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報複?”齊歡眯眼看著劉太傅,“太傅之前不是說梁國隻會自保的嗎?”
“可是安大人動的是他們的世子啊。”劉太傅歎氣,“這一切都還隻是猜想,眼下最緊要的就是要找到殿下。老臣已經傳下命令,沿河道全麵搜尋。已經過去一夜了,也不知道殿下如何了......”
齊歡望著劉太傅沒有接話。
“王上!”劉太傅又道,“安大人說的沒錯,這次十之八九就是梁王下的手。殿下才走沒兩日,梁國就全國戒嚴了。寬出嚴進的。說什麼酒仙子走了,怕妖邪乘機作亂。如今想想他們就是為了這次下手做準備的。”
“那蘇勤雖沒有多少膽子,但是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他們借太子和陛下的手將殿下趕出梁國,就是為了自保。王上您看接下來該怎麼走?”
“太傅啊!”齊歡皺眉,“梁王做的沒有錯!換做是你兒子被人下毒險些喪命,你就什麼都不做嗎?”
“王上?”劉太傅頓時漲的臉紅,“老臣在和您說正事!酒仙子是陛下禦賜的,酒仙子在齊國和帝都的交界處出了事,陛下難道就不會責怪齊國嘛.......”
“太傅!”齊歡歎氣,“陛下當前最緊要的是保重龍體,一個賣酒的生死他如何會放心上?太傅小題大做了吧。”
“那王上呢!”劉太傅又急了,“難道王上也不放心上嗎?她可是王上的未婚妻!王上……”
“行了!”齊歡有些不耐煩了,“去做緊要的事吧。太傅不是說了,緊要的是找到你們的殿下嘛。等找到了孤再想下一步怎麼做!”
“王上!”劉太傅不管齊歡的不耐煩接著道,“接到消息老臣就想就算是找到殿下,也不要對外公布了。就說酒仙子已死了。老臣再給殿下尋個新的身份,王上就可以和殿下完婚了。王上也說了,陛下的龍體撐不了多久了,萬一撐不到大朝會,我們也可以提前動手!”
齊歡歎氣:“梁國自保!難道其他幾國就不可以自保了?就算你們的籌劃都實現了得到的也是隻是一個孤立的帝都而已。其他幾國不會臣服的。到時候各自為政,局麵隻會比現在遭!”
“所以我們需要殿下!有殿下在,其他諸國若是不臣服就是謀反!”劉太傅沉聲道,“殿下是真鳳,彆人相害也是枉然。殿下此次一定會安然無恙的。正好可以擺脫酒仙子的名頭。王上做好和殿下成親的準備。”
金翔是和廣毓蘇常雲蘇常樂以及沈沐陽一起在城北賽場的竹樓喝茶的時候得知金翎出事的。
評選賽結束了,現場的花卉竹樓都一直保留著。
金翔五人正在討論著給金翎是不是已經到了帝都,什麼時候回給他們回信。
金興的常隨長喜站在竹樓下就喊開了:“大公子趕緊回去吧,姑娘出事了,家裡都翻天了。”
“出什麼事了?”金翔在竹樓的小窗戶對著下麵喊道,“我妹妹又不在家!”
長喜急的直跺腳:“姑娘的船墜河了,老爺和趙家大爺都已經帶著人趕過去了!老夫人知道了這個消息人都暈過去了!大公子你快回去吧!”
“誰的船墜河了?”廣毓一把推開了金翔對著下麵的長喜喊道,“你說清楚,你們姑娘如何了!”
“信上說,並沒有人員溺亡,但是姑娘和一個舵手下落不明,他們還在搜尋中!”
“我妹妹不會水……”金翔麵色煞白聲音發澀,“當初她要走水路的時候我這麼就沒攔著她呢……”
“不可能!”廣毓對著下麵的長喜吼道,“你們搞錯了吧!她可是禦賜的酒仙子,船也是你家老爺親自查驗過的,怎麼會墜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