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已經敗了!”夏承佑沒好氣道,“也就是時間的問題了。再說了,殺了梁王又不影響齊國對付那邊......”
“怎麼就不影響呢?”安憲勸道,“娘娘信裡不是都說了嗎?梁國的事她已經解決了。”
“那也是解決!”夏承佑氣道,“讓我奶奶登基就能解決了?”
“這麼說殿下不同意?”
“不是不同意!”夏承佑略顯不安,“奶奶年紀大了,我是不想然讓她操勞。這分明是男人的事,奶奶辛苦了半輩子了,本來應該享清福了。”
“愛挑的擔子不沉。”安憲望著夏承佑道,“殿下還小,心性不穩,多曆練幾年也是好的。”
夏承佑沉默不語。
“聽老奴一句話,五國這邊的人都不要動。殿下要明白製衡之道。若是梁國和齊國都倒了。那魯國就會獨大。到時候,殿下可有法子治的了魯子英?”
夏承佑冷冷一笑:“他可是在我和奶奶麵前起過誓言的。若是他破了誓,我自然會殺了他。”
安憲張了張沒有接上話,隨後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公公在這守著!”夏承佑又道,“我去見見奶奶。”
安憲歎氣:“老奴奉命寸步不離的護著殿下!”
“那就一起!”夏承佑挑了挑眉,“殺了這八條狗,奶奶一定很高興的。
......
顧縣北郊的野地真的不是一般的冷。
廣毓早早的就起來練功了,打了半個時辰的拳,絲毫沒覺得暖和。
眼看著一個脖子上纏著紅綢的白鴿飛入賢德國公營帳旁的小帳子,廣毓連忙奔了過去。
這信鴿他是認識的,是信鴿。
隨行已經拆下的信跑到了賢德國公的大帳裡。
帳子裡擺著十多個火盆,熱氣騰騰的。
賢德國公正在吃早茶,見隨行送過來信,連忙接了過來。
廣毓也湊過頭。
朝廷八刺客夜襲王宮均已伏誅。安憲趁亂擄走王爺王妃。
“我父王.....母妃.....”廣毓一把抓住了賢德國公的手,“外公怎麼辦?”
“彆慌!”賢德國公又將信看了一遍拍了拍廣毓手,“若是安憲擄走的,不會傷害你父王母妃的。我們現在和他們是統一戰線的。這其中說不定有誤會......”賢德國公頓時想到了什麼連忙道笑道,“這肯定是個誤會!臨走的時候外公反複交代了,不管什麼人來,他們倆躲好就是了。你父王母妃的寢房裡有密室,他們肯定是躲起來了。福溫一時沒找到人,這才以為被擄走了,我們再等等,你父王母妃出來就會再給我們傳信的。王宮裡那麼多侍衛,就是那九條狗都去了,也討不到便宜的。”
“密室?”見賢德國公一臉的確定也不由鬆了一口氣,“什麼密室?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我們臨走的時候,外公讓你父王悄悄挖的,連你母妃都不知道呢。就是以防萬一的。”
“那我們就等等。”廣毓鬆開了賢德國公,“可是外公,安憲怎麼會出現的在王宮裡?他不是才殺了大司馬的嗎?他應該去朝廷尋仇才對啊。”
“這就對了!”賢德國公越發的淡定了,“安憲肯定是去應天尋仇了,暗中發現有人要加害你父王,這不就暗中相助了。放心吧,你父王母妃肯定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