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放假,我差不多已經把要送給沈裕的衣服做好了,隻是有些糾結自己的設計風格他好像從來沒有評價過。
如果他不喜歡的話,那我做的就沒有意義了。衣服是用來穿的,如果不上身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梁謹,你又盯著我看了大半天。”沈裕敲了一下我的額頭,我順手奪過了他手中的筆。
“不能看嗎?”我故意反問道,估計我的神色就像個女流氓。
因為沈裕有些一言難儘的看了我一眼,“可以看。”
“沈裕,我問你個問題,你認真回答我。”我想了想,還是問問比較保險。
他點了點頭,莫名的跟著我嚴肅了起來。
“我設計的衣服好看嗎?”
我話出口後發現他鬆了一口氣,難道他以為我要出爾反爾甩開他?
“我還以為你要出爾反爾甩開我。”沈裕幾乎與我的內心想法同步,“當然好看,都得獎了能不好看嗎?”
“不是得獎的問題,各人審美不同嘛。”我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
沈裕不清楚我為什麼糾結這個問題,又想了一會兒才慎重回答道,“我對你和跟你有關的東西都加了一層濾鏡,怎麼看都是好的。”
無功而返,雖然他最終也沒有說到點子上,不過不討厭就是喜歡,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其實有問題也晚了,就剩下兩周,我根本想不出來什麼彆出心裁的新年禮物了。
直到放假當天沈裕都沒有把那麼他口中的特彆的新年禮物交給我。
想了想我還是把要送給他的衣服放在了常作生的辦公室,喜歡歸喜歡,總不能確認關係後就變成我主動了吧。
“梁謹,年初二有事兒嗎?”分彆的時候沈裕問道。