。”夜白的臉色也有些發冷,“隻因它被觸發,所以才會烈火焚身而亡。”
陳牧尷尬地輕咳一聲,他是有看書不假。
隻不過,如同夜白所言,他看的都是春呂圖,很多關於邪祟的手劄,他並不感興趣。
夜白是知道他愛好的,可惜他臉皮薄,說不出來春呂圖罷了,才會這麼欲言又止。
“這麼說,倒是我害了它,那半邪祟恐怕並非真正的邪祟。”
如果是真正的邪祟,小綠會激動,在他丹田那方小天地中晃動葉子,很是雀躍的模樣。
可今晚,小綠卻異常安靜,一點動靜都沒有。
所以,他十分確定,這邪祟有問題,應該說是它的邪祟之力有問題才是。
“也許,這對它也是解脫,似鳥非鳥,似人非人。”夜白輕聲開口。
“我總感覺事情一點都不簡單,小白啊,不如我們明日去了縹緲閣後,便回去吧。萬一這大鳥身後有什麼陰謀,給我們逍遙仙門招來麻煩怎麼辦?”
夜白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陳牧,“你心中不願。”
是啊,陳牧並不想袖手旁觀,畢竟那些普通人很無辜。
“小白,你這般,就一點都不可愛了。遙想當初,你還是個孩子,每次被我懟了,都憋著不開口,氣鼓鼓的模樣。現在,你都知道懟我了。”
“當初你是築基,如今依然是築基。”
時間過得真快,多年前那個沉默的少年,如今都成長到這般地步了。
隻是這嘴毒,也在不斷進步!
“你這臭小子,從不叫我大師兄也就罷了,還敢人身攻擊,看我不揍你一頓!”
夜白認真地打量了一番陳牧,重新邁開步子,“打不過。”
陳牧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