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這其中的事情哪有如此簡單呢,一個小小的丫鬟,還真的是沒有膽子去做出這般的事情吧。
已經緩和過來的風奇嶽也是板起臉來,今日裡本是風千墨的大喜之日,可是竟是出了這般的事情。
實在是擾了心情。
“還不速速把事情從實說來!”
一聲厲喝之下,丫鬟腿也軟了,一下子跪在了地麵上。
嘴唇喏蠕著,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一時間,酒席上都寂靜了下來,每個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丫鬟的身上。
至於酒席上的飯菜,自然是沒人敢動了。
方才的事情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呢,他們隻是來吃酒席的,可不是來葬送自己的小命。
風千墨環視了一番周圍,卻是什麼也沒發現,眼角的餘光掃過風揚羽的眼睛時,卻是沒有一點的異常。
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這般簡單,如果隻是一個丫鬟,是沒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情。
坐在主位上的風奇嶽,臉色稍微有些深沉下去,手用力的拍在了桌麵上。
“還不說是嗎?”
本來喜喜氣氣的一件事情,可是卻是到這種地步,哪怕是他也容許不了這樣的事情發生。
而且,今日裡可是風千墨和淩寒的大喜日子。
經這麼一鬨,酒席吃不成了不說,關鍵是落人話柄。
既然淩寒已經嫁給了風千墨,那風奇嶽也沒有不護的道理。
哪怕是看在小蒙奇奇的麵子上,他也要把今日的事情處理妥當。
不然恐他人私底下說的事情連累到風千墨的名聲不說,還傷到這個小小可愛的孩童。
跪在地上的丫鬟,一張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雙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是,是奴婢做的……”
她的話語裡有著驚恐,更多的是等死。
閱人無數的風奇嶽自然是聽得出來,臉色沉了下去。
看來這件事情並沒有這般簡單。
隻是,是誰如此針對風千墨和淩寒?
淩寒的眉頭也是緊皺起來,但很快就舒展開來,好像麵前發生的事情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本來應該在孤煙身側的小蒙奇奇,此時也已經來到了淩寒的身邊。
小手緊緊的握著淩寒的右手,一雙大眼睛眨巴著,看著淩寒的目光中似乎在說娘親,沒有關係的。
意識到小蒙奇奇是在安慰她,淩寒嘴角扯起了一抹笑容,“小子,娘親沒事,”
今日裡會出這樣的事情,也是自己實在太過粗心大意。
沒有想到秦雪蔚竟然會在婚宴上下手,想必也是想要嫁禍於她。
最起碼也是想毀壞她的名聲吧。再加上她今日裡是一身白色的婚紗,在古人看來是很稀奇。
甚至帶有些晦氣的。
如果今日裡的事情處理不好,淩寒甚至能夠知道明日市井裡會傳出什麼樣的話。
或者說她是喪門星?掃把星?
想到這裡,淩寒嘴角的微笑更加邪魅起來。
秦雪蔚,自然你執意要與我作對,那就不要怪將來我手下不留情!
“來人!”
很是威嚴的一聲吆喝,直到兩名禁衛軍聽到聲音走了進來。
坐在位置上的風奇嶽才冷冷的開口吩咐,“把這個丫鬟給朕拉出去,斬了!”
既然執意要找死,那他成全她便是。
帶著必死的決心前來,想必再審問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還不如儘早的把事情解決。
禁衛軍異口同聲,而帶著聲勢的回答,“是!”
隨即便是雙手都拉起了丫鬟,準備把丫鬟拉出去。
在經過風千墨身邊時,卻是被風千墨攔了下來,“且慢。”
沒有人知道風千墨要說些什麼,但是禁衛軍卻也是停了下來。
隨後風千墨朝著風奇嶽作揖道,“父皇,今日是兒臣的大婚之日,見血終究還是有些不好。”
他從來不相信這些說法,但是今日他卻是選擇相信。
不為彆的,就因為他不會拿自己和淩寒二人的婚姻大事當作兒戲。
如果今日裡對丫鬟進行斬殺,明日裡街坊之間一定會傳出一些不好的話語。
隻是針對他那倒是沒關係,畢竟他從來都不會在意彆人說些什麼。
但若是針對淩寒,那他就沒辦法去忍受。
不為彆,就因為淩寒是他的景王妃,這般虛無的說法會讓淩寒不悅,同時也惹起他的反感。
一切對淩寒不利的事情,他都不容許發生。
“父皇,今日裡兒臣與淩寒之所以穿上這一套衣裳,除去因為淩寒想要告彆過去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酒席上的眾人都把目光放到了風千墨的身上,對於風千墨說的話,他們表示不明白。
在他們的內心裡,其實已經接受了淩寒的說法。
如若真的像市井流傳的那般,過去也沒有必要回顧,而那般的家庭也實在會讓人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