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令牌在哪裡我就帶你出去玩兒。”秦君離也並非真的想要衛梓欣的令牌。
他就是想看衛梓欣無可奈何焦急的模樣。
以至於,他總想捉弄她。
從應天府得回來的收拾,更是讓他對捉弄衛梓欣的興趣大增。
令牌就是鍥機。
不知不自覺的所作所為,在衛梓欣看來,那就是他在積極告訴自己他跟以前那個她認為的“秦君皓”不一樣。
“你之前不是不想要嗎,現在怎麼突然執意要要?
你老實告訴我原因我就告訴你令牌在哪裡。
起碼你要讓我相信你是可靠的。
我不喜歡說謊,儘管你長得俊美,我吃你這一套。
可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你在謀劃什麼陰謀詭計。
這總讓我心裡有一根刺一樣不舒服。”衛梓欣不屑撒謊,以前她撒夠了慌,她想真誠的對待這世間的每一個人。
她不想在生命朝不保夕的情況下還要說謊。
身體的異常,總給她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
那感覺就像在督促著她坦誠相待。
對這世間可憐人多點兒溫柔,多點兒真誠。
因此,在秦君離問她要令牌的時候,他要麼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要麼閉口不答。
除非他能在秦君離這裡得到滿意的答複,要不然令牌的下落她絕對不會說出來。
秦君離對衛梓欣心猜度的精準。
猶如衛梓欣肚裡的蛔蟲一般。
“我能說我被人要挾了嗎?”他在回答衛梓欣問題時,故意頓了頓,似乎經曆了一下內心拷問,這才弱弱的說明了原因。
衛梓欣從樹上看來,秦君離的目光掙紮著委屈,眉頭蹙緊,我見猶憐。
她不由的後悔起之前對秦君離的胡亂猜忌。
一下從樹上跳下來,衛梓欣麵對麵的目視秦君離,逼迫他坦誠相待的意圖明顯。
“被誰要挾?”問的同時,她突然不合時宜的冒出一句俏皮話:“你還能被人要挾?開什麼玩笑?”
聽到秦君離的歎息,衛梓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他的頭發烏黑柔順,被梳理的端端正正,她總有要打亂它們的衝動。
秦君離故意躲開不急,被衛梓欣摸到了頭,顯得很懊惱。
“被一封匿名信要挾的。”秦君離作為回禮,毫不客氣的在衛梓欣頭發上揉了兩把,以表憤恨。
“什麼匿名信?拿出來我看看。”衛梓欣企圖躲開秦君離的魔抓,可惜沒躲開,然後就這麼互相“傷害”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兩人的關係變得緩和,少了劍拔弩張爾虞我詐,平添了溫馨之感。
“跟我來,在花廳。”
衛梓欣一聽“花廳”就頭皮發麻。
她十分不理解秦君離怎麼有了那麼個收集“人頭”的樂趣。
“我不去,你把信拿出來。”
秦君離一聽衛梓欣不去,立馬冷哼一聲:“你嫌棄我!”
他的語調彎彎繞繞,跟他強硬冷哼的語調完全不同。
這種反差,衛梓欣莫名覺得苦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