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震和蘇媛正在遲疑,突然房外傳來一聲聲嘶竭力的呼喊:“王爺啊!王妃啊!都是福溫的錯......”
廣震拉著蘇媛就往外趕。
外麵青光朦朧。
雖然已經清理了屍首,但是昨夜打鬥的痕跡還很明顯,花草柵欄散落一地。白玉石的台階鵝卵石的小徑上還有暗紅的血跡。
福溫袍帶鬆散發髻散亂的趴在地上正哭著。
“怎麼了這是?”廣震遲疑的望著福溫,“我們的人都沒了?還是整個王宮淪陷了?”
“王爺?”正哭著福溫蹭的站了起來上前伸手將廣震上上下下摸了幾把,“您真是王爺?”
“你被人控製了?”
看著廣震被福溫上下抹的,蘇媛將廣震往後一拉。
“王妃!”福溫說著話抹著眼淚哭的像個孩子一樣,“你們沒事就好!可把福溫嚇死了!”
廣震伸手拍了福溫的肩膀,“我昨夜我和王妃藏了起來,沒事先告訴你。”
“藏得的好!”福溫邊哭邊抹淚,“你們沒事就好,昨夜.....”
福溫倒豆子似的將昨夜的事說了一遍。
後麵說到安憲和刺客狗咬狗的都說對方要殺廣震,事後他們衝到房裡沒有找到廣震和王妃就以為兩人被安憲帶走了。
“壞了!”福溫一拍腦袋,“我給國公發了急信,說王爺和王妃被安憲挾持了......”
“說什麼時候發的?”廣震抬頭看了看天。日光已經出來了。
福溫噓聲道:“找不到王爺的時候就發了.......還沒過子時......是加急信鴿,估摸都快要到了.......”
“這誤會大了!快!”廣震連忙道,“我立馬回一封信,你再發出去,還有,你派人快馬加鞭的去傳話。”
隱藏在暗中目睹這一切的夏承佑眯了眯眼:“果然是有密室的。”
“走!”安憲將夏承佑一拉。
兩人來到了王宮外圍才停了下來。
“將信鴿抓了!”夏承佑沉聲道,“然後將傳話的人截殺了,這誤會就成了!”
“殿下這是在坑老奴呢?”安憲歎道,“你難道沒聽到,他們說了是老奴挾持了梁王。”
“啊!”夏承佑衝著安憲眨了眨眼,“到時候公公就說是是齊王指使的.....”
安公公一把拉住了夏承佑的胳膊:“您給老奴說句實話,殿下到底想要乾什麼?”
“殺了梁王!”
“為何?”
“他的威脅最大啊!”夏承佑俊目冷冽,“再說,他也是殺害我父皇的幫凶!其他幾個國的老王都掛了,他活著會倚老賣老的!難道公公不知道,他們梁國一心想要那個位子呢!他們可是我最大的敵人了。”
“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啊!”安憲又氣又急道,“司馬狗賊還有五六十萬的兵馬呢!還不是靠他們幾國去打。若是齊國和梁國起了衝突,最開心的是司馬狗賊。老奴都給殿下說多少次了,殿下怎麼還有要殺齊王和梁王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