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諸侯王前來吊喪的事司馬昱準了。但是齊王和酒仙子入宮的事司馬昱表示太久了。
“他們就在西郊,又不用趕路。”司馬昱蹙眉,“或許朕見了酒仙子病就好了呢。你們安排他們那麼晚入宮,到時候都出殯了,朕哪有時間見他們啊!”
一次說了這麼長的話,司馬昱累的滿頭大汗,他身旁的小太監連忙上前擦汗。
“那等陛下身體再好些呢?”皇甫卓道,“陛下這個樣子見了恩德國公就不怕恩德國公擔心啊。這些年陛下和恩德國公關係最是親厚,他對陛下可是勝似兄弟的。”
“正是兄弟,朕才不避!”司馬昱堅持,“這樣吧,二十五日,不能再晚了。他都是恩德國公了,陪著朕,朕安心。”
恩德國公這封號還是司馬昱昏迷之中,大司馬封的。司馬昱醒來後,對大司馬這個舉動很是讚賞。
皇甫卓沉思了片刻點頭道:“好!老奴命人去傳旨!”
負責傳旨的是禮部侍郎李溫伯。
他來到西郊彆院的時候,齊歡和劉太傅正站在觀景橋上看著神女樓低語。
李侍郎前來宣旨。
齊歡和劉太傅下了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國喪悲痛,幸得神女庇佑,特萱酒仙子金翎,恩德國公齊歡與八月二十五日午後入宮覲見。”
“入宮?”齊歡緩緩接過了聖旨。
“是啊!”李溫伯陪著笑道,“陛下的意思是既然酒仙子得了神女的庇佑,他自然是要見一見的。至於恩德公陛下早就想見您了。”
見齊歡起來,李溫伯才陪著笑道,“酒仙子那邊下官就不去驚擾了,入宮的事可否請恩德國公轉達一下呢。陛下的意思,酒仙子第一次入宮就由恩德國公帶過去就好了。這是入宮腰牌,還請恩德國公轉交給酒仙子。”
李溫伯說著話,隨從捧過來一枚金燦燦的入宮腰牌。
齊歡伸手拿過了,“知道了!辛苦李侍郎了。”
“老臣呢!”劉太傅望著李溫伯問,“陛下可說恩德國公可以帶什麼人入宮?”
李溫伯一愣:“並沒有!恩德國公想要帶什麼人就帶好了,陛下又沒有限製入宮人數。隻是腰牌隻有一枚是給酒仙子的。國公要帶的人就一直跟著國公不要隨意行走就可以了。”
李溫伯走後,齊歡無奈的看了一眼劉太傅:“太傅大人,您可想好了?酒仙子可是說了,沒有一億金你不要在她眼前出現的!太傅準備好一億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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