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寶寶鬼才娘親!
“呼啦”一聲響起,嬤嬤已經把本來應該是給秦雪蔚洗漱的水全數倒在地上躺著的冬菊身上。
水跡上在地麵上暈染開來,那本來已經乾涸的血跡也有些猩紅。
冬菊更是全身都濕透,一盆水淋濕的不僅僅是冬菊的身子,更是把冬菊都淋醒過來。
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冬菊就在喊著,“小姐!”
悠悠的聲音在冬菊的聲音落下之後起來,“小姐?你倒是睜開眼看看,你家小姐在哪裡?”
頭發也已經濕透的冬菊抬起頭來,抬起頭來,水珠順著發絲落了下來,在冬菊的眼前停頓了沒多大一會的時間。
落到了地麵上。
“夫人,夫人……”
冬菊有些不敢相信的仰頭看著麵前的花月顏,話語裡還是有著驚恐。
腦海裡隻有一個念頭小姐不見了,這次要遭大殃了!
花月顏的臉色深沉得很,憤怒像一股閃電要撕碎烏雲一般向她襲來。
這個小蹄子,現在居然還在這裡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是做給誰看呢。
“你倒是自己解釋一番,你家小姐現如今在何處?”
壓製著自己內心中的怒氣,花月顏的心裡很是不滿,但也是因為如此,話語裡也有些恐怖。
直讓蹲坐在地上的冬菊發寒,背後頓時覺得涼颼颼的。
“夫人,小姐,小姐她……”猶猶豫豫的把話說出來,冬菊卻是不知道該怎麼接下這個坎。
她壓根就不知道秦雪蔚去了哪裡,而且,是秦雪蔚把她打暈的。
想必就是為了不讓她跟著前去。
渾身瑟瑟發抖,對於花月顏的鐵腕手段,冬菊很是清楚。
平日裡花月顏教訓下人時候,她也在現場。
手段極其暴力,大有種不死不休的架勢。
況且她上一次也是被打得厲害,雖說沒死,但說丟了半條命絲毫不為過。
心裡已經是對花月顏充滿了恐懼。
“夫人,夫人,奴婢真的不知道小姐去了哪裡啊!”
冬菊的聲音裡都是驚恐,尤為擔心花月顏會遷怒到她的身上,連忙的跪在了地麵上。
也顧不上那些地麵上的水漬,磕著頭,“夫人,夫人饒命啊,奴婢現在就出去找小姐。”
說完,冬菊從地上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準備往屋外走。
花月顏一聲厲喝,“嬤嬤,給我攔住她!”
嬤嬤的速度也很快,話音才剛剛落下,已經像掕小雞一般,把冬菊掕到花月顏的麵前。
本身,冬菊就比較瘦弱,明明已經二九年華,可是卻好像營養不良一般,瘦弱得可憐。
而嬤嬤呢,比較臃腫,力氣也是不小。
掕起瘦弱的冬菊,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氣在頭上的花月顏穿著繡鞋的腳,直接踩上了地上冬菊的腦袋,“你是想鬨得整個丞相府的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嗎!”
痛呼出聲,冬菊的心裡委屈極了,嚶嚶的哭了出聲,“夫人,奴婢,奴婢沒有這樣的想法啊。”
她怎麼敢?
然而,花月顏卻是不喜歡聽彆人解釋,腳再次用力擰上了冬菊的腦袋。
“你個死丫頭,讓你做一點的事情都做不到。”
想想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如此不順心也就算了,而且秦雪蔚這邊也頻頻出現狀況。
而丫鬟本身就是跟在主子的身邊,提醒主子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縱使不聽好歹也說了,但是冬菊,卻是從來都沒有說過。
花月顏把所有的問題都歸根到底到冬菊的身上。
想著若是沒有這個死丫頭,秦雪蔚這段時間也不會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般。
越想越是惱怒,花月顏惱得直想把眼底下的冬菊給挫骨揚灰。
“嬤嬤,把這死丫頭給我往死裡打!”
見嬤嬤還有些猶豫,本來就怒在頭上的花月顏更是不滿,“怎麼?難道你還要我親自動手嗎?”
本來還想為冬菊求情的嬤嬤有些無奈,“夫人,奴婢現在就做。”
一時間,秦雪蔚的房間裡傳出了“啪啪啪”的板打聲,也有冬菊的痛叫聲和哀求聲。
“夫人,夫人,饒命啊,夫人。”
……
斷斷續續的痛叫聲和哀求聲在丞相府的上空回響著,有些許的淒厲,府裡的下人都忍不住心裡發寒。
膽子小的更是連連的捂住自己的耳朵。
當秦雪蔚回到丞相府的時候,覺得今日裡的丞相府十分靜謐,加快了自己腳底下的腳步。
越走近她的院落,聽到的杖打聲和哀求聲越發的清晰,隻是那哀求聲甚是孱弱。
看到娘已經知道這件事情了。
有這個念頭之後,秦雪蔚腳下的步伐非但沒有加快,反而是放慢了下來。
既然已經知道,她這麼匆忙的趕回去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