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聲匿跡五年的時間,回來卻是大放異彩,和景王爺玩著貓捉耗子的遊戲。
這究竟是真戲真做,還是假戲真做?
藍易槐一時定不下來。揮了揮手,便是把在房間裡的黑衣人遣退了下去。
眉頭緊蹙。
如今她到來說要和他談合作?難不成已經掌握到這雲來客棧的幕後情況?
從來沒有過如此糾結,可是這一次卻是因為一個女人。
如果真如情報上所說,再加上今天那名女子所說。
那是不是景王爺派她前來的?
畢竟是女人,前來探查消息確實是會讓他放下自己的戒心。
最重要的是,這個女人說出的方法也實在是太過新奇和誘人。
藍易槐相信,如果單純和她做生意,那一定是穩賺不賠。
隻是,她若是為愛他人派來,就算是再多的利益他也不願意摻和。
風揚羽和風千墨之間的明爭暗鬥他不是不知道。
他甚至知道五年前風千墨之所以戰敗而受傷的原因。
有時候事情知道得太多也不好,就像他這五年來。
一直都在風千墨和風揚羽之間的夾縫生存。
不想多去與其中一人扯上一點的關聯,可是兩人時不時的想要從他手裡得到對方的情報,他也隻能小心翼翼的辦著。
錢到位了,他做。
隻要不是過於泯滅天性,他都可以。隻是勢力過大,也未免樹大招風。
風千墨那邊倒是沒什麼動靜,可是風揚羽卻是時不時的前來,就為了探查出雲來客棧的幕後人。
想要實現狼子野心,把自己的“刺紅”組織收入他的麾下。
本來組建組織隻是為了錢,當然幕後也是有些許原因,但是絕對不是為了供他人差遣。
他遲遲不現身,不去滿足風揚羽的好奇心以及權利心,風揚羽也是不打算放棄。
風千墨這邊倒是沒什麼動作,隻是今天看來,恐怕也是要行動了。
有些發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位置,看來,明天自己要親自會會這秦憶寒了。
……
次日,淩寒如約來到了雲來客棧,甚至小二二話不說的把她帶往昨天的包房裡。
淩寒本以為掌櫃已經在裡麵候著,還以為自己來遲了,而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進到包房裡時,卻是沒有見人,不禁有些疑惑。
依舊是昨天那個小二,看到淩寒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時,便是開口說道。
“姑娘,您在這裡稍等一下,掌櫃馬上就會過來。”
心裡卻是不禁在嘟囔這掌櫃也不知搞什麼鬼,隻叫自己把人帶到這裡,其他什麼也沒說。
這要是得罪了客人,不管是對客棧還是對他都沒好處啊。
淩寒明白過來,也就點了點頭,“行。”
隨後在圓桌旁邊坐了下來。
等待的時光是最難熬的,特彆是那種急於知道答案,卻又得不到的等待。
淩寒卻是不著急,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她相信,憑借著自己的那三寸不爛之舌,這個生意不在話下。
之所以選擇雲來客棧的原因也很簡單。
不管從地理位置還是從客流量來說,雲來客棧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身邊的小蒙奇奇有些無聊的把玩著桌麵上的茶杯,“娘親,那個掌櫃該不會是耍你玩的吧。”
淩寒絲毫不擔心,“他真若要耍我,大可不必讓我在這裡等。”
雖然一個包房並不值錢,可是好歹這客流量大的同時也能賺住錢啊。
話音才剛落下,門“吱呀”的一聲被打開。
抬頭,本來以為會見到昨日的掌櫃,卻是一個完全陌生卻陰柔的麵孔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淩寒微微有些不悅,眉頭有些緊蹙。
難道進來之前都不懂得敲門?
似是察覺出淩寒的不悅,藍易槐輕笑一聲,“不好意思,姑娘。我很少這般。”
都是聰明人,自然也能明白藍易槐話裡的意思。
不經常推門就不用敲門了?
她眉頭輕挑,這男子還真的有幾分意思。
藍易槐坐在了淩寒的麵前,開口問道,“聽說你想要合夥做生意?”
前來就沒打算要多加隱瞞,藍易槐開門見山。
麵前的淩寒也不傻,自然是能夠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難不成,這才是雲來客棧的真正boss嗎?
“你是這間客棧的合夥人還是?”
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問清楚,麵前的藍易槐卻是開口說道,“我是這間客棧的合夥人,或者說,我是它真正的主人。”
至於他身後的另一層身份,自然是不能公眾在淩寒的麵前。
淩寒一臉的了然,“我就說呢,以掌櫃的眼光,能夠把雲來客棧運行得如此繁榮。”
話裡話外都是對掌櫃的鄙視。她可沒忘記昨天掌櫃看她的眼光裡充滿了鄙夷啊。
要不是後來自己說的話,恐怕掌櫃是要從頭到底都蔑視自己了。
額頭滑下黑線,藍易槐沒想到淩寒會在自己的麵前說自己的屬下。
這不是間接的說現在雲來客棧的表麵掌櫃沒什麼本事嗎?
不知道自己的屬下要是聽到她這般說,會不會氣得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