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易王爺今天真是好雅致,您的到來真是讓本客棧蓬蓽生輝啊。”
掌櫃快步從自己的位置上走了出來,而後朝著風揚羽作揖。
一臉的恭敬,其中卻是有著疏離。
風揚羽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他們客棧了,這幾年的時間,走得最勤快的就是風揚羽。
剛開始的時候,那些前來落住的客人以及就餐的,看到風揚羽前來時,都忍不住的想要逃離。
直至現在,已經是習以為常。
隻要是京城中的人都知道,身為易王的風揚羽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雲來客棧歇歇腳,品嘗一下府外的美食。
雲來客棧也從中獲得了一些顧客。
隻是,外人可能不知道風揚羽前來的原因,但是掌櫃卻是清清楚楚。
每一次他前來,都是讓他做個甩手掌櫃驚心肉跳的。
風揚羽揚了揚手,開口說道,“掌櫃未免也太客氣了,本王今天前來隻是為了能夠吃上你們雲來客棧的飯菜而已。”
同樣的開場白,掌櫃也是以同樣的話回答他,“那易王爺,是否照舊?”
沒有多說,依舊像往常一般來到了包房,也是掌櫃親自侍候風揚羽。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風揚羽開口說道,“掌櫃的,最近可是有什麼最新消息?”
又來了。掌櫃在心裡暗咒出聲,就知道前來沒有什麼好事,每一次都是打算從他們這裡得到一些小道消息。
說實話,掌櫃很是不喜歡風揚羽前來,不為彆的,就為了他的身份以及他每次前來的目的。
可是,他畢竟隻是一個掌櫃,自然不好說些什麼,得罪不起風揚羽這樣的人。
“易王爺說笑了,本客棧隻是正規經營。”
“不過要真說有些什麼事情,倒還真是有。”
每次應付風揚羽都覺得自己半條小命都要丟掉。
這樣的對話已經是很多次,但每一次都不會掉以輕心。
“哦,”風揚羽佯裝一副奇怪的模樣,有些感興趣的看向了掌櫃,“那是什麼事情?”
就知道風揚羽會順著自己的話問出來,掌櫃也已經習慣,將剛才想好的措辭說了出來。
“這兩天大街小巷傳的都是關於景王爺的事情,隻要到外麵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要是他人在風揚羽的麵前說這樣的話,早已經是腦袋掉地。
可是麵前的人卻不同。他是雲來客棧的掌櫃,可是風揚羽想,如果自己沒猜錯,這雲來客棧也不簡單。
“原來如此。”
兩人念念叨叨了一會,飯菜上來之後掌櫃便是退了下去。
走出包房,在心裡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終於是解脫了。背後已經是冷汗涔涔。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掌櫃若無其事的開始自己的事情。
而房間裡的風揚羽則是慢悠悠的吃著飯菜。
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口風嚴密,始終有一天,他都會讓這些人臣服在他的腳下。
夜幕慢慢降臨,而此時的雲來客棧自然而然也陷入了夜色之中。
一道矯健的身影在房頂上快速的穿梭著,最後消失在雲來客棧。
如果不是武功極高之人,還真的察覺不到那穿梭的人。
此時的雲來客棧
“主人。”
依舊是白天的包房,也依舊是白天那名陰柔的男子,還是坐在窗台旁邊,好像一天都沒有動過一般。
唯一不同的是,前來的並不是掌櫃,而是一名帶著黑色麵紗的男子。
低下頭,尤為恭敬的稱呼著麵前的男子,隨後便是把自己手中的情報遞到了男子的麵前。
對黑衣人而言,男子便是他的王。
藍易槐,年方雙二,可是手上卻掌握著是整個正德王朝的情報。
有一絲動靜,首先知道的可以不是皇帝,但絕對不能是他。
他收集情報也是為了賣情報。
而他賣出情報的唯一原因隻能是為了錢。
可以說,他是為了錢而收集情報,也是為了錢而賣情報。
但他的底線很明了。不管如何,都不會把自己王朝的情報販賣給他國。
甚至在他國來侵之前,如若得到情報,也會遣人不動聲息的告訴皇帝。
這也是他手下的情報能夠得以長存的原因。
或許有人都覺得這雲來客棧不簡單,但是卻沒人能夠知道雲來客棧的幕後操縱人是誰。
如此神秘,隻為了確保自己的自身安全。
可以說,藍易槐手下的“刺紅”情報組織是遍布正德王朝的。
很多人,包括風揚羽也在懷疑,這雲來客棧背後是“刺紅”組織的支撐,可是卻沒有確切的證據。
所以隻能時不時的前來試探一下,卻是每次都無功而返。
藍易槐攤開手中的紙條,看到上麵的內容時,陰柔的臉上微微皺起。
秦憶寒?景王爺風千墨的未婚妻?
不是五年前已經被丞相府的妾以不貞罪名杖打而死了嗎?
最後連屍身都拋棄荒野之外,如今倒是好,居然活過來了?
而且還帶著一個小娃娃。
這消息實在是太過於震驚。
向來他探查情報也隻有自己用得上的才探,今天若不是那名女子惹起了自己的注意,鐵定不會知道這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